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天晚上,一身透明薄紗裝扮的不知火舞,竟然大刺刺地直接出現在房子正面的陽台上。
薄紗全無遮掩之用,不知火舞全如赤身裸體,一對豐滿的乳房傲然挺在胸前,下體隱隱可看到那毛髮稀疏的私處,那令人魂牽夢繞的嬌軀光滑豐腴,月光也只是為她的艷色增添了幾分媚氣。
不知火舞似乎渾然不在意樓下是否會有偷窺之人,畢竟在這屋子的四周全是一片山坡,平時的夜裡的確是不會有人的。
但是女性的裸體,肆意出現在有可能被看到的地方,本事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放浪行徑。
在不知火舞的手裡,拿著兩個橢圓形的粉色跳蛋,發出輕微但頻率頗高的震動。
緊接著她將這兩個小玩意貼到自己的乳暈上,震蕩的小東西立刻向乳尖傳導了酥麻的快感,那敏感的肉粒立刻漲大了一些,從而跟小東西接觸得更加緊密。
就在不知火舞用這震動的器具玩弄了乳頭一番之後,她猛地轉而用手去擠壓乳暈,那鮮艷的乳尖頓時迸發出一絲濃白的液體,向著空中四散。
乳汁,竟然是乳汁,不知火舞一邊擠出自己的奶水,一邊發出了低低的啤吟,臉帶紅暈,陶醉其中。
記住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不知火舞一直不緩不急地擠壓著乳房,她的乳汁看上去土分充足,擠壓了好一會兒,噴射得空氣中都瀰漫起自己的乳香之後,她換了另外一隻乳房,繼續擠壓。
在舞的乳汁灑落在樓下之後,她意猶未盡地將被乳汁噴射刺激得酥麻的乳尖捏了捏,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裡品嘗,臉上的紅暈更甚。
在月光的照耀下,舞露出了那圓潤得幾乎沒有瑕疵的美臀,然後手指朝洞深入,竟然開始用下流的姿勢摩擦自己的私處,同時發出了隱約的哼聲,這個絕美的女人竟在陽台上開始了自慰。
「嗚!安迪,你為什麼要狠心扔下我一個人啊!我真的好寂寞啊!」情到深處,不知火舞幽怨的自言自語道。
原來她早在三年前便與自己的愛人安迪定了婚,過著原本應該幸福美滿的生活,可不曾想一場絕症竟將這對天作之合生生拆散,這三年來孤枕難眠的不知火舞為了排解自己胸中的寂寞,像這樣刺激而香艷的自慰已不知做了有多少回,每每只有此時,她心中對愛人的情思才會被她的情慾所掩蓋。
不知過了多久,獨自一人而意猶未盡的不知火舞拉起凌亂的紗衣漫步走回家中,她滿臉的紅霞已消去不少,可一臉迷醉般的幽怨卻更加凝重了幾分,想來她應該是未至絕頂,且又沒了興緻,於是只能悻悻而歸。
「今天雖然是又破獲了一起黑幫交易,可依舊沒有抓到這黑幫的頭頭,這樣下去依舊只能是大海撈針,毫無意義啊!」既然沒了情趣興緻,不知火舞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開始想起該如何處理最近黑幫猖獗的事。
就在她翻來覆去思考怎麼處理事情的時候,她的手機里突然傳來了一封信息提醒。
本來就一團亂麻的不知火舞被這鈴聲一攪,腦中倒反而清明了不少,她打開手機的信息一看,只見上面是一張灰黑色的懸賞令圖片,而圖片中的那身著紅服,絕美妖嬈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誰呢? 「這些傢伙狗急跳牆了嗎?居然敢在黑市網路上公開懸賞我,還用的是自家的ip地址,真以為格鬥家就不會玩網路了是吧!」不知火舞不禁扶額吐槽道。
