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黎動了幾下胯,讓肉棒在南歡的花穴外部摩擦了幾下,感受到了那過電一般的細碎快感,這才算稍微解了一點饞。
他盯著南歡還在時不時往外擠出幾滴蜜水的小穴,喉結上下動了動,然後鬆開手,讓南歡坐了下來——對準了他的肉棒。
發情期讓南歡的小穴承受力好上了許多,不過是短暫的疼痛之後,她就感受到了開始蔓延的快感。
林黎嘶了一聲,忍不住挺腰動了起來。
他不斷往上頂著腰胯,死命地想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塞進南歡的花穴里,臉上早就維持不住了平日里的冷靜優雅。
“我的格茲爾,你好緊啊。”
“嘶,放鬆一點,我的小未婚妻,你是想我死在你的身上嗎?”
“要是可以,我還真想死在你的身上。”
南歡被林黎不斷操弄著,身體上下起伏,不由得被拉入了慾海當中。
她嗚嗚咽咽地開口發出了一些無意義的聲音,卻激起了林黎的深重慾望。
林黎看著南歡由於上下來回被迫晃動的兩團白嫩,伸出手去,抓住揉捏了起來。
南歡勉強睜開眼睛,開口嗚嗚道:“不要……不要了……”
林黎聽見南歡的聲音,卻又壞心眼地用力往上頂了頂。
南歡的嬌聲突然提高了一個調,還帶上了一些哭腔。
林黎心頭火熱,咬著牙用力頂胯,最後抽插了幾百來下,終於鬆開精關,把白灼全部射進了南歡的小穴裡面。
可是,這當然沒有結束。
南歡,還沒有完全為他打開呢。
林黎掐住南歡的腰,再一次地顛倒了兩個人的位置。
他把南歡翻了個身,弄成了背對著自己跪趴的姿勢。
他伸手,撩開了南歡因為汗濕黏在後頸的髮絲,露出了那個不斷散發出嚮導素的腺體。
林黎拿著自己很快就再度硬起來的肉棒,再次直直地衝進了南歡的花穴里,同時,他又咬住了南歡的腺體。
南歡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掙扎著想要逃離:“不要——不要這樣!”
“放開我!放開我!”
林黎輕易就壓制住了南歡的掙扎,把自己的肉棒塞得更深了一點。
他咬住南歡的腺體,把自己的精神力注入進去。
和嚮導不一樣的是,哨兵是沒有像嚮導素一樣的東西的,和嚮導結合時,哨兵一般都是把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到嚮導的後頸來標記嚮導。
南歡的掙扎漸漸弱了下來,最後只能四肢發軟地一抽一抽地哭泣著。
林黎把自己的精神力注入進去之後,終於算鬆了一口氣,他放開南歡被咬得慘不忍睹的腺體,開始動起了自己的腰胯。
他的上半身緊貼著南歡,讓自己的肉棒能夠進得更深。
肉體之間發出的拍打聲以及水漬碰撞的聲音填滿了整個房間。
可是很快,林黎就不滿足於這個深度了。
他直起腰來,伸出手來把南歡的臀瓣掰得更開,好讓自己能夠進得更深。
南歡被頂得不斷往前,差點撞上了床頭。
林黎把自己送得更深,然後,終於把那個小口打了開來。
他咬著牙,狠狠往前一頂,終於打開了南歡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