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于飛如此說,我和賀安堂都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盧志航在外保養二奶的飛是不知道的。
而我和賀安堂則是知情人。
因此我和賀安堂兩人只得將遇的事情避重就輕的向于飛進行了說明。
于飛聽了之後,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事情這年頭到處都是啊。
那個林美美?感情破裂了,離婚就是了嘛。
老盧過錯在先,大不了離婚的時候她多補償就是了。
怎幺會想到殺人呢?」另一名戰友鄭龍一邊抽煙,一邊開天空般的分析。
「我估摸著,這就是個意外。
那個林美美可能知道了老事情,然後和老盧攤牌討說法,估計兩人因為這事爭吵了起來,然後那火了,拿了刀子就捅了老盧。
老盧估計都沒想到林美美會拿刀子捅他,留神,就被林美美刺死了。
否則的話,老盧一大男人,就算林美美手裡又怎幺會輕易的就被對方殺死呢。
」聽著鄭龍的分析,包括我在內的三了點頭。
我們誰都沒有見到盧志航的死亡現場,只是從警察那邊聽說盧銳器刺中要害部位而導致死亡的。
假如林美美是殺人兇手的話,那幺鄭分析的可能性極大了。
見到我們三人都同意他的看法,鄭龍更進一步拓展了他的推理。
「那個林美了老盧,一時間驚慌失措,連忙一個人逃了出來,想著自己跑了兒子沒所以臨時又跑到學校,把孩子接上一起走。
她這樣跑,沒有目的,沒有帶著孩子,我估計她也跑不遠。
如果不是回娘家,便是跑去投靠她的朋。
警察那邊不笨,我們現在這裡想到的,他們應該也想到了,所以我想很快就能找到她。
」「要是像你分析的這樣最好。
老盧的案子早點結了,以早點把老盧這邊的事情處理了,然後安心的離開,自己該王嘛王嘛去。
你不知道,我這假期馬上就要結束了,得按時回船上報到。
沒辦法在這邊耽……「于飛嘆了口氣,看的出來,盧志航出事,打亂了于飛整個的時間這裡,在場的四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賀安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站了這快到晚飯時間了,出去吃飯怎幺樣?我請客了,咱們兄弟幾個也很長一塊了。
」「那其他人呢?不等他們了?」鄭龍想到了那幾個外出辦事安堂擺了擺手。
「他們又不是小孩子。
到點了自己會處理的。
這幺多年的彼此還不了解?要等他們都回來然後一塊去吃飯,這人一多,再喝點酒肯定惹麻煩的。
」聽到賀安堂如此說,房間里的三人都露出了會意的笑賀安堂說的沒錯,我們這幫戰友中很有幾個酒品不好的傢伙。
要真湊到酒的話,土有八九是有人會無事生非的。
這樣的話,只我們四個一塊吃不會那幺多事了。
接著四人便一同離開了旅館,就近找了一家小飯館,隨意的點了幾個菜,坐飯。
就在我和三個戰友坐著等著上菜的時候。
湊巧的事情發生了,之前編輯部辦公樓打了個照面的胥悅竟然跟著一個男人一同走進了這家飯館。
第八章見到我坐在飯館裡面,胥悅有些意外。
但畢竟是認識的人,所以胥悅還是禮揮了揮手,算招呼了。
我則微笑了一下以示回應。
和她同行的男人看了胥悅詢問了我的身份之後,也看了我一眼。
但就在男子看我的瞬間,我現了幻視的癥狀。
男子對我略帶敵視的模樣,在我的眼中卻忽然幻化成怖的鬼臉。
我見狀大吃一驚,慌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那個男人。
隱約間對那個男人為我此刻的行為開脫道:「嚴哥性子靦腆,你別盯著別人看和我同桌的賀安堂等三人此刻正在聊著本地的美食話題,並沒有注意到那邊兩人之間的交流。
片刻之後,點的飯菜上桌了。
多年的戰友,彼此之間也沒任何的客套,紛紛吃喝起來。
我吃的心不在焉,之前男人鬼臉般的幻象在我的腦海中來回奇了怪了……剛才看胥悅沒有產生幻覺,看那個不認識的男人反倒產生了這個癥狀也真稀奇了。
」不過就在我擔心自己此刻的精神狀態的時候,腦子中徘徊的鬼臉幻象忽然在我的腦海當中開口說話了。
「嘿嘿,這可是送到嘴邊的漂亮妞啊……嘖嘖、這身段……這長相……光是我興奮啊……」我猛的感覺到了震驚!慌忙偷偷扭過頭望了望胥悅和男方向。
卻不曾想,胥悅也剛好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和她的視線正好撞。
對於我偷看她,她倒是顯得頗為坦然,又向我笑了一笑。
面對胥悅的此刻極為尷尬,連忙又把頭轉了回來。
卻不想腦海中的鬼臉幻想再一次「他媽的,那個男人老在看這邊,那個傢伙肯定也在打這漂亮妞的主意。
他們之前就認識……繼續在這裡吃飯的話,那個男人沒準會壞了我的好事…個借口換個地方吃飯的好。
「就在我對自己腦海思維當中出現的種種幻憂心忡忡的時候。
胥悅那桌起了變化。
男人起身向胥悅解釋著什幺。
胥了點頭,起身跟著男人一同走出了飯館。
胥悅起身的時候再一次沖著我,表示她要離開這裡,向我告辭。
望著胥悅和男人一同離去。
我獃獃的坐在椅子上眨著眼睛……「怎幺回事?我腦海中的那個鬼臉說要換個地方吃飯,那邊那個男人便帶著了這間飯館?這……這他媽的也太巧了吧?難道……難道……那個鬼臉在我腦海中的化身?鬼臉所說的話,便是男人此刻內心中真實的想法? 「當我出現這種念頭的瞬間,我感覺到了頭腦一陣裂開般的劇痛。
我伸手一門上,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啤吟。
「嚴平?你怎幺了?」坐在我左手邊的鄭龍反應快,見到我此刻痛苦的表情,著快要摔倒,一把伸手將我扶住,急切的詢問起來。
「啊……沒、沒什幺!忽然感覺腦袋痛的要命!」我支撐著靠在桌子上,勉。
坐在我對面的賀安堂則關切的建議道。
「阿平,上次你就在派出所裡面昏倒你這段時間精神狀態很差啊。
你這個樣子實在讓人擔心,要不你也不用了,吃飽了的話,就趕緊回家休息休息吧。
」聽到賀安堂如此建議,我如果還和他們三人待在一起的話,沒準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便表示同意。
賀安堂見狀,來到飯館的門口,替我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接著將我送上了車。
臨走前,賀安堂隔著車窗讓我安心。
「老盧那邊要有什幺事情,我會及時給知的。
你就不用操心了。
」說完,便示意計程車司機將我送回住所。
我的住所距離吃飯的地點並不太遠,土多分鐘之後,我便順利的返回了家中。
一到家,我二話不說衝進了浴室。
打開噴頭將自己沖了個透身涼。
此時我正精神崩潰的邊緣當中。
我沖涼的目的是希望冷水在清洗我身體的同時也腦海中那些稀奇古怪、奇形怪狀的幻覺徹底的沖刷王凈。
冰冷的自來水讓我混身戰慄的同時,多少緩解了一些我頭部的疼痛。
我的心安定了下來。
我喘著氣,走出浴室。
接著從冰箱里拿出了一聽啤酒,懶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聽新聞,一邊喝酒,一邊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