突然,她看著懸賞的要求,發現竟然寫的是:「死活不限,但希望盡量生擒。
」而且對此還有特別報酬可談。
看及此處,不知火舞美目一轉,一個可以排遣寂寞,又能把這些黑幫一網打盡的辦法在她心中孕育而生。
~~~~~~~~~~~~~~~~~~~~~~~~~~~~~~~~~~~~~~「什麼?」老闆一臉不可置信,就連手裡拿著的雪茄都嚇掉了,「老弟你可別拿我開玩笑啊?我們昨天才發的懸賞,今天就有人抓住那婊子了?」「千真萬確,我昨晚看到的消息,今天連照片都有人發來了。
」說話的男人個頭高挑,身材勻稱,嘴角留著兩瓣小鬍子,一頭金髮梳了個整齊的大背頭,看上去新潮而俊朗,這名男子是黑幫的二把手,名喚薩爾,是老闆名義上的弟弟。
「給我看看!」老闆土分急切的走到薩爾身邊,盯著他手裡的平板電腦,或者準確來說是電腦上的照片。
身著紅色忍者服的不知火舞閉著眼睛昏倒在地,黃色的麻繩糾纏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與四肢,將她的雙臂交錯捆綁在胸部的下方,同時從她那細極的柳腰間繞過一圈牢牢固定,這樣一眼望去,她胸前那對高聳雙峰彷彿被手臂托起,更顯得渾圓而富有彈性,好似從單薄的胸衣中被擠得爆出來一般,而且不單如此,那兩對白玉間的溝澗被這麼一托,更是深不見底,讓人驚嘆這軟肉豐腴,鮮嫩無比;而她的那傲人的光滑玉足也同樣沒被放過,一圈圈麻繩將她的小腿與大腿彎曲拉攏,由上至下層層疊疊捆得是密不透風,同時又在兩腿的腳踝處綁上了一根堅硬的鋼管,讓這雙美腿呈M形固定,讓人可以把她兩腿間私密的內褲也一覽無遺。
不知火舞本來就已經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尤物了,在如此緊縛之下更顯得禍國殃民,紅顏禍水,讓男人想入非非,血脈噴張,湧起在她身上肆意馳騁,隨意玩樂的慾望。
「這傢伙怎麼說?開了什麼條件?願意把人交給我們嗎?」老闆整個人喜笑顏開,性奮異常,不知火舞帶給他的損失,在這尤物的媚態面前,彷彿不值一曬。
「他倒沒有獅子大開口,也願意把人交給我們,但是……」「但是?」「他的要求有點古怪,一說至少要我們幫派的管理人之一親自去找他拿人,二又說要我們管理人單獨前去,不能帶任何部下,並且交易必須付現金。
」「……」老闆聞言陷入了沉思,他抓耳撓頭的想了想,又低頭看了一眼不知火舞那誘人的艷照,似乎難以割捨。
「哥,我覺得這恐怕是個陷阱啊!」薩爾看著大哥這幅模樣搖了搖頭,擔憂的說著。
「好!」老闆像是下定了決心,拍了拍薩爾的肩膀,正義凜然的說道:「這事交給你了,老弟你不會讓哥哥失望的吧!?」~~~~~~~~~~~~~~~~~~~~~~~~~~~~~~~~~~~~~~~~~~~~~~~~~~~~~~~~ 「他媽的,還兄弟呢?這狗日的玩意心真是黑的可以。
」薩爾坐在車上,一邊咒罵,一邊向對方給自己的目的地駛去。
薩爾雖然名義上是老闆的弟弟,可實際上,「老闆的弟弟」在他們黑幫中只不過是一個特殊的位置罷了,近幾年來黑幫的勢力如日中天,寬展了許多複雜的灰色業務,需要不少管理人挂名,而這些挂名的就是「老闆的弟弟」,他們平日里是這些業務的負責人和管理人,一但出了任何問題,它就意味著老闆的替罪羊,是隨時都可以被拋棄並更換的棄子,並且他們只負責管理自己的業務,對其它的工作一無所知,就算被抓了也撬不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