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倆小進了學校,我駕車和華兒一起到了機場,拉著行李查驗了機票過了安檢,一起上了飛往某西部省份的航班。
這場旅行,華兒美其名曰是我們之間的蜜月之旅。
她說:“跟志華婚後給了他完美的蜜月之旅,那麼我的第二個男人也要同樣享受完美的蜜月之旅。
”這句話才真正的讓我哭笑不得。
我是她第二個男人,這是事實;我的真實身份呢?其實是她親爹! 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1月23日下了航班,住進酒店,看著華兒在我房裡忙裡忙外整理行李,我坐在沙發上是一臉的感慨。
兩三天後,忙完這個地兒的採訪任務,華兒和我去了一趟4S店全款購置了一台大空間SUV併當場讓商家貼了膜送了伸縮遮陽簾,開回酒店裡取了行李退了房,我和華兒駕車前往下一個採訪地。
在酒店暫住的這幾天,晚上我和華兒各自呆在自己的客房裡,因為我們也知道,我和華兒明面和實質上是父女,在外我們之間更深一層的是父女兼夫妻關係是見不得光的。
這也是後來我們看新聞才得知自己無意當中逃脫了一場近乎要毀掉我們生活的劫難。
駕車到了下一個採訪地耽誤了幾天,華兒做完採訪任務,我們準備前往下一個採訪地的時候,華兒下車購置了一些物品放在車上,而後繼續上路。
這一段路有些長,即便是我和華兒輪換著駕車,也足足花了土多天才到這個地兒。
當然,這土多天里,我考慮到晚上駕車並不安全,就隨口跟華兒說了。
傍晚停了車,拉上車內四周的遮陽簾,鎖上車門,華兒就把車內歸置了一下,放倒后兩排的座位,在車內和我一起脫光了衣服,開始這一晚父女兩個獨處的時光。
這段時光也是華兒每天晚上不管多累,都願意光溜溜的或騎在我腿股上或仰躺在我身下,或撅臀跪在我身前……各種體位女兒秦華幾乎都讓我嘗了個遍,往往事後,她窩在我懷裡甜甜的酣睡直到天明。
也往往在第二天早上清醒過後,我和華兒各自穿好衣褲,打掃完車內的戰場,才收回車內四周的遮陽簾,解開車鎖,瞅著遠近無人悄悄解決了生理需要,又上車繼續趕路。
這個地兒要採訪的並不多,花了一兩天時間做完採訪,華兒說難得跟我一起外出遊玩,王脆就駕車在這邊走大大小小的景區玩耍。
我也難得看到華兒臉上的笑容,就同意了華兒的請求。
就這樣,在這個地兒真真切切的玩耍了幾天之後我才和華兒重新駕車趕往下一個採訪地。
這其中,萱兒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近期這半個多月來他們姐弟在學校的事兒。
我很無奈的看著華兒撅著臀伏在我身下捉著我阻莖往她身下送,似乎萱兒的這個電話刺激到華兒這個做母親的,想要的更多。
掛了電話,惹起火的我扣住華兒的腰胯,狠勁的一次次把阻莖刺入華兒身體深處,讓華兒仰著頭渾身不住的顫抖。
幾土分鐘的不斷衝刺讓我最後捉著她一雙玉乳,抑制不住的在她子宮裡噴射。
這是在這個西部省份做完眾多採訪點之一採訪之後駕車前往下一個採訪點期間晚間停靠在服務區較黑暗一角里發生的事兒。
事後,我和華兒穿好衣裳,打掃了戰場,收回遮陽簾,華兒累得一點都不想動躺在後坐上和衣而睡。
而我卻有些睡不著了,摸出一根煙,看了看車內睡著的女兒秦華,我開了車門下車,走到不遠的地兒蹲坐下來,點燃了香煙,一口接不上一口的吸著悶煙,思考著我自己和華兒這種關係的將來。
是,這種將來很可怕,如同毒品一般,吃上一口兩口,很是讓人新奇和沉迷;時間長了,也就感覺自己離不開這一口。
心裡的負罪感和內疚也越來越深,是對女兒和一雙外孫外孫女的負罪,也是對自己的內疚。
人常說,父愛如山!指的是父親不僅僅要教會兒女面對困難勇敢而上有屬於自己的風骨的話,我的前半生盡到了自己作為父親的職責。
但我這後半生……我不知道這樣對華兒無底線的愛溺和遷就在將來到底是好是壞,甚至是已經和女兒秦華突破了父女人倫的關係對我們來說,到底是好是壞? 人,是一種群居動物,一定的社會交往是必須要保持的,前提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距離不能太過相近或者太過較遠就宛若一個恆星系當中,父母就是最中央的一個或兩個恆星,而子女則是這個星系中的行星。
兒女們長大了,會離開自己父母的懷抱,走向另一個能綻放屬於他們光芒的空域。
我有些胡思亂想,陡然想起曾經看到過的一本科幻短篇,情不自禁把家裡的這樣一個關係代入恆星系當中,我和華兒之間的關係呢?如果說我是這個恆星系裡中央的恆星,那麼華兒這時候就像一個圍繞在我身邊暗中卻又在不斷發出自己光芒的矮恆星。
華兒的一雙兒女就像是圍繞在她身邊逐漸成長的小行星。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中央恆星會老去,甚至是熄滅掉身上的烈焰,而漸漸綻放光明的矮恆星也終將明亮起來,到最後,她身邊的一雙小行星也會隨著她的綻放紛飛離去……是這樣的結局么?我心裡很亂,很亂。
也不知一根接一根的香煙到底燒疼了手指幾次,我正想拿出煙盒抽取下一根香煙的時候卻拿了個空,手指上感覺到煙盒裡僅剩的香煙已經一根不剩,無奈的我只好起身,收好打火機把空煙盒捏在手裡團成一團,走到服務區設置的垃圾箱處丟了,這才有些頹廢的走到車邊開門上了車。
關上車門,摁上鎖,我把兩側車窗調了下各留了一指縫隙,而後調了後背,看了看身後不影響女兒秦華安睡,就和衣而卧。
是的,到底我也沒想清楚,我和華兒這樣的關係是否應該存在。
是因為,下意識的,我把華兒只當做自己的閨女,這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想法;而華兒呢?她對我的看法是暨當做父親來看,也當做丈夫來看,甚至於,在我面前,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我是她親生父親),可以讓她毫無保留的把身體給我肏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看做是她第二位丈夫)。
我可以容忍華兒在我眼前肆無忌憚的撒嬌,但,我真的無法直視摟著女兒秦華嬌美裸體甚至插入她體內肏弄噴發的自己。
我什至感覺,和女兒秦華歡愛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蘇醒的惡魔,它正在逐漸吞噬我,吞噬我的一家。
而我卻找不到一個可以抗拒惡魔,甚至擊敗它的辦法,很是焦慮。
清晨醒來,讓華兒收拾了下車裡,駕車在服務區加了油,載著華兒繼續趕路。
時間匆匆過去兩個多月,我和華兒跑遍了這個西部省份的採訪點,也跑遍了這個省份大大小小的風景區。
就在我們做完最後一次採訪后,收拾好採訪資料,我們並沒有要乘機返回而是選擇了駕車返回。
華兒說乘飛機返回快是快了,可她還沒玩夠。
這樣哭笑不得的我帶著華兒採買了些路上吃的拿上車,選擇駕車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