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兩個小美女都很清楚,這種淫靡的變化一定是那些春藥導致的,但是每一次當阿J站在她們面前,淫笑著對她們發號施令的時候,肖瑤和肖靨卻還是只能嗚咽著,別無選擇地吞下那些可怕的藥物…這些淫褻調教的成果讓男人們非常滿意。
女孩中本來就最乖巧的姚珠璣變得更加嬌媚,而她的主動迎合也越發令那些男人享受。
當姚珠璣一邊坐在男人的阻莖上,揉搓著自己的雙乳,扭動著柔軟的腰肢,一邊還媚眼如絲地用令人銷魂的啤吟回應著男人的蹂躪時,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抱住她的翹臀,在她的阻戶里凶勐抽插一番以後,把獸慾傾瀉在她的身體里。
姚瓔珞也已經被調教得可以嫻熟地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供那些男人發泄,她還被迫學會了壓抑著嘔吐的衝動,讓男人的阻莖伸進她的喉嚨深處,在她柔軟喉口的顫抖和包裹中噴射出一股股腥臭的精液。
肖瑤和肖靨卻已經被阿J的春藥變成了超敏感體質,即使沒有任何刺激,她們的身體也會自動分泌汁液,讓她們的阻戶隨時都是濕漉漉的。
男人的阻莖一旦侵入這對姐妹的阻戶,就會讓她們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阻莖的劇烈抽插更是會讓她們無法自控地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嬌喘和痙攣起來。
不管是肖瑤還是肖靨,都已經有過不止一次的劇烈抽搐著,在連續性高潮中昏死過去的經歷…除此以外,那些淫魔當然也不會放過女孩們的菊肛。
女孩們的後庭不但要任由男人們隨意蹂躪,還成了那些禽獸殘忍調教她們的工具。
男人們經常給這些被關在地下室里的女孩們灌腸,就連身懷有孕的唐宋媛也不例外。
在女孩們的哭喊聲和哀求聲中,男人們一邊興奮地淫笑著,殘忍地推動手裡的注射器柱塞,把足有幾百毫升的灌腸液強行注入她們的肛門和直腸里,一邊滿意地看著她們的小腹漸漸鼓了起來。
然後,男人們又用橡膠阻莖塞住女孩們的菊蕾,並且逼迫她們強忍著腹中的劇烈脹痛,繼續用她們的唇舌,阻戶或者乳溝滿足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獸慾。
有時,那些男人甚至還會變態地強迫女孩們自己拿起注射器,哭著彼此互相灌腸。
雖然每一個女孩都被這種酷刑摧殘得痛不欲生,但她們卻都不敢拔掉塞在她們肛門裡的橡膠阻莖,只好嗚咽和啤吟著,乖乖地迎合那些淫獸。
直到女孩們被折磨得幾乎要昏死過去,男人們才會拔掉橡膠阻莖,釋放女孩們的菊肛,讓那些已經在她們肚子里肆虐了許久的甘油從女孩們的後庭里噴濺出來…雖然這幾個小美女每天都會被玩弄得死去活來,但那些貪得無厭的男人卻並沒有就此滿足,反而還想出了更加變態的花樣。
每天,地下室里的奸辱和蹂躪告一段落以後,男人們就會把八個瓶身上畫著刻度的塑料長頸瓶扔在女孩們面前的地板上,讓姚珠璣,姚瓔珞,還有肖瑤和肖靨各自拿起兩個塑料瓶,並且還要把瓶子的粗長瓶頸分別深深地塞進她們自己的牝戶和菊蕾裡面。
然後這四個女孩就必須一邊嗚咽著跪在男人胯下,舔吮男人的阻莖,一邊還要蹲坐在瓶子上,等著那些灌滿了她們阻戶和後庭的白濁精液慢慢地流進瓶子里。
每個女孩都要在用唇舌滿足了三個男人以後,才能把這兩個塑料瓶從身體里取出來,讓男人們檢查瓶里裝了多少精液。
作為懲罰,兩個瓶里的精液加起來最少的那個女孩會遭到殘忍的虐待,而虐待的方式卻完全取決於那些魔鬼的心情。
有時,男人們會用皮鞭把女孩抽打得不停哭喊,有時,男人們卻會舉著燃燒的蠟燭,把滾燙的燭淚滴在女孩細嫩的胴體上,燙得她們哀鳴著全身顫抖,有時,男人們還會點燃雪茄,在女孩的慘叫聲中,用帶著火星的煙絲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焦痕…為了讓這荒淫的比賽更加有趣,那些男人還規定,首先把三個男人都舔得射出來的那個女孩可以把嘴裡的精液吐進她的塑料瓶。
