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聞言,驚道:「哎,竟有此事?我庄地近深山,時有野物出沒,莊主黃員外便雇了數名精壯,專門巡山打獵,弄些野味皮毛,趕逐野豬大蟲……」 「大蟲?你是說老虎?」我嚇了一跳。
要是山中有老虎,我那兩個美艷女奴不會等我回去的時候只剩骨頭了吧?雖說她們只是我的性奴,但我也不希望她們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
但男子神情輕鬆地笑道:「此前這山中確有一大二小三個大蟲,被庄中獵戶殺了一個大的,捉了一個小的,另一個小的逃遠了。
故此小人才敢來此採藥。
——貴人剛說有兩位身邊人踩了陷阱?這可不得了。
請隨小人去稟報莊主,即刻帶人前去相救。
」 我自然是感激不盡,心道得救了。
那採藥人轉身便走,他身手矯捷,在這深山中如履平地,我卻吃不消了,跟著走了幾步,就跌跌撞撞地滾進一片草叢。
亂七八糟的草葉尖刺透過我的休閑服,扎得我渾身又痛又癢,皮膚上凸起一團團紅斑與血口,連牛仔褲在這種純天然的深山老林里也不堪一擊,破了好些口子。
等我跌跌撞撞地從草叢中爬起來,那採藥人已經停住腳步笑道:「貴人玉體嬌貴,不像我們這些小人般粗實。
不如就在此地歇息如何?小人稟報莊主之後再來尋貴人。
」 我如獲大赦,趕緊笑道:「哎,哎,那就多謝大哥了。
」 採藥人再次作了個揖,笑道:「不敢,那就請貴人安歇,小人走了。
」說完之後,灰撲撲的身影一閃,便鑽進林木間消失了。
這時候我才驚覺,自己對這人的底細一無所知。
一時無數的想法湧上腦海,混亂不堪。
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真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慢的兩三個小時了。
我又累又渴,渾身皮膚痛癢不止,兩腿酸痛難挨,心中驚惶焦急,擔心陳紫函和李沁兩個性奴又不敢去找,在樹林中罵了無數遍系統。
當我終於聽到前方樹林中傳來說話聲的時候,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剛才那採藥人帶著一小群青壯年男子,正從樹林間走向我。
這些人大多和採藥人一樣裝束,拿著木棍鐵鉤柴刀之類的工具。
只有為首的一名男子空著雙手,身上穿著一件似乎是絲質的袍子,基調也是灰撲撲的,但可以看得出有不少形制古樸的花紋。
同樣的,只有他腳上套著一雙似乎是皮革的靴子,其他人都穿著草鞋或者布鞋。
男子看到我之後加快腳步,很快我就看清了他的相貌。
他大概五十齣頭,留著一部長須,面色紅潤,頗有些富態,但腳下卻頗為迅捷,完全不在身後那些看得出是干體力活的僕役之下。
我只能感嘆,古人雖然生活條件不如現代,但也不會像現代人那樣養尊處優而變得身體虛弱。
對,說的就是我自己。
雖然我年紀輕輕,但體力比這個半老的古人卻差的遠了。
正和對方互相打量,剛才那採藥人已經大聲為我們介紹起來:「那位貴人,這就是我們莊主黃員外。
」接著又對黃員外道:「這就是那位迷路的貴人。
」 剛剛介紹完畢,這黃員外便已經走到我面前,氣息平穩完全不像走了好幾里山路,只有斑白的鬢邊冒出些汗珠。
站定之後,他便向我抱起拳來,中氣十足地問候道:「敝姓草頭黃,乃是這山下黃家莊莊主,忝任本處里長,保此處鄉里平安,無盜匪賊徒生事。
不知閣下貴姓,如何稱呼?」話音中帶著威懾,眼中也閃爍著些懷疑之色。
我大概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是個什麼形象。
首先,我作為一個現代學生,和他們比起來皮膚細凈,身形纖細,完全不是做體力活的人。
多少有些書卷氣,相比這些古代農民甚至這位莊主,當然文雅得多。
身上的衣服雖然現在已經破爛不堪,而且也不是什麼特別高檔的料子,但現代紡織工藝發達,衣物色彩鮮明,所以看起來比莊主身上的袍子還要華貴得多。
再加上我手腕上還戴著一隻精緻的名牌腕錶,金燦燦的,想必也被他們看成了高檔首飾,故而一上來就以貴人相稱。
但相對的,我剃著平頭,這一點在那個年代即使不被當成罪犯,大概也會被看成異類,甚至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意思。
古代人怎麼說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所以那個年代的人應該都不會剃髮吧?否則就是不孝?再加上我衣服雖然光鮮亮麗,但形制在他們眼中肯定是奇裝異服,所以心中懷疑也是情理之中。
見黃莊主盤問,我便說出剛才等待的時候已經提前想好的答案:「我姓范,是海外吉里巴斯國人,自小仰慕天朝上國,所以學了貴國語言,帶了兩個女奴前來遊歷。
本想前去化州,卻迷路進了這一片大山,之前又聽到虎嘯,忙亂之下丟失了行李。
兩位女奴也誤踩了獵戶陷阱。
」 黃莊主神情和緩了下來,打量著我,終於欠身把那個揖做完,道:「我庄中為防大蟲,故在莊子周圍山間下了些繩套之類。
今誤傷閣下身邊人,實非本心,萬望勿怪。
」 我當然不會也不敢追究什麼,拱手回禮,笑道:「沒關係,就是吊起來了,並沒有受傷。
」 黃莊主直起身來,神情嚴肅地回答道:「敢問范貴人,不知貴人的身邊人是在哪處誤踩陷阱的?」 我回頭分辨了一下方向,果然分不清來時的路了。
半晌之後,只得指著樹林深處,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像是那邊。
」 黃莊主馬上轉身向身後一個年輕人問道:「小四,你知道前方可有陷阱。
」 那年輕人辨認片刻,回答道:「回莊主的話,當是三月前十一叔他們布下的網,十一叔每半月會巡一遍,今日應該會巡這邊。
要不等他們過來?」 黃莊主看我一眼,搖頭道:「不可讓貴人等的久了。
貴人兩位身邊人現在想必也是難挨,我等先去找找吧。
小四,你帶路。
」 那年輕人答應一聲,便舉步走向樹林深處。
我趕緊和黃莊主一起帶著其他人跟上。
現在有了人帶路,我才驚覺我並沒有走多遠,十來分鐘之後,我便聽到了笑聲,說話聲,還有我熟悉的兩個性奴的……呻吟聲? 什麼情況?我還沒來得及思索,帶路的那年輕人就停下腳步,回過頭滿臉通紅地喊道:「莊主!十一叔他們已經到了,在、在……」 黃莊主搶上前去,往前方樹林中看了一眼,便怒吼起來:「你們這些畜生,在此作甚!」 此時我也已經衝到他身邊,果然和我聽到聲音時猜想的情景一樣:我的兩位性奴已經被放到了地下,正在被五個年輕精壯的男子姦淫著。
陳紫函已經被從網中放出,跨坐在一名三十來歲,身材精瘦的男子身上,西裝套裙撩到腰間,絲襪的胯間被撕了個大洞,黑色蕾絲內褲被撥到一邊,那男子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緊窄濕滑的美屄里。
她身後還有另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正挺著肉棒姦淫著她的嫩肛門。
而她面前還有一位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年輕人,肉棒被陳紫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