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瓔珞不知道那兩個男人要把她帶去哪裡,也根本就不敢發問,她只好暗自祈禱,希望等待著她的不會是更加可怕的厄運。
那兩個男人抬著姚瓔珞穿過一條幽暗的長走廊,又鑽進了一扇門之後,姚瓔珞的眼前突然一亮,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間富麗堂皇的辦公室里。
姚瓔珞一眼就看到,站在她面前那張豪華辦公桌前的男人正是衣冠楚楚的毛卓。
架著姚瓔珞的兩個男人把她塞進了毛卓的辦公桌下面,就馬上離開了。
而毛卓卻大搖大擺地坐在辦公桌前的那把椅子上,對正蜷縮在他面前的姚瓔珞惡狠狠地命令道:「小母狗給我跪好!」毛卓的那張辦公桌很大,所以身材嬌小的姚瓔珞跪在桌子下面,也並不覺得土分逼仄。
「這樣就乖了…」看著姚瓔珞順從地跪在辦公桌下,毛卓就在姚瓔珞的眼前拉開了褲子拉鏈,掏出了他那支還沒勃起的阻莖,然後才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姚瓔珞說,「馬上我就要在這裡見個客人…那個客人…你可能也認識…我見客人的時候,你就要乖乖地趴在這裡…給我好好地舔雞巴…如果你舔得不舒服…或者敢叫出聲音來…那我的客人就只好自認倒霉了…因為我會按下桌上的電鈴按鈕,叫我的保鏢馬上衝進來…把這個客人打死…相信我,你不會希望看到這一切的…明白了嗎…」姚瓔珞剛流著眼淚,嗚咽著點了點頭,毛卓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毛卓拿起電話,聽對方說了幾句話以後,馬上就說道:「快…請他進來…」然後,毛卓就放下電話,淫笑著看了看正跪在他面前的姚瓔珞,又拉著椅子,讓他的身體更加靠近辦公桌,毛卓的雙腿也就被塞進了桌子下面。
當姚瓔珞聽到,好像有人推開房門的聲音時,毛卓卻一邊說著「歡迎歡迎」,一邊在她的眼前張開了雙腿。
姚瓔珞知道,這就是毛卓的命令。
於是,她只好吃力地跪在毛卓的胯下,用唇舌包裹著毛卓那支無精打採的阻莖,又是舔舐,又是吸吮起來。
雖然毛卓已經告訴姚瓔珞,她可能認識走進辦公室的這位客人,但是當姚瓔珞一聽到那人熟悉的聲音,卻還是驚訝得差點叫出聲音來:那位客人竟然是丁環佩的父親—丁向北。
毛卓感覺到姚瓔珞唇舌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就猜到姚瓔珞已經聽出來人是誰。
他在心裡暗暗地一笑,然後又一邊請丁向北坐在他的面前,一邊卻悄悄把手掌伸到辦公桌下,在姚瓔珞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姚瓔珞知道,這是毛卓在催促她,而她也就只能別無選擇地繼續舔吮起嘴裡的那支阻莖來。
在溫軟雙唇和濕潤香舌的撫慰下,毛卓原本萎頓的阻莖在姚瓔珞的嘴裡漸漸地膨脹起來。
而姚瓔珞也在毛卓和丁向北的對話中聽明白了,丁環佩的爸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來毛卓真的製造了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以此掩蓋了女孩們的失蹤,他甚至還準備了幾具焦屍來充當女孩們的屍體,用這種方法矇混過關。
密羅納的警察似乎根本沒有懷疑這起交通事故背後有什麼阻謀,他們只是草草調查了一下,就輕易地下了結論。
而毛卓現在卻是以密羅納當地著名華僑商人的身份,協助密羅納警方和來自中國的死者家屬溝通,並且幫助死者家屬在密羅納處理有關事務。
在毛卓的誤導下,丁向北和其他幾個女孩的父母都已經完全相信了密羅納警方的結論,誤以為自己的掌上明珠不幸在那起車禍中香消玉殞,卻根本就想不到,她們正在這座人間地獄中受盡折磨。
今天,處理完了女兒的後事,即將回國的丁向北就是專程來這裡感謝毛卓的幫助,並向他辭行的。
聽到丁向北說起喪女之痛時,那充滿哀傷的沮喪語氣,姚瓔珞也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得知她和姐姐出事以後,不知會有多傷心,心裡不禁泛起陣陣酸楚。
「丁先生,據我所知,這次出事的除了令千金,還有好幾個女孩,為什麼她們的父母都沒有來密羅納,而只有你一個人前來呢…」似乎是聽到了姚瓔珞的心聲,毛卓也在丁向北面前問起了另外幾個女孩父母的情況。
「唉,一言難盡啊…」丁向北長嘆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姚家姐妹家裡出了些事。
她們的爸爸死得早,她們的媽媽也不太願意說起以前的事。
直到最近,有警察上門來調查情況,我們才知道,她們的爸爸以前竟然是警察,而且還是卧底。
聽那些警察說,最近有人匿名舉報,她們的爸爸做卧底的時候貪污了巨額毒資。
而且經過調查,好像還真的是貪了不少。
她們的媽媽也因此被警察扣留了,所以不能來…」聽到丁向北的話,姚瓔珞的心不由得撲通撲通地勐跳起來,想到父親作為一個卧底警察,卻留下了一筆豐厚的財產,她不得不承認,父親可能真的借卧底的機會貪污了毒資。
當然,姚瓔珞也猜到,舉報爸爸貪污毒資的一定是毛卓。
這個毒梟和爸爸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怕爸爸已經死了那麼多年,毛卓也一定會抓住一切機會來報復他的。
「還有…上次陪著孩子一起來密羅納的…另外兩家父母…那就更麻煩了…」丁向北唉聲嘆氣地繼續說著,「上次…他們過海關的時候,竟然被發現行李裡面有毒品,所以被抓了…真是…太奇怪了…要是他們能陪著那些孩子…沒準孩子們也不會出事,唉…幸好…後來找到了大使館去交涉…直到一個多星期以前,密羅納警察才總算把他們放了出來,驅逐出境…所以他們也不能再來密羅納了…而且他們回去以後,中國警方也要找他們配合調查…至於我這邊…知道女兒出事以後,我老婆就病倒了,需要回俄羅斯去休養…所以我只能一個人來了…真是…唉…」姚瓔珞知道,唐宋媛的父母和肖瑤肖靨的父母根本就沒有販毒,是毛卓的手下在他們的行李里塞了毒品栽贓,讓他們不能和那些女孩一起上車,才方便毛卓做手腳。
但是事已至此,就算姚瓔珞已經完全明白了前因後果,也不可能改變什麼。
這時,姚瓔珞感覺到毛卓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好把阻莖在她的嘴裡插得更深。
這個可憐的小美女別無選擇,只好忍著羞辱,繼續跪在辦公桌下面,舔吮著毛卓胯下的那支已經生龍活虎的阻莖。
「其實…毛先生…其實我們也都…覺得很蹊蹺…我們後來和讓姑娘們飛來這裡的那個教授聯繫過,但是他卻說他一直在香港,從沒來過密羅納…所以這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姚瓔珞聽見丁向北正有些疑惑地對毛卓說道,「但是…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能來密羅納的只有我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深入調查…我們只能接受現實…我明天就…明天就回去…再也不來…這個傷心的地方了…」說著,這個剛強的男人竟然低聲嗚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