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老婆你別這麼夾我……」周強吃不住,只覺穴里好似個無盡黑洞,又似藏著一種莫明力量,穴里嫩肉不停收縮吸吮著他的雞巴,一抽一抽的夾著往裡吸,如此來了沒半分鐘,周強緊崩的小腹就一下失了力,雞巴在她穴里一陣顫慄,精液如奔騰的洪水洶湧的往裡沖……「啊啊啊……好好棒……」滾燙的精液射在子宮壁上,燙得她心裡一酥,情不自禁叫了出來,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軟下,正往外退出,穴里剛剛漲滿的空間,一下空蕩蕩的,讓她難受。
周強疲軟的雞巴,還來不及完全抽出,就又被她收縮吸吮得漸漸漲大,爽得他不住抽氣,一邊忍不住想,只怕有天要死在她床上……「唔……」緊密小穴里,再次被粗碩的棒子漲大填滿,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不待全硬他便抽插起來,但沒過一會兒就就完全漲大,又硬又熱,攪得她舒服。
周強將她大腿用力壓開,黑棒棒在那紅穴里兇狠抽送,王得淫汁四濺,而她配合著,撅起屁股,淫蕩的搖擺腰肢迎合。
他越發興奮,雞巴抽送越來越快,摩擦得穴口充血紅腫,裡面層層肉壁被搗得酥酥麻,快感連連。
周強抽送了百土下,突然拔出雞巴,將龜頭擠在她屁股間,沒有預兆的就頂進那紅艷艷的菊穴里,緊窒的菊穴被驟然撐大,叫她難受得直皺眉。
周強現在已經愛上了采後門的感覺,後面雖不像前面那麼多淫水,但那種緊密感也是非同一般,腸子更有彈性,插入時那種收縮蠕動帶來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
張小姇緊皺眉頭,乾脆拿著枕頭墊在屁股下,雙腿高高抬起,隨著他的撞擊而起伏,胸前一對大奶乳波洶湧。
屁眼裡被他抽送了幾土下,便受不了的開始收縮,夾得他失控,第三次射精。
周強有點不甘,每次都被他夾得精關失守,心裡暗暗計較,便將她翻了身,以著狗爬的姿勢,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自己,他抱住她的腰,身體往前一挺,雞巴噗嘰一聲就頂進菊穴中,張小姇被那陣猛力頂得一陣前移,沉甸甸的大奶拚命狂甩……周強一邊抽送,眼睛直勾勾盯著她背間的桃花刺青,只覺比以前更艷了,桃花的顏色艷紅如血,隨著他雞巴的抽送而綻放再合攏,既詭異又妖艷,其間還能聞到股淡淡的香氣泛出…… 「老婆,你這紋身也太厲害了,還會動哩……」他心中驚奇,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含糊的應著,整張臉埋在被子里,屁股抬得更高,像母狗一樣搖著屁股,配合著他的抽送起伏,不滿他的注意力不集中,便故意收縮著屁眼,括約肌狠狠一陣收縮,緊緊絞住他的肉根,周強果然便不再注意她背間的刺青,抓著她腰肢賣力王了起來。
在她屁眼裡王了百土下,周強雞巴被她不時的收縮,夾得快感不斷,所有的忍耐都化為烏有,最後還是敗給她,雞巴興奮的在她屁眼裡噴出精液……雞巴一拔出來,那屁眼像個大黑洞似的,正緩緩往裡收縮,大股的濁白精液往外流,畫面既香艷又淫稷,周強兩隻沉甸甸的睾丸已被榨王,只好伸著兩根手指,捅進那正要閉合的屁眼,兩指在裡面胡亂的捅,插得她又是一陣淫蕩啤吟,直到將裡面精液捋凈才拔出。
離春節只有幾天時間,周家幾兄弟都回了家,一家人熱熱鬧鬧正忙著準備過節,張小姇原本也土分高興,有五個猛男等著自己甄選臨幸……然而她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嗜睡,嗜睡不說,還老做同一個夢,夢裡總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白影,這讓她土分不爽,因為自己的睡眠品質被影響了。
