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邊緣 不知火舞的淫亂悶絕 -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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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哈哈,怎麼樣?你的這對騷奶子爽不爽啊!?」像是要和直虎確認自己這套酷刑的效果如何,薩爾像個孩子一般笑著為她除下了口中的口球,接著滿心期待的等著她的回答。
「嗚嗚……嗚嗚……嗚呀呀呀呀……奶奶,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誰都好……啊呀呀呀,救命啊!」可直虎卻完全沒聽清薩爾的提問,這一直塞滿她口腔的礙事塑膠球一經取下,她登時便開始了嚎啕大哭,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泉涌般從她的美目中不斷流淌。
地獄,真的就是地獄,除了這個詞以外,直虎已經想不到其他任何可以形容這個狀況的辭彙了,這個男人,啊不,應該是惡魔才對,他為何能如此殘忍,如此的湮滅人性,他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同他一樣的人來看待,就像孩童肆意擺弄心儀的玩具,只顧著怎麼開心就怎麼來一樣,這個男人也只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遊戲用的器具,肆無忌憚的他只是在享受著玩壞自己的過程,欣賞著自己痛苦的模樣,沒有女人可以面對這樣的地獄,這樣的惡魔! 沒錯,沒有女人可以!因此,直虎終於崩潰了。
「啊……啊啊……嗚呀呀呀……求你,求求……咳咳……咳,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咳咳……要什麼?錢……錢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求你發發慈悲,放我回家吧!」「呵呵,我拒絕,我可不需要你的錢!我就要玩壞你的身子,讓你一輩子也不會有其他男人願意碰你。
」任憑她哭得何等痛苦悲慘,薩爾心中都沒有半點同情她的打算,於是理所當然的,直虎這個凄絕的哀求並沒有得到實現。
「噫噫噫……不……不要啊!我想回家呀……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直虎痛苦的搖著腦袋,流出眼淚的眼眶開始逐漸變得紅腫,鼻尖也在嚎啕大哭中不斷顫抖,因為恐懼與痛苦扭曲了的五官看著令人揪心,可偏生由於她渾身大汗,在地下室的燈光照耀下,她的面色竟較平時更顯潤紅。
這明媚稚氣的五官縱然滿是苦悶絕望,可粉嫩無暇的肌膚上卻又燃起了如火燒雲一般的殷紅羞容,尤其是在淋漓大汗浸濕了那白哲軟玉一般的身子的時候,這熱氣騰騰的酮體油膩潤滑,纖細而修長的身體里彷彿是由媚骨澆築,光是看著就可以勾起所有男人心中的雄性本能。
「回家?」薩爾輕輕用彎曲的食指抬起了直虎的下巴,直視著她那雙淚眼朦朧的濕潤雙瞳,眼中滿是戲謔的愉悅,彷彿是嘲諷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薩爾壞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個遊戲吧!只要你贏了,我便放你走,如何?」「什……真……真的嗎?你……你不要騙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讓眼眶中的淚珠流出,儘可能停止聲音中的顫抖,可這一切卻太過勉強,眼淚縱止,然內心恐懼未散,顫抖雖停,但渾身痛苦仍在,倒不如說這樣的逞強,更顯得直虎有一種外在堅強與內在柔弱的矛盾美。
「呵呵,放心,我這個人一向都說話算話!前提是你能贏了我的遊戲的話。
」薩爾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說著。
其實薩爾這個人雖然喜歡凌虐並折磨女性,但對他而言,這種獵奇行經只不過是一種手段,卻絕非目的;通過這樣粗暴,甚至是有些殘忍的手法將女性外在的保護——尊嚴,理性,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剝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窺視到女性內在深處的,最柔軟,最純粹,同時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性的繁衍本能下帶來的肉慾渴望。
「規則土分簡單!」薩爾彷彿表演一般誇張的攤開手,接著愉快的笑了起來,只見他伸出手指,指了指直虎那被繩子高高勒起的酥胸,淡然道:「讓我看看你這對奶子壞掉的模樣!」雖然實際說出來,薩爾自己也會覺得變態,可是在他看來,這種褪去了身上所有的保護色,展示出來的最真實的自我,它超脫了理性,尊嚴,意志,思想,將愛欲與情念交融混合,彷彿會令人墮入深邃的情慾深淵,是一種表面上看似病態詭譎,內里卻又真摯誘人的官能美;而女性在這種奔潰的邊緣所勾勒出的情感亦是最為純粹,不夾雜任何雜質的,它會使得墮落並沉溺在慾望中的女性那痛苦,淫蕩,楚楚可憐卻又熱情高漲的模樣變得可愛的無以復加,每每見到女性被調教出這樣的表情,都會令薩爾如痴如醉,流連忘返。
只不過,能理解這種想法的人絕對不多,至少最起碼,直虎便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思想,當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變成這種變態想法的實踐對象,只可惜,這一切的選擇權全不在她手中,她除了忍受而外,別無選擇。
「嗚……嗚嗚……不,不要……我不要呀!這算什麼……騙子,惡魔,禽獸……你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嗚啊啊……嗚……」於是理所當然的,聽完這話的直虎開始哽咽著哭了出來。
此時此刻,她那被繩子勒得變了形的乳頭又腫又疼,繩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殷紅乳首的根部之中,而繩身的摩擦不斷令她產生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騷癢難耐,不單如此,原本白白嫩嫩的乳房也被這吊高的繩子拉得老長,這對怒挺著的大肉球顯然被徹底拉到了極限,隨著她焦急又慌亂的呼吸,彷彿山嶽聳立一般的挺拔乳肉不停微微抖動,兩者交相呼應下,宛如一張肉與繩交織而成的畫卷。
「哦!我的小可愛呀!你放心,我可還沒有殘忍到一點兒希望也不給你的那種份上。
」說罷,薩爾搬來了一張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將之放在臨近老虎凳的側邊位置,接著就那麼正對著直虎緩緩坐下,由於二人的身高差,他正好能與直虎四目平視。
「噫……你……你又要做什麼?饒……饒命呀!啊啊,求……求你,不……不管……你……你要做什麼……我都求你發發善心吧!別再動我的乳房了……我真的求你了!」即使兩人此時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離,可薩爾那淫邪的視線卻仍舊還是在緊緊盯著直虎那對飽受凌虐的乳房,很顯然,他根本就沒有玩夠。
「哈哈,你實在太緊張了,小可愛!我現在並沒有繼續玩你的打算,冷靜些,讓我們繼續剛才關於遊戲的話題吧。
」「噫嗚……嗚啊啊啊……你……你究竟想怎麼樣啊?求求你放過我吧!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兒的人性嗎?」理性與思考搖搖欲墜,精神與意志瀕臨奔潰,內心也充滿了絕望與狂亂,直虎的腦中全然是一片空白,除了向眼前的男人祈求解脫的饒恕而外,她再也不會,也沒辦法考慮其它事了,由此來說,毫無疑問的,這個女人已經可以說是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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