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因為被束縛了手腕而高高豎起,上面布滿了鞭痕和不知名的傷口,幾乎是沒有一塊好肉。
再往下,富有肉感的胸膛上的乳頭被黑色鐵環穿過,上面墜著一枚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鐵球,幾乎要將那可憐的紅乳頭拉扯得斷掉,不過因為長時間墜著物件,那乳頭被拉成了長條狀,估計是很難再恢復了。
再往下,是蜜色的腹部,那裡本來布滿肌肉,現在卻被軟化成柔嫩,各種青紫痕迹,到處都是被人虐待過的證據。
胯間的肉柱被鐵鏈捆起,青筋遍布的脆弱之處被鐵鏈一圈一圈捆的死緊,間隙處或可以看見一絲肉色,那裡也是沒有一處好肉,卻不知道因為被人怎樣使它勃起,遲遲不能軟下,只能任由無情的冰冷鐵鏈收緊,勒出痛苦的模樣。
後面的糜爛紅穴更是張開了一個可怖的黑洞,好似有什麼看不到的巨大東西在裡面堵住,讓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嫣紅的肉壁一收一縮,透明的腸液正在從上方肉壁滴落到下面,又因為長長得不到釋放而盡數堵在裡面,水聲澗澗。
有腳步聲從樓道傳來。
“喲,母畜是不是還想著等人來救你呢?”那張笑容滿面的臉赫然就是小童。
他端著蠟燭,放到一旁的油燈上,微弱的燭光照亮了男人淫亂不堪的身體,小童笑容更加變大。
“不過啊,我估計他們很快就會來陪你,母畜覺得呢?”他使勁踢了一腳男人傷痕纍纍的蜜色大腿,笑容變得惡劣又恐怖。
傅知安不答,一雙漆黑的眸子無悲也無喜,彷彿沒有任何焦距,周圍的事物似是進入了眼中,卻又像空空如也。
小童也不惱,只是將束縛在傅知安肉棒上的鐵鏈拿下,他也不是一圈圈解下,而是直接抽開,堅硬的鐵鏈不斷刮過被調教到十分敏感且痛感強烈的肉棒,男人的嘴裡這才吐出一聲呻吟。
“這不是會叫嘛。”小童又伸手勾住褐紅色的長條乳頭上的鐵環,拉扯,原本長度不似一般人的爛乳頭瞬間被扯弄的更長,血跡,順著傷口流下,流過色情肥軟的的乳肉,又蔓延過各種傷痕蜿蜒的腹部,滴在地上。
小童看到男人吃痛出血,這才感覺自己來了幾分快感,這被他早就玩膩的身體現在也就能讓他虐待一下來取悅他了,不知道那幾個人的滋味怎麼樣。
他舔舔嘴唇,拿起旁邊的蠟燭,拉起傅知安脖子上的鏈條,使他被迫仰起頭,挺起正在流血的胸膛。
“滴答,滴答。”
是蠟燭的眼淚滴上了傷痕遍布的胸膛,又滴落在剛剛才出血的乳頭,鮮血被白蠟覆蓋,紅白相間,好不糜爛。
“你倒是叫啊!”小童看著傅知安面無表情忍耐的美人臉,突然間怒火叢生,將鏈子猛地一扯,一隻腳踩上那挺立的肉柱,男人脖頸被完全束縛住,得不到呼吸,雙唇大張。
可憐的肉棒被踩弄,一下,一下,敏感到極點的龜頭被粗糙的鞋底摩擦,傅知安翻著白眼,不受控制的下身卻被踩到了高潮。
唾液從口腔中流出,舌頭伸出,歪倒在嘴角邊上,神色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到了極點。
“騷狗,精液都射到老子鞋底上了!”小童放開鏈條,將沾滿精液的鞋底抬起全部蹭到了美人的大腿上。
“咳咳,咳咳咳。”傅知安突然被放開,大口呼吸著空氣,止不住地咳嗽出聲,胸前的乳肉被隨之帶動,條狀的乳頭帶著小環晃動。
小童摸了摸手中的鐵鏈,抬頭笑著問他:“你猜,那群人要過多久會來陪你?到時候,你就可以有一個狗玩伴了,如果是一隻母狗的話,還可以用一用你下身那東西,說不定還可以肏出一個小狗出來。”
他葷素不忌地說著,越說越興奮,有黑霧從眼眶中瀰漫出來,掩蓋住了一整張猙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