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又再上涌的淚意,放寬心情享受著馬龍的愛撫,覺得自己正逐步自甘墮落,變黑、變得污穢的趙鳳儀不甘心的說道:“你這個人,真的就是那種從小邪惡壞心腸的奸人嗎?你就沒有良心的嗎?沒有一點兒善念?就算是大奸大惡的人,多數也會對自己的親人好啊!那你的親人在哪裡?” 馬龍一臉悲哀的說道:“親人?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兄弟就全都被你們人類殘殺了,一個不留!” 趙鳳儀忍不住掉下淚珠,有如晨露的淚水,落在她露在圍裙外的乳峰上。
替馬龍感到傷心的趙鳳儀,淚流不止的說道:“對不起!可是,這樣互相仇恨、互相殘殺究竟有什麽意義?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馬龍一臉頑皮模樣的笑說道:“你還真的相信啊!不知該說你多愁善感和天真,還是說你蠢得可以。
我不止父母健在,還有個弟弟,我父親可是鄰近島上的領主,就像役小角神社暗中支配著西海市,我們這一族的人狼也暗中支配著整個島。
” “你……你這畜生!我斬死你。
”發現被騙之後,哭得梨花帶雨的趙鳳儀揮動著菜刀追斬著馬龍。
追逐了好一會兒之後,始終傷不到馬龍一根頭髮,趙鳳儀結果還是放棄了,筋疲力竭的坐在地上。
她一個普通人,始終鬥不過馬龍。
得意洋洋的馬龍躺在趙鳳儀的床上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馬龍雙手放在頭後作枕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啊!不過是以支配和奴役的方式。
我在家裡原本可是領域的繼承人,可惜生性不羈跑出來流浪。
像西海市這種人類支配的地區,我們妖魔的處境可是比拓荒時代的印地安人和二戰中的猶太人更加悲慘,四處流浪的我經常出生入死,活在生死線上被人追殺,遇到你這種美女,我不玩一玩豈不可惜?” 馬龍轉頭對趙鳳儀認真的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就像我們之間! 我是主人,你就是隨我玩弄的女奴,我要玩弄你的肉體,你還能逃得掉?要不你再去舉報我一次好了,只要你不怕再牽連無辜。
” 看著馬龍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趙鳳儀無聲的輕嘆,自己要是早點覺悟就好了!在自己救回馬龍二叩的那天,警察和他就在高速公路上飛車追逐互相開槍駁火,造成了數十名死者,雙方又有誰在乎了?她除了接受自己的命運,又能怎樣? 趙鳳儀實在不忍心再牽連無辜,造成更多和紫紋境遇相同的不幸者,再怎麽被馬龍姦淫與欺凌也只奸認命接受了。
當晚趙鳳儀又被馬龍姦淫了數遍,最後渾身酸軟無力的熟睡在他的懷中。
半夜裡,趙鳳儀醒轉過來,摟抱著她赤裸嬌軀的馬龍現出了狼人形態,全身上下都是毛,抱起來非常溫暖,即使沒有穿衣服,她也一點兒都不覺得冶。
“小芳!我愛你。
”睡夢中的馬龍喃喃自語說道。
趙鳳儀的縴手撫弄在馬龍滿是毛的胸膛上,心想這個小芳究竟是誰?是他的初戀情人嗎?能夠讓這個淫邪的惡魔一再魂牽夢縈記掛不已。
馬龍接下來咬牙切齒的夢話道:“役小芳!你這小賤人,我操你媽的!別想逃。
” 傷感的趙鳳儀聽了為之錯愕,冷笑的自嘲說道:「我還真是太天真、太饅了!馬龍這種淫魔哪裡會有真心喜歡的女孩子。
」趙鳳儀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役小芳大概是第一或第二個被馬龍姦淫的獵物吧!所以他才會那麽在意和記掛! 打破這寧靜的晚上的,是馬龍手提電話的響聲。
醒轉過來的馬龍無暇理會身旁的趙鳳儀,馬上打開手提電話接聽。
第九章:裸體巡房的護士 “喂!馬龍嗎?是我,小胖子。
飛機就不可能找到的了,我替你安排船隻逃出西海市,大概再過幾天就行了,但是你要先把錢轉進我的戶口,免得你死了的話,我收不到錢。
你也知道西海市是很危險的地方!我可不想白忙一場,花功夫替你安排船,到時候你卻沒命上船。
” 馬龍大聲罵道:“你這混帳!全部可不行,錢我先給一半,免得你這小人收到錢後不做事跑了。
還有,我現在躲的地方算是很安全,身邊還有個小護士讓我忙著調教,你把船程排後十天或半個月再聯絡我,屆時風聲應該沒那麽緊的了。
” 趙鳳儀聽了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憤怒,馬龍把自己當成什麽?他的玩具嗎? 可是若十天或半個月後,馬龍就會離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小胖子在電話中也破口大罵說道:“你這禽獸!只顧著自己有美享樂,我現在可是被吉爾.德.萊斯懸賞的妖魔獵人,追殺到一天要變換好幾處地方來躲避!桃花運你享了,茉莉等七個女明星被你玩了兼拍了照,錢你多收我十倍,為什麽我這不幸的介紹人要和你一樣被人追殺,太不公平了。
” 馬龍呵呵大笑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就去跟吉爾.德.萊斯自首,要他的懸賞好了。
” 小眫子在電話中連說了十八個字的粗口和髒話。
“砰!砰!砰!”突然之間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連串槍聲。
小胖子急忙說道:“不好了!追兵殺來了,下次再聯絡……” 小胖子沒有掛線,而馬龍則拿著電話發獃,聽著追兵的叫喊聲、槍聲逐漸遠去變弱。
趙鳳儀雖然不認識那個小胖子,但仍是嚇了一跳的問道:“打電話來的那個人不是被殺了吧!” 馬龍臉色沉重的關上電話說道:“黑暗世界就是這樣!唯有祝小胖子他奸運氣了,不過他運氣一向不好!” 趙鳳儀再一次體會到馬龍所身處的世界,是如何的血腥和兇險。
馬龍多少也有為小胖子的生死擔心,不過他也無法幫得上什麽忙。
在這種情況下,於逃亡前的有限日子裡,那就要把握時機,對趙鳳儀進行密集調教。
在接下來的日子,馬龍可不管趙鳳儀要不要上班,要的話就在醫院內抽空小干三次,不用的話就在家裡大幹七次。
一天平均要做上十次,而且也開始使用繩索綑綁、野外露出和成人玩具等新技巧和招式。
對趙鳳儀來說,無論她反抗與否也無法阻止馬龍對自己的侵犯。
更可悲的是她既無處可逃,也沒有其他方法可想。
在這種日夜不斷縱情於色慾的生活中,她那貞潔清純的肉體己逐漸習慣被馬龍所玩弄,甚至有些享受其中,淫慾的種子不知不覺問已在她的心田中萌芽生長。
而且被馬龍所侵犯,沉溺於官能的烈炎之中,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也就可以逃避她心靈上的創傷,放下自己因舉報而導致血洗醫院一事的罪責。
調教無分日夜的進行著,而這一次馬龍受到趙鳳儀至今為止最激烈的抵抗。
地點是在深夜的醫院,當晚負責夜班的趙鳳儀正要去巡查病房。
趙鳳儀聲淚俱下的跟馬龍哀聲求饒說道:“你要怎麽玩弄我的肉體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影響到病人,我求你!聽我一次就好,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