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鳶從顫抖中平復過來,身體的燥熱終於緩解了些。
她側趴在床榻上,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啞啞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朱雲可不信,“您回回都這麼說,哪次實現了?”
“遠的就不提了,就是送給您母皇的那幅字,都是您喝了半蠱酒後寫的。”
“那是因為醉酒時寫字有神…”李鳶虛虛辯道。
“對對~公主您總是在理。”朱雲寵溺地搖搖頭,“那現如今公主也還醉著,不如就再寫一副,不然以後可就寫不出有神的字了。”
李鳶軟軟反駁道:“我如今這樣子…寫得了什麼字?”
她都被朱雲那樣搗騰了,腰際酸軟不說,頭還昏昏沉沉的,別說是寫字,站著都不知道有沒有力氣。
李鳶悄咪咪打量了下朱雲,只見她緩步朝自己走來,不知為何,有些慌張。
“你….你要干…..啊!”
朱雲一下將她從床榻上抱起,李鳶瘦弱,在朱雲眼裡她都沒個三兩肉,真怕哪天一陣強風吹過來就把她吹跑了。
“公主今日就賞個臉,寫不好沒關係,就當是送予我的。”
李鳶被她抱著,處於弱勢地位,再加上朱雲眼中真切,心底有些動搖。
“那我只給你寫一個字。”李鳶妥協。
“好~”朱雲笑得開心。
李鳶的書房與卧房相通,她自小酷愛詩詞歌賦,筆墨紙硯消耗地極快,因此女帝給她分配了一個最大的書房,且各類經文典籍如牆般堆砌在桌案后,日日派人在清晨打掃。
書房也是極為文雅的裝飾,灰褐色的木板鑲滿全屋,空餘的牆壁掛滿了李鳶的書法,有大有小,字體千變萬化,各具神韻。
朱雲每次進來都要感嘆二公主果真是個才女。
只可惜…
朱雲心疼地看著李鳶瘦削的雙腿,明明從小就用名貴的食材養著了,也盡量避免她著涼操勞,可李鳶像是命定如此,這副身體還是很脆弱。
這段路李鳶窩在朱雲溫暖的懷中,有些睡意。
等到了桌案邊,朱雲將李鳶扶著站起,自己靠在她身後,像是一棵長了雙手的小樹,不光給她撐著,還為她鋪好宣紙,研好磨,甚至親自將毛筆送入李鳶手中。
李鳶暗樂,看來….這也不需要花很多力氣嗎…
如果只寫一個字,那就不能用太細的筆,最好字也不能收著,不然總顯得拘謹,給朱雲的,自然是要好的。
“想好寫什麼字了嗎?”
李鳶偏頭問道,她的臉頰剛好觸碰到朱雲的鼻尖,肌膚相貼,曖昧極了。
朱雲晃神了一會兒,淡笑道:“‘鳶’字就好。”
公主第一次脫開帖子寫字,就是寫自己的名字。這鳶字公主寫了百遍,卻始終沒找到滿意的。
李鳶心慌,朱雲難道是在刻意刁難自己?不行,得先發制人。
“我可提前說好了,我只寫一遍,就是那丑的不堪入目,你也得給我收著。”
朱雲噗嗤一笑,“是~我不光收著,還裱起來,日日掛在我的床頭,睡前欣賞一遍才能安心入夢。”
李鳶知道朱雲不敢和自己討價還價,於是提筆沾墨,準備再戰這個“鳶”字。
“嗯….朱雲…..”
“怎麼了公主?”
“你….啊….”
太混蛋了,李鳶股間觸碰到一個硬物,那廝還貼著自己的背上下摩挲,硬物也順著縫隙前後聳動。
李鳶覺得花穴又有了濕意,一時間羞怯到了極點,啪嘰一下,毛筆在宣紙上狠狠落下。
李鳶剛想回頭“教訓”這個不乖的人,罪魁禍首卻鎖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語:“別停,公主。”
說罷,她借力頂開了李鳶的雙腿,,撩開了殘存的幾片布料,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見過肉柱在李鳶花穴上前後碾壓。
那熾熱的物什堅硬,頂端反覆撞擊躲在裡面的花蒂,惹得李鳶雙腿打顫。
“不…..不行….我寫不了字了……唔…..”
