秦闊海看都沒看那氣絕倒地的家丁一眼,對薛林三人說道:“羅威和大力留下來望風,薛林跟我進去抓人。
”剛剛作出安排,還沒開始行動,就聽一聲輕笑響起:“你們四個小賊,想做些什麼?”四人同時一震,循聲望去,只見方才還空無一人的小樓樓頂,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衣翩翩的俊美少年。
那俊美少年懶散地坐在樓頂上,背靠著屋脊,嘴角掛著一抹懶洋洋的笑,膝上橫著一口墨綠皮鞘的長劍,修長的手指正把玩著劍柄上的櫻色絲墜。
秦闊海心中狂跳。
武者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那俊美少年看似單薄的身軀中,隱藏著極可怕的力量。
被那少年懶散的眼神一眼掃過時,秦闊海只覺彷彿被一頭凶獸盯住,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與當初面對那仙師葉凡時,幾乎一模一樣。
至於主宰王超大人,那就更加強大了。
強大到秦闊海等人,連害怕恐懼的心理都無法升起,腦海里只剩下惟命是從的念頭。
“閣下是誰?”秦闊海澀聲問道,心裡暗暗叫苦。
他知道,這白衣少年,肯定是一個修真者。
“連本公子都不認識?看來你們這些小賊,都是外來人了。
”那白衣少年輕笑一聲,懶洋洋地說道:“廢話不多說,你們闖進秦府,殺了好些家丁,又企圖對清小姐不利……撞上本公子,是你們的不幸。
本公子不想動手,免得髒了我的寶劍,你們還是自己了斷吧。
”“自行了斷?”羅威冷哼一聲:“左右是死,不如拼了!”說話間,他一弓四箭,分射白衣少年雙眼、咽喉、心窩。
“不知死活!”白衣少年輕蔑地一笑,手指在劍鞘上輕輕一敲,長劍鏗然出鞘。
劍光一閃,四枝勁箭盡成粉末。
再一閃,劍光已掠至羅威身前,噗嗤一聲,將他人頭斬下!羅威的頭還沒落地,劍光就已飛回白衣少年面前,落回劍鞘之中!破箭、斬首、歸鞘,一氣呵成。
快得讓秦闊海、薛林、牛大力三人無法作出任何反應。
而那白衣少年,始終坐在屋頂之上,動都沒動一下。
連表情,仍是那般懶洋洋的,彷彿只是揮手趕走了一隻蒼蠅。
而秦闊海三人心中,已是一片冰涼。
“行俠仗義?”一直借用秦闊海視野,觀察著事情進展的王超,騰地站了起來,怒氣騰騰地自語:“老子好不容易有機會破處了,從哪裡爬出來一個少俠,居然想壞我的好事!敢殺老子的人,真是自尋死路!本主宰就讓你知道,行俠仗義也是要看對象的!”說話間,王超大步出了宅子,向著秦府飛奔而去。
強大的體質,令他奔跑的速度,幾乎接近了音速。
所過之處,只掀起一陣狂風,連人影都見不著。
王超很看重自己的安全,絕不會輕易涉險。
之所以敢於親自出馬,就是因為他藉助秦闊海的視野,一眼就看出,那個白衣少年,雖然是個修士,可修為最多與葉凡相當,甚至還要比葉凡稍弱一些。
這樣的對手,如果是五個月以前,王超還要暫避鋒芒,堅決不與對方照面。
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自信能將這種程度的修士當面轟殺。
王超還沒趕到,白衣少年又懶洋洋地開口了:“都不願自行了斷嗎?唉,還真是頑固啊!”說話間,他看向薛林,搖了搖頭,懶懶道:“你,不配用劍。
”說著,他手指輕輕往劍鞘上一敲,劍光再次閃起。
薛林心中一緊,長劍往上一抬,但動作才完成不到五分之一,就覺頸上一涼,隨後眼前一黑,神智墮入無盡黑暗之中。
