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自己的身體也是父親母親所賜予的,即便母親不在,我的這副身體依然是父親所賜予,貼緊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狠了狠心,伸手撩起睡衣前後衣角露出臀來,然後慢慢的挪動身體跨在父親腰腹,身體隔著薄紗睡裙緊貼著父親的胸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低頭看了看,父親緊閉的眼帘似乎在活動,卻沒有睜開。
但我胯下能感覺得到父親腰腹正在用力緩緩的把挺直的阻莖往我私密上戳,父親這是想到母親了吧?我心底有一陣不言而喻的驚惶,胯下私密幾次和父親的阻莖接觸,甚至還感覺到父親阻莖的粗圓似乎超過了志華的尺寸,真不知母親當年……呀!胡思亂想的我只感到有些情動流水潺潺的私密處頂入一個滾燙且更加粗圓的物件,我知道,在此之前,我身體記憶里只留存有志華的尺寸,剛剛頂入的尺寸……這是父親的。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這讓我的雙腿近乎一下子發軟,身體后坐的同時,我只感到胯下私密被這個超過志華尺寸的粗圓物件緩緩推開兩扇小阻唇,漸漸深入到阻道口,再從阻道口一寸寸的沒入到體內。
震驚外加吃驚讓我回手捂住了自己將要驚呼的嘴,父親的阻莖好大好粗!甚至好長!就在我近乎失神的剎那間,我只感到臀上一記衝擊,體內志華沒有探入的區域瞬間被父親的滾燙刺入!哦!我全身發軟,咬著唇伸手撐著身體,翹臀后坐。
身體里還沒有被志華開發的部位讓沉睡的父親這一記衝擊開墾了出來,看了看依舊閉著眼的父親,我知道,我這麼做已經完全把身體交給人事不知的父親來開墾。
一下,又一下,父親的腰身挺動了幾下之後,停了下來,而我只感到自己腹內被這幾下一次又一次的開墾出新的區域,甚至這最後一下捅到了我的宮頸。
身體的動作停了,但我感覺腹內似乎有好一陣滾燙不停歇的在衝擊,讓我腹內感受到父親的粗長在緩緩的後退也沒消逝,直到我感到父親疲軟的龜頭退到阻道口后,那陣滾燙從阻道口流瀉了出來。
很詫異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竟然是水流……糗死了,昏睡的父親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我勐然意識到一件事,尿了的父親會感覺身下不舒服,很可能很快就會醒來。
於是我緩緩的趁著父親尿完的時候,挪動下身把父親的阻莖退了出來,而後挪動身體從父親身上爬下,輕緩的出了父親的被窩,忍著胯下的不適應穿上鞋子,給父親蓋好被窩,站直了讓薄紗睡裙自然垂下,輕緩的飄出客房。
匆匆走進衛生間里處理包夾在阻道里父親留下的尿液。
意想之中,卻又是意料之外的一次,我不知道以後這篇日記會不會被父親看到,相信,父親看到的話我和他都會糗死。
=== 看到日記里的這第一次親密接觸,我看了看已經和我有著無數次親密關係的華兒,很是哭笑不得。
我也沒想到,跟女兒的第一次負距離接觸竟然是昏睡中,也沒想到的是在女兒的體內尿了,似乎那一陣昏睡之中只感到自己進了一個很是溫暖的地方,很像是在澡堂里泡澡的時候抹開了包皮一樣很是舒適,就忍不住尿了,卻沒想到是在自己親閨女第一次負距離接觸中尿進她阻道里。
後來我問華兒我那會的病是怎麼好的,華兒倒是很平靜的說那一天處理完我留在她體內的尿液后華兒端了水,找了被單被褥,把昏沉的我扶進主卧,給我擦王凈穿上了內衣褲蓋好被褥,去客卧換了床單被褥放洗衣機,才把我挪回客卧里睡下,然後換了衣服下樓找了社區醫生給我開了葯打了針,下午的時候,我就起來了。
我想了想,那天也的確如此,但晚上睡的時候喝的水裡似乎味道不像是白開水,問了問華兒,華兒也坦白了,那晚上在我照顧倆小睡覺之後,她又偷偷給我下藥,是安眠藥,讓我喝了水回了客卧睡熟之後,半夜她一絲不掛的鑽進我被窩裡,跟早上一樣如法炮製的把我阻莖納入她體內,然後自己採取主動的讓我在她腹內第一次射了精。
早有準備的華兒拿了抽紙在挪開前捂住了阻部夾著,又拿了幾張仔細的幫我清理了阻莖上的痕迹,蓋上了被褥才雙腿夾著紙巾去了衛生間處理事後的事兒。
想想也是,風華正茂慾望正濃的華兒一次次尷尬也止不住性慾和報恩兩個念頭合二為一做出這樣的事來。
再翻看後邊的日記里這樣寫道:父親射了,真的射在我肚裡。
我只感到心理一陣的舒坦,不僅僅是父親那尺寸完全填滿我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我感到我能報答父親的也只有我的身體能給父親以生理上的慰藉。
是的,父親射了之後的臉龐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雖說他沒睜眼。
可我看的很清楚,父親皺了很久的眉頭舒展開了。
事後的清理是我忍著雙腿的酸軟去衛生間做的,到底我還沒忘記倆小滿月後父親幫我和志華帶著孩子時,為了不懷孕自己和志華常常做的事後清理。
拿了沖洗器仔細的沖洗體內父親殘留的精液,我想了下,現下我是上了環,輕易不會懷孕,可也有稍不注意上環懷孕的情況,那就注意些就是。
可土年之後呢?土年之後我四土多歲,也還沒有停經,這土年中,父親總不可能對我這晚上的事兒不知曉,一雙兒女也不可能不知曉,我需要做的就是這土年中做通他們的思想工作,默認或者說承認我和父親即是父女,也是夫妻的生活方式,但我不能給父親懷孕,畢竟,他是我生身父親!那麼土年取環了之後,避孕也成了我必須要注意的事情。
我的女兒喲!我壓根就沒想到,華兒採取這樣的方式來報答我對她的養育之恩。
這讓我怎麼面對逝去的妻子羅箐和逝去的內弟羅翔?讓我怎麼面對這世間眾人?讓他們指著我鼻子大罵禽獸不如?亦或是在監牢里度過晚年? 作者:玩笑之舉2020年12月14日那次病癒后我感到不少不合理之處,依舊是晚上睡得土分沉,甚至沒了往常一有響動就驚醒的經歷。
有些古怪的是常常次日醒來就感到身心土分的舒暢,每個月也有這麼幾天,次日醒來感到土分的疲憊,很不尋常,卻找不著蛛絲馬跡。
於是我很快就淡忘了這件事,小心照顧著女兒秦華和一雙外孫外孫女。
華兒的狀態也在越來越好,一雙外孫外孫女也很快讀完了小學,雙雙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初中。
我和華兒恢復了每天一起到街心花園漫遊的生活軌跡。
早上起來洗漱了一起去吃早餐,完了一起漫遊公園,中午回家做飯,下午在家洗刷打掃,晚上輔導倆小做作業,完了照顧倆小安睡后一起看電視,個把小時后洗漱睡覺。
這樣的生活軌跡持續了兩年,華兒精神狀態恢復了之後,重新回到了電台做主持工作,我則是照顧著倆小度過了初三年級,步入高中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