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修說的頭頭是道,小九兒聽得一愣一愣的。
雖然很對,但哪裡都似乎不太對?
“會不會是先慎仙尊出事了?例如突然中了心劫,或者像赤松長老那樣……”小九兒還是不太敢相信:“他可是仙尊啊!您之前不是說,興安山的弟子說他閉關已久,說不定就是遭了黑手受了傷才閉關呢!”
左子修看了小九兒這純潔無瑕的模樣,輕笑了下。
“是。”他說:“堂堂真仙能遭他人黑手做出這等傷人的陰損之事,他也該卸冕離任,以身殉道了。”
小九兒瑟瑟發抖。
左子修聲音越來越冷:“若是等到天道降罰,這興安山都該被移平了。”
“……”小九兒感覺青瀾仙尊身上殺氣好重。
此時此刻她分明坐在如畫般的美景之間,往興安山遊歷拜訪,但實際上,是去問責殺人的。
“仙尊,你還好嗎?”小九兒悄悄挪到左子修身邊,握住他的左手腕。
她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腕,挑開那道百福結,撫摸上頭橫七豎八的深淺傷痕。
“挺好的,但中了毒,也沒之前那麼好。”
左子修並不收回自己的手腕,目光落在她半垂的臉上,低著聲說:“你再摸下去,我難保不會對你做什麼。”
“你要對我做什麼?”小九兒迷茫抬頭:“我將你弄疼了么?”
“不疼,只是有些心癢。”
左子修飲下一口苦茗,搖頭道:“小九,這車要行一天一夜才到興安山,我此時無心靜修,你莫要尋苦吃。”
“仙尊沒給我吃過苦呀。”小九兒仍然在擔心左子修的情況。
走完問心道后,他就有些變了。昨夜樹妖之事,他更是一反常態。
小九兒很喜歡,但一想到他是本該斷情絕欲的仙尊,就生出一種自己正在折磨他的錯覺。
一如此時此刻,他看她的眼神漸漸晦暗,起了欲色,掙扎糾纏著,幾次從她臉上挪開,又悄悄挪回。
“左子修。”她站起身,貼在他眼前,柔聲道:“夫君?”
“……”左子修嘆了口氣,抬起手,正好放在她的胸口。
隔著衣衫,一側小小的乳肉被他握在掌心。
他輕揉了幾下,聽見小九兒喉中壓抑的喘息聲。
小獸似的,勾人的很。
“你喜歡這樣?”左子修挑眉問:“怎麼喜歡自尋苦吃?待會又要哭著喊不要了。”
“嗯……不受苦……舒服的……”小九兒身子軟,嗓音也軟:“昨天在馬車上弄完之後,夜裡就睡了好覺,正好你現在不也……唔……”
胸口忽然被捏了一下,有點痛,但小九兒還是執意要說。
她睜著一雙水眸,委屈巴巴地凶他:“正好你現在不也在想我?”
左子修一時無言。
他的確在想她。
不知道為什麼,方才想到先慎仙尊可能對人族有異心,也許真的會出現覆天滅世的慘烈死局時,他就忍不住地想她。
想抱著她揉著她,把她藏在心窩裡的想。
他向來遊刃有餘,此時卻謹小慎微、患得患失。
萬幸,她此時就好好的在這。
“近一點。”左子修想要一些更親昵明確的感觸:“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