又酥麻又舒服,摩擦地花穴內部都產生了些騷癢。
李鳶好不容易寫了一橫,聽到朱雲在她耳邊略帶興奮的呻吟,差點就這麼交代了。
“別鬧….啊…..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公主答應我要寫完字的,可不能不算數。”
李鳶咬著下唇,這下身的觸感實在是太過明顯,且這還是在書法,未知的體驗加劇了生理和心理的刺激。
朱雲煽風點火夠了,壞心道:“公主只要寫完了這幅字,我就給公主想要的,怎麼樣….?”
想要的…
李鳶現在還能想要什麼,不就是…
“哼。”李鳶只氣氣地悶哼一聲。
她強行讓自己忽略酥意,加快了速度寫好字。
最開始那筆被她巧妙掩蓋掉了,之後的每一筆李鳶都用了十分的心思,直到那最後一橫快要落成之際,朱雲瞄準了穴口,將蓄勢待發的肉柱頂進了渴望已久的穴內!
“啊~~~~~!”
李鳶被刺激得趴在桌案上,那一橫也像是飛出囚籠的鳥,到天外去了。
“嗯~~公主….”肉柱被緊緊吸吮的感覺太過美妙,朱雲都覺得李鳶唯一有力氣的地方就是這了。
李鳶本來就空虛得難受,朱雲還乘其不備插入,可謂是火上澆油,立馬就泄了身,濕答答的液體裹滿肉柱。
朱雲將桌案上的物品全都移開,有些小物件甩在地上滾到牆邊,她也不管了。
因為此刻的李鳶半趴在桌案上,青絲垂亂,脊骨如游龍般連接到股下,而那雪白的臀瓣緊貼著自己的腰部,仔細看還能見到花穴吸吮肉柱的場景,刺激地朱雲又硬了幾分。
她雙手控住李鳶的軟屁股,挺起腰,狠狠在她花穴中抽插!
“啊~~~慢點~~~”
“嗯啊…….啊……啊啊啊啊……”
李鳶爽地津水直流,雙手摸上朱雲運動著的軟腰,試圖阻止她的攻勢。
朱雲將她左手反壓在背後,繼續在穴中沖了幾十下。
“啊….壞…..壞人…..嗯….”
“公主冤枉,我只是兌現自己的承若而已。”
朱雲一邊操弄,一邊拿起那張“鳶”字紙,細細品鑒。
“我倒覺得公主這次寫的字格外有神韻。”
“特別是最後那一筆….嘖嘖嘖…..”
李鳶羞紅了臉,就像是個被浪蕩子輕薄了的少女,只能瞪她泄憤。
“荒…唐…啊…..不許掛…..”
這幅字別人看了就算了,被朱雲日日欣賞,豈不是意味著日日讓她想起今日這一幕?
這也太羞人了….
朱雲繞過她的雙臂,揉捏著李鳶的綿軟。
“公主,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公主不要的,我都甘之如飴,哪有嫌棄公主的一天?”
“就是一點念頭,也是萬萬不能的。”
肉柱頂端抵著宮口,磨了三四下,像在討好身下人。
“我自是知道你的品行….啊~~~”李鳶潰不成軍,理智早就被歡愉所取代。
朱雲目光似水,在她背後淺吻了幾下,繼續在穴內抽動。
“啊~公主~~~”
她力道越發大,震地桌案都在搖晃。李鳶穴內的敏感點被她不斷戳弄頂撞,小腹都有了肉柱的起伏。
“啊~~我…我不行….嗯….啊….啊啊啊….”
李鳶緊鎖眉頭,五指在桌上都按出青筋來,啪啪啪啪的淫蕩水聲響徹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鳶在朱雲最後十幾下沉重的操弄下終於受不住,嗚咽著噴出了淫水,混合白液,將書房弄的一塌糊塗。
李鳶脫力,沉入了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