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
怎麼會?現在自己應該身處駛向東海的船上不是嗎?魔尊皺眉,略一思索,忽然明白過來,他現在正身處自己的夢境之中。
魔尊是不需要睡眠的,自然也不會做夢。如果進入了夢境,那這夢境便是一個預言。
他上一次走入夢境,還是兩萬年前討伐天帝的時候,彼時,他在夢中預見了自己的勝利,最終也果然如此。
他緩緩巡視四周,這裡是他的寢宮,層層素色羅紗隨著紅燭影輕輕搖曳,在簾幔翩躚的縫隙里,一絲旖旎從那一隙乍現的春光中流瀉了出來,他心中一動,緩步上前,手指一層層撥開那些輕軟翻飛的羅紗,寢宮正中央的床塌上,赤裸著蜷縮著一個顫抖的少女,如同一隻剛剛出生的幼鹿。
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自己要做什麼了。
他脫下長袍,欺身壓過她,不容拒絕的扳過她的雙肩,無視她細碎的反抗和嗚咽,單手將少女帶著手鐐的細弱的雙腕鎖在頭頂,細細凝神觀察她的身體。
一副剛剛被自己享用過的身體。
一雙墜星似的墨瞳還含著淚,那兩瓣淡色的柔軟雙唇此時紅腫不堪,嘴角破碎,不用想也知道這唇是怎樣被男人的性器蹂躪,視線下移,她如天鵝一般纖弱的細頸上鎖著黑曜石與荊棘製成的奴隸項圈,裸露出來的皮膚上布滿曖昧的吻痕。本應圓潤瑩白的雙乳卻布滿了青紫,甚至隱約還能看出細細的鞭子抽打的痕迹,巴掌大的腰際也有兩道青紫的勒痕,乳頭被揉捏吮吸得紅的像石榴一般,任君採擷,好不可憐。
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那被男人肆意蹂躪過的私處暴露在他眼前,紅腫泥濘的腿心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許是花穴被侵犯太多次了,兩片花瓣無力包裹,露出脆弱的穴口,而一點濃白的精液正從一縮一縮的穴口蜿蜒溢出。
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硬硬的,想必裡面滿滿的都是自己射進去的東西。
原來他全然佔有了她……這想法驟然讓他興奮。
察覺到他雙瞳中的慾火再一次被點燃,少女顫抖的哭叫,企圖推開他,“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不許不要。”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冷漠而殘酷。
將她雙腿纏在自己腰間,他要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就這裡面殘存的精液做潤滑,猛地一挺腰,粗長的巨物連根沒入緊窄的甬道,毫不留情的抵到她最深處。
他聽到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吟,她帶給他的快樂,真是無與倫比,獨一無二。這世界上,只有她能讓他這麼忘我一般的快樂。
而她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般,在被進入的那一刻,全身繃緊,大口的呼吸,無力的承受他無休無止的索取,那喉嚨里溢出的呻吟也是破碎喑啞的。
阿狸,你快樂嗎?我想讓你和我一樣快樂。他吻住她瑩紅的雙唇,那些呻吟都被他吃到嘴裡去,唇舌糾纏,發出嘖嘖的水聲,那下體兩人交和處,粗大的神色性器殘忍的鑿開花穴,一次一次撞開脆弱的宮頸口,連那本該孕育生命的小腔體也被圓碩的龜頭奸干,每一次都是全力進攻,沒有絲毫的手軟,那是屬於他的征伐,他的殺戮,他使一切都臣服在他腳下,何況是一個女人。
“好疼……輕一點,求你輕一點……”她的求饒聲漸漸小下去,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大概是知道求饒也沒有什麼用的。
他心中忽然出現一絲莫名的柔軟,“阿狸,叫我的名字。”他伏在她耳邊說,舌尖輕舔她又薄又小的耳廓。
“……御尊……”她小聲喚。
他動作停滯下來,眼神陰晴不定。“……你叫錯了,”他再次俯下身,“你知道是哪個名字。”
她留著淚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長生……”,聲如蚊鳴。
他再次狠狠的撞進去,“再叫,大聲叫。”
“長生,長生,長生!……”夾雜著哭腔,她的聲音越來越嘶啞,和他兇猛撞擊皮肉的聲響混合在一起,淫靡而痛苦,最終變成一聲幼獸一般的長吟。
……
又是一個夢境。
阿狸輕輕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臉頰貼在他胸膛上,無比的順從乖巧。
魔尊這才注意到她的裝束,她身著規制極高的禮服,一層一層花團錦簇精緻繁瑣,長長的睫毛上都點綴著金粉,油亮的烏髮高高挽起,發頂帶著一個鑲滿了貓眼石和蛋白石的小小王冠。
“怎麼獃獃地盯著我看?”她抬起頭,如水地眸子含笑看著他,輕啄他的唇角,天真爛漫,亦喜亦嗔。
他這才發現,自己也身著繁複的禮服。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改個稱呼了,如果是在人間,我該稱你為夫君。”她自顧自說著,語氣歡快。
他忽然覺得困惑而陌生,這真的是阿狸嗎?他極少見到她少女嬌憨的樣子。
困惑時,夢境漸漸遠去了。
魔尊睜開雙眼,眼前是星輝下的茫茫大海,他站在甲板上,而阿狸在船艙中熟睡。
“璧月奴。”他召喚他的僕從。
璧月奴閃現在甲板上,“屬下璧月奴,見過御尊。”
“五百年前,我使你從瀕死的人類變成惡魔,不光是因為冥樓的請求,更不是出於惻隱之心,而是當時我察覺到,你有極強的預言天賦,可以為魔界所用。”魔尊眺望遠方,語氣沒有絲毫起伏。
“御尊恩德,屬下沒齒難忘。”璧月奴道。
“……我做了一個夢。”魔尊淡然,“一個,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夢。”
璧月奴心裡一驚,魔尊的夢境是針對未來的絕對預言,換言之就是必然會發生的事件,幾萬年來,夢境發生的次數屈指可數。
一聲幾乎不可聞的輕嘆,魔尊向他的僕從淺淺揭開那夢境的一角,璧月奴只看了一瞬,便立刻低下頭不敢再看。
“這夢事關……阿狸,”魔尊仍沒有習慣叫她的名字,“我知道我的夢是絕對預言,你也算是阿狸的舊人,在她的事情上,或許你有一些看法,可以說來聽聽。”
“預言中的場景多是破碎的片段……”璧月奴斟酌著詞句,“片段的發生雖然是一種必然,但是這其中的因果還不明晰。阿狸她,”璧月奴鼓起勇氣,“她身世坎坷,遭受的痛苦已經很多了,如果御尊能善待她,給她一個圓滿的歸宿,那自然是好的。”
魔尊聞言,若有所思,“如果我想要一個女人,那產生這個念頭的那一瞬,我就一定會得到她,且使她心甘情願。若百般折辱強迫只為使一個女人順從,也未免小題大做。”
末了,“你回去吧。”他道。
璧月奴向那船艙中阿狸熟睡的樣子看了一眼,隨即消失。
深夜男上司給女下屬放黃片,職場性騷擾為那般?
開玩笑的。
魔尊對自己的部下根本沒有男或女的概念。一律都是工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