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卧室的床上,雞巴就在媽媽的眼前,可她不能含在嘴裡,只有爸爸嘴裡的按摩棒把她插到高潮,才能舔我的雞巴。
我盡量讓爸爸參與到我和媽媽的性愛中,期望媽媽高潮感覺的性愛里不會缺少了爸爸。
「快點,我快到了!…快點啊」妖媚的少婦拗著雪白的屁股,爸爸不停地賣力用嘴裡按摩棒向上插著。
「時間到!」我壞笑著說,我和堅叔學習的也差不多了,媽媽眼看到了高潮,卻被我制止了。
「不要…大雞巴老公…母狗求你…啊不要」媽媽的屁股忍不住上下動著。
我掏出放在一旁堅叔送我的捆綁帶,熟練地開始在媽媽的身體上綁縛著。
堅韌的綁帶緊緊地勒著媽媽嬌嫩的身體,豐挺的雙乳上纏繞著向外凸出,雪白的屁股被狠狠地綁出紅痕,媽媽的雙手在背後被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妖媚的笑著看著我把她的身體緊緊的束縛著,雪白的身體和紅色綁帶顯得妖艷的美感。
「哦……綁得好緊啊…使勁勒住母狗的騷穴…母狗活該受罰…大雞巴老公使勁鞭打我好不好哦」媽媽扭動著被捆綁著的身體。
「這次必須狠狠的懲罰你,要你的廢物老公把你肏到高潮!」我大聲的說。
「不要!不要啊!…廢物雞巴……根本不能滿足我…哦啊」媽媽抗拒著叫著。
我狠狠地抓住捆綁帶,來回磨擦著媽媽的淫穴和肛門,很快她就開始求饒「大雞巴老公…我錯了…啊…受不了了…肏我!…大雞巴老公讓誰肏我我都願意!」我把雞巴頂在媽媽嬌嫩的菊花上,一受到刺激,媽媽的肛門拚命的收縮,把我的雞巴慢慢地吃進了她的肛門中。
「哦哦…我就是淫亂的母狗……大雞巴老公好厲害啊……好舒服」媽媽舒爽的叫著。
我猛烈地抽插起來,媽媽叫的更歡快了。
我讓爸爸躺在床上,雞巴上的阻莖鎖摘掉了,勃起的雞巴上戴著三層避孕套。
「真是廢物…三層避孕套……你也會很快就射了」媽媽忍不住欺負爸爸說,手握住爸爸的雞巴搖晃了幾下,登時爸爸就有些忍不住。
我用緩慢低沉的聲音說「主人覺得只有你的老婆高潮了,你才能有射精的快感」我用引導力量盡量延緩爸爸的射精速度。
令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爸爸體內似乎也和媽媽一樣有著隱隱的禁錮。
「坐上去!看著你和你老公的結婚照!被他肏到高潮吧」我緩慢又大聲的說。
我從沒有用過引導力量去王擾爸爸和媽媽的性高潮,可是這連續出現的禁錮,讓我忍不住要一探究竟。
媽媽騎在爸爸的身上,淫穴套在爸爸的雞巴上,爸爸忍不住哼了一聲,在我的引導下,勉強維持住了狀態。
我也把雞巴重新插入媽媽的菊花中,雙龍入穴的刺激可想而知。
而我的雞巴明顯感覺的到另一根爸爸的雞巴正在媽媽體內抽插,我也配合地一起抽插刺激著媽媽的身體,並且讓爸爸咬住玩弄媽媽的豐滿的乳房。
「啊啊啊……好棒…我受不了了……兩個騷穴都要壞了……哦」媽媽如同母狗一般拚命地翹著屁股,承受著我和爸爸兩根雞巴的衝擊,看著牆上自己與丈夫的結婚照,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請饒了我吧…大雞巴…老公…母狗真的受不了……饒了母狗吧…啊啊啊啊」媽媽開始臨近高潮。
