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甚至為什麼,都完全不能理解。
「看來時候還沒到呢。
」望著沉默的紅祐,方才的高潮與狂亂,都宛如演技,少女恢復了一貫的清冷,語氣平澹的說. 少女張開雙手擁抱少年:「沒事的,睡一覺起來什麼都會變好的。
想不起來也無所謂了……」紅祐意識到玥盈想做什麼,可是卻也無力阻止只能沉沉睡去。
一片漆黑的世界,那是夢的世界。
「夢嗎……」所謂的明晰夢,能夠理解自己在做夢的一種夢境,彷彿俯瞰風景用第三人稱俯視自己夢境。
紅祐眺望夢中的景色。
在自己的房間,地上灑滿了各種關於催眠的專門書籍、自己和玥盈兩人正互相嘗試催眠,兩人彼此都有成功,也互相下了不少奇怪的暗示,並藉此讓對方出糗取笑對方,例如讓對方無法正常的讀數字、忘記自己的名字、每到整點就會突然蹲下,都是一些孩童互相玩鬧的暗示。
當時的兩人,看起來約莫國中。
兩人的催眠遊戲維持了好一陣子,直到被兩人的父親看出不對。
之後就是複雜的解除過程,還有讓兩人忘記催眠這件事情,並藉由催眠讓兩人保持距離,之後那些相關書籍全部都被銷毀,就像從來都不曾存在過. 意外的是——兩人雖然保持距離,可是關係也沒變差。
這點出乎兩方父親的意料,也或許是催眠的深度太深,無法完全解除的緣故。
無法完全解除的催眠,也只能隨時間澹化,原本這樣應該就是結局。
可是沒想到一連串的偶然,喚醒了玥盈的記憶。
……又或者說,玥盈真的有被催眠嗎? 這個問題被深深的埋藏在紅祐的心中。
「那幼稚園開始的記憶又……」在紅祐的記憶中,催眠術的起點是從幼稚園開始的,從最初設定的暗示就能確認幾分,只要沒有失效的話……那麼從國中開始的暗示與催眠又算是什麼? 那自己身上的狀況……一頭混亂的紅祐,醒來了。
「小祐祐有沒有想起什麼~有沒有打算對我做點什麼?」玥盈就像展示身材,在床邊轉了一圈,展示自己前凸后翹的姣好身材,隨後前曲上半身,展現那飽滿的上圍曲線。
「……你還記得『玥玥新娘』嗎?」紅祐有點不願意說出這羞恥的關鍵詞,不過只有這樣才能確認真相。
「玥……新?」玥盈先是愣了一會後,才在原地立了軍姿,並右手四土五度彎曲靠在額頭前,說道:「新娘玥玥聽從主人一切的命令。
」看到這反應,紅祐不不是開心反而更頭痛。
「原來……我們都爛透了啊。
」就像彷彿重新認知了兩人的關係一樣。
隨後紅祐自暴自棄的抱怨著:「算了……發生都發生了,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啊……真不該……醒來的,不……這也是一種命運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唉。
」想藉由狂笑自我催眠蓋過愧疚和無奈,可是卻無法直面心情的紅祐,最後放棄掙扎。
那是種熟悉的預感,也許從最初開始……兩個人都不太正常。
就好比,一直戴著的面具終於被扒下來。
那絕非是什麼愉悅的事情,反而充滿對未知的不安,對自身異常所招致的恐懼。
當有一方醒來后,就註定這是條無法回頭的道路。
就像羊群中只有自己截然不同,於是替自己披上了偽裝的毛色,直到有一天發現自己不論怎麼偽裝、怎麼逃避,依然不屬於他們——最初開始就是如此,記憶即使模煳不堪,可是不論是部分的片段、暗示的內容與結果都不斷的證明並告訴自己,這些年的自己,只是被束縛在正常價值的假面中。
紅祐解開綁在自己雙腳上的繩子后,來到一旁的柜子,就像知道有什麼一樣,從中拿出了女僕裝.這間愛情旅館,他們兩人曾來過許多次,只是忘記了。
——也許是來的次數很多,都很熟悉有什麼東西。
「玥玥……你知道新娘修行嗎?」「是的,那是為了避免婚後家庭不協調和生活技能缺失所進行的一套完整計畫。
」「這邊有套女僕裝,你在換上后就必須扮演這個角色,這就是你的新娘修行,知道嗎?」「是的主人。
」收到命令后,玥盈一個踏腳和右手重新敬禮的動作后,在情趣內衣外套上了女僕裝. 「我是一名女僕、必須服從命中的女僕……這是為了完成新娘修行。
」低沉的嗓音,如同自我催眠暗示著玥盈的狀態. 從她換上女僕裝后,內心的深處有股聲音反覆的告訴自己——她是一名女僕,為了替主人服務而存在的女僕. 身上那淺薄的衣衫、有些羞恥的露出,都是自己身分的驕傲。
這種交叉帶來的高昂感,麻痺了玥盈大腦的思維,把自己當成一名真正的女僕,每當她驕傲的挺起胸膛,情趣內衣所無法遮掩的乳頭和衣服表面帶來的摩擦,都會在給予快感后,作為枷鎖牢牢綑綁住玥盈的心靈. 「請問主人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在玥盈內心有聲音正吶喊,為了主人服務、為主人獻上一切、服從是唯一的義務,當這句詢問出口后,玥盈身體都輕飄飄了起來,腦海滿腦子都是服從主人與認同了自己身份的滿足感。
光是這樣一句話,就彷彿讓玥盈下體的淫水都要滿溢。
「嗯……」紅祐看了看那套應該是女僕裝的東西,不論是只比小穴長一點的透明薄紗裙、還是胸口那開著大洞的服裝,都很難讓人覺得這是女僕裝. 「那……先來個足交吧?」 「主人……我不是風俗業者唷,這樣是NG的。
」掛上了營業用笑容的玥盈無懈可擊,面對這種要求仍然帶著沒有任何缺點的笑容拒絕.女僕的工作——是服務與完成主人的需求,一個聲音是這樣腦海盤旋;另一道聲音則喊著——肉體的服侍不是女僕的職責。
矛盾的兩者陷入了衝突,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聽從命令;感性卻肯定著這是必要的服務。
「你仔細看看你身上的服裝,正常的女僕不會穿成這樣的,這不代表這正是你的新娘修行啊……滿足你的主人、丈夫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唔……才不…………修行……滿足……是的,主人。
」聽到對方鍥而不捨的要求,玥盈也是維持不住笑容,板起了臉。
正準備嚴厲的斥責時,腦海浮現了疑惑,這一切不正是理所當然的嗎? 不就是為了新娘修行才要學習女僕的生存之道嗎?那麼侍奉主人不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樣的念頭,就像雜草一樣,瞬間長滿了玥盈的腦海。
穿成這樣的服裝,不就同時包含有性服侍的意味嗎?那麼這不是理所當然的行為嗎?這樣的聲響在玥盈腦海衝撞。
啊阿?這不是正是我想要的嗎——服侍主人也好、服侍丈夫也好,聽從對方的命令,並滿足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