“閣下當真要趕盡殺絕?”看著薛林無頭屍身頹然倒地,秦闊海死死地盯住白衣少年,狠聲道:“閣下就不怕我家主人雷霆之怒?”“你家主人?”白衣少年懶洋洋地笑著,蔑聲道:“你家主人……又是什麼東西?”話剛說完,忽聽到大門方向,傳來砰地一聲炸響。
緊接著便有一陣狂風,沿著一條筆直的路線,向著小樓這邊席捲而來。
所過之處,飛沙走石,巨響不斷,房倒屋塌,瓦礫四射!幾乎只在眨眼之間,那股卷進了大量沙礫,變得無比渾濁的狂風,已席捲至小樓下方,跟著就向樓頂轟然騰起!秦闊海、牛大力同時面現喜色。
那白衣少年瞳孔微微一縮,嘴角那懶洋洋的笑意還未及消失,就見那股渾濁狂風之中,伸出一隻金光燦燦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那白衣少年的面門!“老子是什麼東西?”大手之後,風沙之中,傳來一把怒氣騰騰的咆哮:“老子就是專劈你這種裝逼二貨的天雷!給老子去死!”咆哮聲中,風沙在空中一轉,從小樓頂層向著地面降落。
金色大手緊扣著那白衣少年俊美的臉蛋,將他提起,帶著他從空中墜落。
著地之時,大手猛一發力,按著那白衣少年的臉,將他的後腦勺狠狠地撞在了地面上!砰!巨響聲中,地面出現一個巨大的凹坑。
白衣少年整顆腦袋,都陷進了凹坑之中…………(已經更改了類別,改成了玄幻類、異界大陸。
不參加新人寫作季了,不敢貪圖獎金,就當一本異界文來寫。
再說玄幻比遊戲紅火多了。
新人新書,生存不易,求點擊、推薦、收藏,謝謝各位!)------------15、冷酷主宰,美少女秦清直到此刻,風沙才終於散盡,現出王超滿是怒火的臉。
現在他渾身的皮膚,都變得金燦燦的,好像地球電影裡面的少林寺十八銅人一樣。
正是全力發揮肉身力量時,金系能量外溢的表現。
正在執行他命令的手下,被連殺兩人,又聽到那白衣少年用輕蔑的語氣說“你家主人又是什麼東西”,讓王超的怒氣值,瞬間爆滿了。
白衣少年的腦袋,整個埋進了那被他自己的後腦勺撞出的凹坑之中。
凹坑四面,全是放射狀的裂痕,一直蔓延到十米開外。
可見王超那挾怒一擊,威力該有多大。
但白衣少年居然沒有死。
一層好像水流一樣的波光,覆蓋在他體表。
正是這層水流一樣的波光,保住了他的姓命。
但他的臉仍然被王超死死扣著,俊美的臉上,再也無法浮現那種懶洋洋的裝逼笑了。
他的雙眼,透過王超的指縫,死死地盯著王超的臉。
他的嘴,被王超的手掌壓著,無法說話,只能用眼神來傳達那無盡的怒火。
他被王超從三樓抓落時,左手仍然緊緊地握著劍鞘。
現在,他手指在劍鞘上輕輕一點,長劍便鏗鏘出鞘,化作流光,往王超頸上斬去。
鐺!一聲脆響,長劍斬在王超頸上,濺出連串火花,卻連油皮都沒有劃破一塊。
王超空著的手信手一抓,就把那劍抓到了掌中。
劍似有靈姓一般,在他手中不斷跳躍掙扎,卻像被抓住了七寸的蛇,怎麼都無法掙脫王超那金燦燦的大手。
“一口破劍,得意個屁!”冷哼聲中,王超猛然發力。
錚錚幾聲脆響,那口劍便應聲折斷,跌落塵埃,靈光盡散!白衣少年的雙眼驀地瞪大,瞳中滿是匪夷所思。
“殺了我的人,還敢砍我?”王超一手掐著白衣少年的臉,站起身來,手臂抬高,將白衣少年高高舉起,另一隻手五指併攏,捏成手刀。
他將手刀在白衣少年眼前一晃,冷酷地說道:“仗著有點修為,有口破劍,就敢行俠仗義是吧?就扮白衣劍俠拚命裝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