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沒結束呢!」薩爾笑著瞄準另一隻乳房的細針如法炮製,金屬的碰撞聲再次響起,「叫吧!然後乖乖壞掉吧!」「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舞的尖叫中夾雜著求饒,喪失了抵抗心的她屹然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淚水滿面的她帶著哭腔哀求著薩爾的停止,「停止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哇啊啊,住手呀!」可薩爾會停止嗎?不,他以行動回答了舞,只見他拿出了另一個相同的音叉,雙手各持一個音叉的薩爾左右開弓,分別瞄準舞的雙乳上的細針,穩定且富有節奏的擊打著它們,就像真的是在演奏一場音樂一般,「哈哈,這就是所謂的雙管齊下。
」記住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不要啊啊啊啊啊!」雙乳上的刺激讓舞直接繳械投降,她拚命搖著頭,淚眼婆娑,整個人香汗淋漓,乳頭宛如堅硬的豆子般勃起挺立,絕美的乳房彷彿被水注滿的白膜袋子,洋洋洒洒,「饒了我吧!我投降了,求求你呀!放過我吧!」可回應舞的卻是薩爾不懷好意的奸笑聲,他握著音叉,一步步走進了舞的身邊,冷酷的笑道:「饒了你?憑什麼,我還沒玩夠呢!」「呀……你……你別過來!停……停下來,別靠近我,不……不要啊!」舞驚恐萬分的看著薩爾的行動,猶如一隻受驚的小獸般瑟瑟發抖,「天啊!你要……做……做什麼?求你,別,呀啊啊啊!別呀,別,求你了,讓我做什麼都行,住手啊啊啊啊啊!」只見薩爾已經繞到舞的背後,他從上往下俯視著舞胸前的兩塊肉球,高舉雙手,改用反手握住音叉,視線直勾勾的瞄準了舞那勃起的乳頭,伴隨一陣惡意的笑容,他猛烈地將音叉插了過去。
「救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舞最後的尖叫聲傳了出來,那聲音中充滿了恐慌與絕望,「誰能來救救我啊!!!!!」而到了這裡,伴隨著舞的求救聲,屏幕突然變成了黑色,這時詫異的老闆才注意到,原來是監控器的切換時間到了,這台監控已自動關閉,取而代之的是薩爾辦公室的監控打開了。
「可惡!」老闆憤怒的咒罵道,可這也無可奈何,監控切換是最初便設計好的,除非直接更換監控器,否則是沒法遠程打開的,接下來再次切換回地下室要一個小時后了。
興緻被打斷的老闆被氣得渾身發抖,而他的下身早已挺起了一頂大帳篷,無法了冷靜的他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接著說道:「喂,給我送幾個女人過來。
」~~~~~~~~~~~~~~~~~~~~~~~~~~~~~~~~~~~~~~~~~~~~~~~~~~~~~~~~~~~~~~~~~~ 此刻的薩爾正在開車狂奔,他一腳將油門猛踩到底,彷彿他開的是競賽用的跑車般壓榨著汽車的所有性能,而他此刻如此著急的理由無它,正是因為那個躺在他車後座悄然酣睡的女人——不知火舞。
「呼……」處於酣睡的少女均勻的呼吸著空氣,發出了輕微的聲響,眼皮雖然依舊合攏,卻可以看到修長漂亮的眼睫毛不時輕輕晃動,少女側身躺在薩爾的車座上,就像那是屬於她的床榻一般,安靜而舒適的休憩著,乍看之下,就像是一位正在等待著王子親吻喚醒的任性睡美人。
無視那安靜的美人,薩爾仍舊焦急的加快著車速,顯然早已超速的他絲毫沒有在乎道路的監控,在薩爾那近乎瘋狂的不斷加速下,他們很快就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不知火舞所居住的別墅。
