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枝條並沒有放過許君珩的雙腿間的衝天的紅色肉柱,長條狀的物事暴露在空中,其中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白霧”入侵。
那些小蟲化成催情的葯在許君珩的身體中肆虐,讓他白玉般的身體像紅透了芍藥綻放出最美的姿態和模樣。
細小的枝條率先蔓延上不小的肉柱,那根赤紅上面遍布的青筋被黑色如同邪物一般的纖細枝條纏住,擠壓住裡面無處釋放的激情,讓青年脖頸處都因為忍耐而青筋暴起。
原本溫柔似水一般的美人臉上此刻被情慾侵吞,全身都被那些東西包裹住挑逗。
張闔的馬眼處滲出了些許的清液,看起來好不可憐。
那些枝條順著肉棒上的青筋向上,最終沒入吐著騷水的小口,那裡原本不是供插入的地方,但此時催情的小蟲早就將許君珩的身體變成了一具只能張著腿呻吟的淫慾肉體,所以此時那張臉上不過只出現了一瞬間的難忍的神色,很快便被快感所覆蓋。
“插進去了,那裡,唔啊啊~好爽,后穴也要啊啊啊”
青年用他之前尚且溫柔與雲泱交談過的嗓音呻吟著,像是要滴出水一般。
而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許君珩的被插入調教過的后穴處已經吐著水液收縮了,那口淫洞像是餓極了,騷水滴落,順著修長的雙腿流下,透明的水液染濕了一截截的漆黑的樹枝,讓那些樹枝顯得更加漆黑深邃。
那些樹枝並不急著肏干這具騷浪身體的饑渴穴肉,只在一些無關痛癢的地方不斷挑起許君珩身體深處的情潮。
被捆綁的青年在空中的臉早就被淫慾吞噬,張著嘴騷叫。
“肏我啊啊——肏死母狗,屁股好癢嗚嗚,”他跟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般扭動著身體,因為長時間的不被滿足,居然開始嗚咽起來。
終於,一根比周圍所有樹枝都不同的粗壯且有著詭異花紋的樹枝在許君珩的身後插入了他不被滿足的肉洞。
那裡被撐得大開,樹枝的粗壯不同與一般男人的肉棒,更何況,樹枝的長度也不是一般肉棒可以比擬的。
粗糙的枝幹狠狠摩擦過腸肉肉壁的敏感點,再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穴肉深處,直抵穴心,將許君珩一瞬間肏了個透。
“啊啊啊啊啊——”
眉眼柔和,相貌不俗的美人在空中晃動著腦袋,帶動著身後的長發搖晃,全身都被刺激得綳地緊緊的,連腳尖都是綳直的。
后穴處太過於的滿足,讓一直都渴求的許君珩一時有些承受不住太過於洶湧的快感。
更別說裡面前列腺被狠狠擦過,腸肉的每一寸都被照顧到。
樹枝可不會管青年的身體如何適應,不過剛至穴心,就抽出了一寸,還不等許君珩緩過神,便往裡重重一撞。
水聲漸大,穴中的騷水被刺激地直流。
吃慣了粗大的肉穴自動分泌出水液潤滑,讓青年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很快便沉浸到了被肏的快感之中。
駭人可怕的一幕在空中發生。
被纏繞的雪白肉體正不斷遭受著漆黑詭異樹枝的抽插,那些樹枝沒有放過許君珩身上任何一個洞口,殷紅的唇都被塞進了一根樹枝,紅與黑交替的顏色令人心驚。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樹枝像是玩膩了,從尖端噴薄出透明色的液體在許君珩的口中、乳孔、尿道口、腸道深處。
如果細看,那些透明液體中間,還有著細細小小的黑色圓點,它們被包裹在一顆顆肉眼看不出的透明色極小的圓狀物中,組成了一股股透明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