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我一邊抽插著雞巴,一邊極力捕捉著媽媽體內偶爾出現的禁錮,總是隱藏的很深,讓我無從下手。
爸爸的呼吸也越發急促,也到了射精邊緣。
「廢物!把你的母狗老婆肏到高潮!」我忍不住第一次罵了爸爸,而爸爸拚命地用自己的雞巴撞擊著媽媽的淫穴。
「啊啊…報…報告…母狗…母狗……被廢物的雞巴……肏到高潮了!…哦哦」媽媽癱軟在爸爸身上,不停地痙攣著,我的大腿也明顯感覺到媽媽淫穴里噴涌而出的滾熱淫水。
爸爸也在劇烈的喘息著,明顯已經在媽媽的淫穴里射精了,不過,都射在避孕套里了。
「以後你的精液都要射在避孕套里,然後保存起來,作為調教的道具用。
」現在我的調教命令對於爸爸和媽媽是很管用的。
我自己靜下心來,讓媽媽跪在面前給我舔著雞巴,而爸爸則跪在媽媽的身後,給她舔淫穴,只有媽媽連續高潮三次才可以停下來。
我要做的是剛才媽媽高潮的一瞬我抓住的禁錮信息。
這明顯是個類似引導力量的深層精神催眠的禁錮,媽媽體內為什麼會有這個禁錮? 最簡單而言,媽媽在我之前就被一個人催眠過了,可因為我只有一點信息,所以無法抓到實質的重點。
我認真思索著,而已經三次高潮之後的媽媽已經癱軟在床上,穿著黑色高筒絲襪的美腳踩在爸爸的軟小雞巴上,這對夫妻現在至少是快樂的。
下午的時候,媽媽的公司突然聯繫媽媽辦理離職的手續,畢竟她只是簡單的說要離開公司,而媽媽的公司是跨國企業,離職還是有很多手續的。
爸爸表現出很少的煩躁,說媽媽公司的人總是騷擾她,媽媽毫不在乎的用絲襪腳踩住爸爸的雞巴,玩弄了一會,又坐在爸爸的臉上,對著他的臉放尿,爸爸又屈服了。
我知道爸爸在被引導的時候,表現出的情緒是最直觀的,我趁機搜索了爸爸的引導精神層,爸爸體內的禁錮隱藏的並沒有媽媽那麼深,我很快就解除開他的禁錮。
令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禁錮大概在兩年前,我只能動用引導力量把爸爸帶入最深催眠狀態,讓他回憶。
原來爸爸在和媽媽參加了一次媽媽公司的年會時,他感覺媽媽的老闆華哥對於媽媽似乎有不一般的企圖,他就變相的打擊了華哥,媽媽還忍不住責怪爸爸太嫉妒了。
可這之後,爸爸似乎雖然對媽媽有性慾,可總是不能很好地勃起,只能不和媽媽做愛,而媽媽的性慾似乎也越來越強,而爸爸也發現似乎媽媽被別的男人發生性關聯,類似表弟偷玩媽媽的絲襪,甚至如果有別的男人和媽媽進行性愛,他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很快獲得快感射精。
我不禁憤怒了,等於爸爸是被別人催眠成了重度綠帽奴,而且在我的引導之下,爸爸似乎已經樂於綠帽奴的地位。
我讓爸爸恢復平靜,這一段長時間的深度催眠很消耗他的精神,同時我也很累,而媽媽已經去公司了,我也趁機開始休息精神。
直到傍晚,媽媽沒有任何消息,我感覺不尋常,似乎一切都在和媽媽的老闆華哥發生著關係。
我打媽媽的電話,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我更覺得不正常了。
晚上八點,從媽媽的手機給爸爸回復了一條微信,讓去城西的別墅區,爸爸似乎知道那裡,因為媽媽的老闆華哥的別墅就在那裡,上次年會,他和媽媽也是一起去的那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