薩爾打開車門,將後車座上依舊不醒的不知火舞以公主抱的形式儘可能輕柔的抱了下來,他摟著舞的肩膀與大腿,懷中那沉甸甸的美人令薩爾浮想聯翩。
薩爾邁步徑直的抱著舞直衝二樓,其速度就像是參加了百米衝刺比賽一般。
打開房門,薩爾迫不及待的把舞平整的放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而他就在旁邊坐下,略微喘了兩口氣后,薩爾向仍舊呼呼大睡的舞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舞小姐,醒一醒,我們到家了哦!」薩爾搖晃著舞的嬌軀,柔聲細語呼喚道。
「嗚嗯……」毫無抵抗的舞在薩爾的搖晃下渾身顫抖,半夢半醒之間卻伸手抓住了薩爾的手臂,半睜的雙眼迷離的看著薩爾。
舞就這樣拉著薩爾的手臂,藉由他的大手解開了自己胸衣,就像侵水的春筍剝下一層白皮,那原本就極少布料的忍者服被薩爾一脫既下,全無保留,剎那間舞的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了出來,她如雪的皮膚細膩滑嫩,就連肌膚的紋理都難以尋得,好似白壁一般無暇;而胸前那渾圓巨碩的玉兔在拉扯下也猛然跳了出來,彷彿是一對盛滿了美酒的雪白水膜袋子在空中搖搖晃晃,香欲美妙,無以倫比。
薩爾目瞪口呆的看著如此主動的舞,之前他在地下室與舞的一番水乳交融,雖說是別有一番滋味,可那時的舞何曾露出此刻這般小女生狀的嬌弱模樣,她柔聲輕語,順從乖巧,微微有些許顫抖的身軀似乎來者不拒,酥麻婉轉的肉體產生了一種魔性的魅惑,而這份魅力會讓人心生憐惜,不禁想要好好愛憐她一番。
「舞……舞小姐,你休息好了嗎?」薩爾獃獃的看著舞,就連語言也變得不太順暢;原來薩爾已被舞這番嬌弱模樣給徹底迷住了,因而有些猶豫的他實在是狠不下心來,去要了這個剛剛才被自己凌辱一番的女人,糾結的他反而開始希望舞能再多睡一會兒,可遺憾的是,他的這份憐惜與理智,僅僅不到半秒鐘,在舞吐出了單單兩個詞后,便徹底煙消雲散了。
只見舞微微張開了小嘴,潔白無暇的牙齒間可以看見粉紅的香舌微微挪動,而那細不可聞的聲音便是從中緩緩漏出的。
「我漲!幫我。
」薩爾被這話直接沖暈了頭腦,他呼吸急促的看著舞胸前的肉團,這對小刺蝟早已被他拔出了細針,由於那針實在細極,兩團美肉上毫無痕迹保留,依舊是如那雪峰般的美麗動人,豐腴多姿;另一方面,薩爾很明白舞的意思,那針刺激了她的乳腺,讓她分泌了不少乳汁,而他們兩人又忙著回家,也絲毫未給舞做個什麼應急的處理,此刻那對山峰之下一定已經醞釀了海嘯般的洪澇。
薩爾咽了一口唾沫,開始順著舞那撒嬌般拉扯著自己的雙手,把自己的魔掌慢慢伸了過去,就在她雙乳的上空張開了五指,接著緩緩向下蓋了過去,很快他的手掌便與舞的乳房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兩坨柔軟的美肉被手掌的重量壓的下陷了幾分,跟著一股乳白的奶水受到了壓力的刺激,猛然直接從乳頭口噴射而出,克服了重力向上飛濺,在半空之中分裂成了數道細絲狀的雨滴,接著又墜落在薩爾的大手之上。
「呀啊啊!」舞被薩爾這一弄,竟是一下就叫出了聲;這略帶疼痛的感覺令她下意識的展開了抵抗,只見她雙手前推,似乎想要推開那壓迫自己胸部的魔掌,可精神恍惚的她哪裡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呢?這一推自然是無功而返,毫無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