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闆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在模特部成立以前,就潛規則過許多少女,也與多名模特有染,沉迷酒色令他四土多歲看起來像六土歲的人。
我從模特部的調離,讓同事們不禁為了捏了一把汗。
多麼美好的姑娘,也難逃成為老闆情婦的命運。
而一些早已妒忌我的姿色的同事,則在背地裡散步謠言我一直勾引老闆,現在終於如願以償當了老闆的坐騎。
「老闆也想騎騎大洋馬呀。
」「老闆想吃奶了」果然老闆開始不經意的對我好。
我也知道他有家室,可經不住糖衣炮彈。
在被他奪取處子之身後,我變得脆弱。
但是我堅信我與老闆是真心相愛的。
老公身邊不乏美女,而我僅僅是其中一個,為了不被拋棄,我努力提高自己的氣質和能力。
公司里的人知道老闆已經上壘,都以為我會像老闆以前玩弄的女人一樣,玩膩了就扔了。
不過老闆似乎對我尤為有興趣,他說我的氣質總是能令他興奮,每次都能找到征服的成就感。
老闆說我長得氣質高貴,卻又惹人憐愛,有膽識的男人都想挑戰,征服后又很有成就感,可剛從我身上爬起來,就會覺得對我征服得不夠,想再來一次。
尤其是我性感高挑的身材,那永遠都孤傲的氣質,讓男人有無盡的想象力和征服欲。
怎麼也玩不膩。
我們越做越多,老闆幾乎整天沉迷在我身上,終於,我懷孕了。
此時我才知道,老闆雖然結婚多年,此前一直尋花問柳,一直播種,但一直沒結果,終於他卯足了勁,在我身上開了花。
於是他離了婚,讓我小三上位。
沒多久,我們獲得了一個男孩子,隨我的身高,高大帥氣,可卻是先天語言障礙,聾啞。
老公為了彌補孩子的遺憾,還想繼續播種,我們過得性生活更頻繁。
一次他吃了偉哥,興奮過度,死在了我的背上。
一時間我又羞憤,又恐懼,但不得不接受這個僅僅24歲就做了寡婦的事實。
剛嫁進來時,婆婆很是呵護,可等孩子出生了,婆婆就只愛孩子。
而我,不得不忍受寂寞的同時,接管雨婷的大局,背負起企業的命運。
對於公關,我自有自己俏皮的一套玩法,上午會了會新任市長,那四土多歲的男人不出所料的盯著我的胸口看,我使了點小花招,雙手向後整理頭髮,同時深呼吸,雪紡襯衣被頂到了極限,超越了它的張力,本就不太結實的扣子,瞬間綳飛,擊中了他的臉。
一個扣子打得他流出了鼻血,在場的人都強忍住笑。
旁邊的發改局局長正一邊欣賞我的胸部,一邊過分的喝奶,見到此景,奶都噴了出來。
一時間會議只好草草結束。
晚上1點,有些微醉的我,在秘書麻花辮的攙扶下回到家,剛參加完市裡舉辦的企業家交流會。
此時的我穿著一件高貴大氣的黑色晚禮服,上身是弔帶露肩設計,為了不讓企業家交流會上,鼻血流成河,我選擇包裹住那犯規的巨乳,只露出迷人的香肩。
即使這樣,乳房的輪廓還是無法遮掩,低調奢華的黑色活脫脫的被兩個巨乳撐出點情色的味道,立體又圓潤的乳峰隨著我的步伐上下搖曳,難免不讓那些已經喪失性慾的老男人想入非非。
乳峰下的晚禮服隨著腰線迅速收攏,隔著黑色的薄紗花紋,還能看到纖腰點點顏色,直到胯部又開始快速隆起,映出個明顯的蜜桃型。
晚禮服是開叉設計,一對玉足踩著12厘米的限量版聖羅蘭高跟鞋上,高貴的標誌上,嫩白的裸足被弓起一個高雅的弧度。
裸足弓起的致命性感曲線上,纖細筆直的雙腿,如同河流一般從晚禮服神秘的黑紗中若隱若現,裸露出凝脂般嫩白的顏色。
黑色的青絲在頭頂盤起一個精緻的髮髻,纖纖玉手嬌滴滴的提一個褐色的愛馬仕小包。
一對高聳的豪乳隨著呼吸沉甸甸的晃動,豐腴飽滿的翹臀,隨著緩緩踱步,性感而不風騷的扭動。
纖纖細步,搖搖欲墜的樣子,怎不人憐愛。
「咳咳……」剛打開家門,就被嗆著了。
屋裡冒著黃色的濃煙,顧不得高雅,我快步上樓,發現煙是從我的睡房內冒出的,這對於有潔癖的我來說,簡直是不能忍受,我憤怒的打開門,只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道士披著破舊不堪黃袍在我的房內燒黃符。
「啊?你!…哪裡來的瘋子?」我驚奇的叫著,「滾!這種瘋子怎麼能進別墅區,保安都是王什麼吃的?」說著我就去推那道士,跑到我的屋裡燒黃符,這簡直讓有潔癖的我抓狂。
「你說什麼?我今天看看誰趕叫他滾。
這是我請來的神仙。
該滾的是你。
」沒發現婆婆也在屋裡,她抱住我,不讓我接近道士。
「媽,您也在啊?」我看到婆婆,穩了穩心神。
「哼,你是巴不得我不在了,好霸佔我們老李家財產。
神仙說你這屋有妖精,特地請來看看的。
」婆婆沒好氣的說。
自從嫁到老公家來,我一直畏懼婆婆。
從老公死後,我自覺愧對於她,就更加畏懼了。
如今她說什麼是什麼,我也不敢頂撞。
「媽。
我好著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迷信啊?」「不行,我就信神仙。
」無奈,我只能站在那,陪著婆婆和道士瞎鬧,那道士嘴裡念叨了幾句,喝了一口酒,都噴我衣服上了。
我本來就有潔癖,頓時覺得很噁心。
「千年淫妖,還不快獻出原型。
」那污濁的酒氣,伴著叫花子的口水,噴在我這定製版的晚禮服上。
被強壓下去的脾氣睡覺又被點著了。
「哪裡來的什麼妖,一個破乞丐在這裝神魔鬼,我就說這是個瘋子!我要打電話報警。
」我說著就拿起了手機。
「你這孽畜,剛幾天,便不認得貧道?」我仔細一看,這老頭確實有幾分面熟,卻又想不起來,而他的眼神像是看透了我似的,深邃又威嚴,宛如鐵面無私的判官,不禁有些膽怯,也放下了手機。
「淫妖,你本是九天玄女,但犯了淫慾,荒淫無度,被貶到下界。
怎知你不思悔改,愈發荒淫,終日淫樂,世世為妖,紅顏禍水,禍亂人間」「滿嘴胡言亂語。
我……我要告你誹謗。
」明明就是污衊我,怎麼我會有理虧的感覺。
「淫妖者,天生麗質者也,需索無度,淫慾無邊,鐵證在此,還敢抵賴?」只見那老道士從黃袍的大袖子里,摸出一個粉色的按摩棒,型號中等偏大。
而這按摩棒正是我之前丟掉的那根。
一直覺得道士眼熟,原來是之前公司里的男廁所清潔工。
記得一個月前,他到我的休息室做清潔,我進去時嚇了一跳,他也是這個眼神,一邊審判似的看著我,一邊用骯髒的抹布擦我的按摩棒,那感覺就像他在擦我私處一樣,被我呵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