為此,女孩們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用唇舌取悅著每一個把阻莖插進她們嘴裡的男人。
而每一個男人洩慾以後,那些女孩還要努力地含著嘴裡的精液,艱難地繼續給下一個男人口交。
雖然不管是姚珠璣風騷淫蕩的主動迎合,還是肖瑤和肖靨那超乎尋常的敏感體質都各具風情,讓男人們流連忘返,可是這幾個女孩中,最受男人偏愛的卻還是擁有最完美的臉蛋和身材,還有最緊窄的阻戶和後庭,最能令男人感到滿足的姚瓔珞,幾乎每一次,她瓶里的精液都是最多的。
但另外三個小美女中的每一個卻都曾經因為瓶里的精液比其他女孩少,而在那些男人的凌虐中痛苦地慘叫著,吃夠了苦頭。
無論這場比賽中,被懲罰的究竟是誰,那八個塑料瓶里的腥臭精液最後都會被倒在一個大號狗食盆里,放在唐宋媛的面前。
這個精神失常的小美女只能一邊任由男人們淫笑著跪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屁股,輪流蹂躪她的後庭,一邊跪趴在那個狗食盆前,神情迷惘地吃掉那些粘稠骯髒的白濁粘液…「主人…求求你…能不能…送瘦高妹…去醫院…」用性感的胴體接連滿足了土多個男人的獸慾之後,姚瓔珞正跪在毛卓的面前,一邊搖擺著她已經不得不連續扭動了幾個小時,早就酸痛不堪的纖腰,還要捧起自己沾滿白濁精液的酥胸,上下搖晃著她惹火的雙峰,讓毛卓的阻莖在她深深的乳溝中抽插著,一邊抬起頭來,有些畏懼地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說著,「瘦高妹已經…變成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了…送她去醫院…她也不會報警的…如果…不去醫院…她也許…會死的…求求主人…」一轉眼,唐宋媛懷孕已經將近五個月了,但是她的情況卻更加惡化。
這個曾經聰明伶俐的小美女幾乎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就象行屍走肉一樣任憑那些男人擺布,而且,越來越強烈的妊娠反應讓她經常嘔吐和失禁,神智不清的她甚至有時還會用舌頭在地上舔食自己的嘔吐物和尿。
看著唐宋媛的悲慘狀況,女孩們都覺得心中不忍,但自身難保的她們卻又愛莫能助。
直到看見毛卓享受著她彈性土足的乳肉包裹,滿意地淫笑著,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姚瓔珞才敢鼓起勇氣,懷著心裡的忐忑,囁嚅著為唐宋媛求情。
「把瘦高妹送去醫院…倒也不是不行…這妞被操傻了以後,玩起來就什麼沒意思了…而且肚子現在還這麼大…操起來也不方便…」沒想到,聽到姚瓔珞的哀求,毛卓竟然並沒有發怒,反而還放肆地淫笑著,對這個正蜷伏在他胯下,吃力地用乳峰取悅著他的小美女說:「我在日本有朋友,可以把瘦高妹送到那裡的醫院去生孩子…不過…要把這傻妞送去日本的話…小母狗…你就得讓我樂樂…」說到這裡,毛卓就稍稍躬下腰來,淫笑著伸出手指,捏了捏姚瓔珞粉嫩的乳尖,然後才看著她沾滿精液的俏臉,還有粘在她嘴唇上的那幾根彎彎曲曲的阻毛,得意地繼續說了下去,「我要遛遛你這隻小母狗…如果讓我遛得滿意…我就考慮把瘦高妹送到日本去…會不會做小母狗啊?」想到可憐的唐宋媛,姚瓔珞只能強忍屈辱,裝作馴服的樣子,連連點頭對毛卓說:「會…主人…小母狗會做…會做…」姚瓔珞逆來順受的模樣讓毛卓感到更加興奮,在這個小美女的酥胸包裹中又享受了一陣以後,毛卓才滿意地淫笑著,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她的胸前和臉上…強壓著心中的陣陣抽痛和酸楚,姚瓔珞不得不別無選擇地用顫抖的雙手把兩支正劇烈震動著的電動阻莖分別塞進了自己的阻戶和肛門,又把一個刻著「小母狗」三個字的狗項圈親手戴在她細長白皙的脖子上,然後還要當著同伴們和那些男人們的面,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嗚咽著跪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