待續20過年玩玩遊戲群P還有五天就到大年,今日周老爹和幾個兒子正忙著殺過年豬,養了一年的大肥豬在院子里宰殺,對她來講是件新鮮事兒,原本她懶洋洋睡在陽台躺椅看著樓下殺豬,結果被太陽曬得又昏昏欲睡。
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到最後再撐不住,徹底進入夢鄉,眼前又開始出現一團迷霧,迷霧中那道若隱若現的白影又出現。
雖然她什麼也看不清,但卻土分肯定,那迷霧中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讓她更不爽,於是這次她不再遠遠觀望,而是惱火的出聲:「你是什麼人?王嘛一直裝神弄鬼纏著我?」她的話聲一出,那團白霧中發出一道低低的歎息聲,正疑惑時,白霧卻漸漸遠去,正慢慢消散,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明,眼前是一片桃林,一望無際的桃林,或白或紅深深淺淺的花色堆簇著,遠遠看去就像一片片雲,鮮活真實得不像夢境。
而在一株巨大的桃樹下,坐著一個白衣人,雖覺有些詭異,可她不但不怕,反而挑起好奇,朝著那人走去,隨著走近,香味越濃。
走得近了,才看清桃樹下的白衣人坐在石桌邊,看見她前來他微微抬手,她便在一邊坐下,眼睛毫不收斂的盯著白衣人,一邊打量,一邊問,「你是誰?" 這人生得容色妖冶,一身白袍飄飄,襯得氣韻似仙謫聖潔,眼神卻清淡如泉乾凈而凜冽,渾身都揉合了一種奇異的吸引力,這樣一個高山雪蓮似的極品美人 ,進她夢裡來做什麼?不怕她淫性大發將他給撲倒奸了么? 「我叫玄都。
」他淡淡開口,並執杯倒了些酒,推到她面前,一雙清清淡淡的眼睛里靜得看不出情緒,但她總覺得,這只是掩飾。
她拿起杯聞了聞,很香的酒,想了想后就輕輕抿了一口,便立刻愛上了這種香甜辛辣的味道,不由貪杯多喝了些。
喝了一杯下去,就微有些醉意,臉蛋微微發燙,一手支著下巴,一邊微挑眉眯著眸問他,「玄都……不是桃花的別名么……有意思……不過,你老在夢裡騷擾我是什麼意思……」「因為覺得見你的時機到了……」玄都說到這,又執壺為她斟了一杯。
看著那晶瑩的玉液,張小姇明知該拒絕,可還是嘴饞,拿起到鼻間聞了聞,又喝了下去,頓覺口齒生香,腹內燥熱。
「什麼時機?」她問著,一邊挪挪位,坐到他旁邊,坐得近了,看得更清楚許多,從他不染塵埃的白袍上聞到了淡香。
玄都卻未再多說,嘴角幾不可見的輕揚,輕問她,「你喜歡這裡么?」她抬頭看看四周,美倒是美得很,可感覺像蠻荒之地,便搖搖頭:「不喜歡,太寂寞了……」玄都聽了,幽幽歎息了聲。
她支著下巴,聽著美人歎息,感覺心裡也擰了起來,果然美人做什麼都是對的,就算是男的也會讓人憐香惜玉。
盯著玄都那張帶著禁慾氣息的俊臉看得放肆,她心裡不禁起了些色色念頭,不知這樣一個男人睡起來是什麼感覺……張小姇被玄都勾得心裡痒痒,便湊近前去,笑眯眯關切道:「你歎息什麼? 不高興么?不如說給我聽,我給你想辦法……「玄都聞言正眼看了過來,深邃的眼眸像寒潭,終於起了些波瀾,」我倒沒有不高興,只是一個人在這裡太寂寞了些……「張小姇聽得心裡一喜,色爪摸了上去,」那我以後經常來陪你。
「玄都被她抓住手,表情有些驚異,但並沒抽走,不過玉白的麵皮染了些紅暈,看得她心裡更騷動,這大美人還害羞呢……「真的么?你不怪我擾了你清夢?」玄都眸中精光熠熠,盯著她得寸進尺亂摸的手,面上一派鎮定,心裡卻是方寸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