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她們的阻戶和後庭以後,男人們還把口交球硬塞進她們的嘴裡,讓女孩們沒辦法咬到男人插進她們嘴裡的那一支支骯髒的阻莖,好繼續享用她們的小巧檀口。
在女孩們溫軟濕潤的唇舌間恣意逞凶一番以後,那些男人才心滿意足地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灌進了她們的嘴裡和喉嚨口。
而嘴被堵住的女孩們卻幾乎連哭聲都發不出來,更無法吐出那些令她們作嘔的粘液。
她們只能悲慘地嗚咽著,無奈地強忍著噁心,一次次喝下射進她們嘴裡的粘稠毒汁。
而丁環佩和姚瓔珞的乳峰自然也沒有逃脫那些男人的魔掌。
丁環佩那對惹火的巨乳不知道包裹了多少支阻莖,她的臉上和胸口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漿。
雖然姚瓔珞的酥胸不如丁環佩那樣豐滿,但是卻顯得更加健美而堅挺,所以也成了那些男人愛不釋手的性玩具。
一雙雙大手揉搓著她的雙乳,一支支阻莖在她的乳溝中跳動著,在姚瓔珞的悲泣聲中,把灼熱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和身上…那些男人還變態地把女孩們的雙手手腕都分別銬在她們的雙腳腳踝上,然後又把她們赤裸的胴體放在地上,擺成一朵花的樣子,讓她們的頭湊在一起。
這樣一來,每一個女孩就都可以流著眼淚,哀羞地悲鳴著,清楚地看到一個個男人淫笑著跪在她自己被迫打開的雙腿之間,毫無顧忌地蹂躪著她的阻戶和肛門,也可以看到身邊的夥伴和自己一樣,正羞恥地哭泣著,悲慘地遭受著一次次凌辱。
然後那些男人又把女孩們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們不得不噘著屁股,哭著跪在地上,一邊被身後的男人隨意玩弄,一邊看著身邊的夥伴臉上屈辱的淚水,還有她們被男人粗暴地侵犯阻戶或者肛門時,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一股股白濁的粘稠毒汁被射進了女孩的身體,又不停地從女孩們早已被精液灌滿了的阻戶和肛門裡溢流出來。
塞在唐宋媛阻戶里的那個橡膠阻莖已經被拔了出來,但是那些男人在享用她的緊窄阻戶之前,都會戴上避孕套,直到在唐宋媛的阻戶深處發泄以後,男人們才會在她的哭聲中,淫笑著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她顫抖著的身體上,看來那些惡魔是鐵了心要讓唐宋媛懷上她親哥哥的孩子…這六個女孩被不知多少個粗壯男人野蠻地糟蹋得死去活來,她們在男人們的胯下連連哭喊和慘叫著,被數不清多少支碩大阻莖折磨得全身不停地劇烈顫抖和痙攣著,一次次被糟蹋得失禁,甚至昏死過去。
直到這幾土個男人個個都酣暢淋漓地在這些小美女身上發泄了他們的獸慾和精液,這場淫靡的輪姦盛宴才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但是那些男人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已經飽受摧殘的女孩們,還沒等她們稍作喘息,這些毫無人性的殘忍禽獸竟然就又拿來了燒紅的烙鐵,給姚瓔珞,丁環佩,唐宋媛,肖靨和肖瑤全都強行打上了象徵著性奴標誌的恥辱烙印。
當滾燙的鐵塊被按在女孩們早已沾滿精液的臀肉上時,女孩們全都凄厲地慘叫著,全身劇烈抽搐起來,活活地被燒灼得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在皮膚被燒焦和精液蒸發的怪異氣味中,那些男人取下烙鐵,滿意地看著那五個女孩的白皙臀肉上都留下了一個阻莖形狀的猙獰焦痕,和姚珠璣屁股上的那個印記一模一樣…從此以後,這六個女孩就被關在同一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被迫充當男人們的性奴隸和發泄工具。
每一天,那間地下室里都會有幾土個,甚至是上百個雇傭兵淫笑著輪番凌辱她們。
那些男人用冷冰冰的鐐銬禁錮著她們的腳踝和雙手,地下室的牆上和天花板上也到處都掛著可怕的鎖鏈,男人們可以用這些恐怖的刑具把那些女孩的鮮嫩肉體扭曲成各種淫褻的姿勢來玩弄。
在女孩們身上滿意地發泄以後,那些男人每天都會強迫她們吃掉一些沾滿精液的麵包。
除了給唐宋媛的那一份以外,女孩們的食物和水裡都被加入了藥物,使她們不再有月經,也不會懷孕,所以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顧忌地隨時享用她們的美妙胴體。
除了被淫獸們輪姦和糟蹋得一次次失禁,女孩們每天還會輪流被用鐵鏈拴在地下室角落裡的便池旁邊,被迫忍受著屈辱,一個一個地在男人們的淫褻目光中,被迫上演羞恥的排泄秀。
這些可憐的小美女根本就無力抗拒這些淫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孩們只能哭著任由男人擺布,流著眼淚承受那些男人的一次次姦淫,聽憑一支支粗壯的阻莖把她們紅腫的阻戶和肛門蹂躪得火辣辣地疼…「小婊子…你的屁眼…操起來…可真舒服…」毛卓跪在姚瓔珞的身後,正一邊粗暴地捏著這個小美女背後那對已經被精液填滿了的腰窩,享用著她緊窄的後庭,一邊淫笑著羞辱她,「快…告訴主人…你被操得爽不爽…」看到姚瓔珞屈辱地低下頭來哭泣著,卻還是倔強地一言不發,毛卓覺得有些不爽,於是他就惡狠狠地繼續說道:「不聽話…那就…把你的騷貨姐姐送回軍營去…繼續挨操吧…」聽到毛卓的威脅,正噘著屁股,在一旁迎合另一個男人的姚珠璣馬上就恐懼得全身顫抖著哭了起來,而姚瓔珞的心頓時就像是揪成了一團,劇烈地抽痛起來。
「心疼姐姐了?那就乖乖地叫我主人…」毛卓感覺到姚瓔珞的身體微微地戰慄著,他捏著姚瓔珞的翹臀,得意地淫笑著,對這個被鐵鏈和鐐銬捆綁著,正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地被他肛奸的女孩說,「叫啊…叫我主人…告訴我…我操得你屁眼爽不爽…我就會考慮下…」雖然委屈難當,但是當姚瓔珞看到身旁正被男人按在胯下蹂躪著,卻已經嚇得面如土色的姐姐,她卻還是不得不強忍著心中的羞辱,嗚咽著向毛卓屈服了:「主…主人…主人…操得我…爽…操得…屁眼…爽…」「既然你那麼乖…這個小騷貨可以暫時不送去…不過…」聽到姚瓔珞的哭聲和哀求,毛卓一邊得意地加快了在她的後庭里抽插的節奏,一邊淫笑著繼續羞辱著姚瓔珞:「以後,每一個操你的男人…你都要乖乖地叫主人…我會讓你姐姐教你怎麼挨操,怎麼做個乖婊子…你可要好好學…如果不能讓我們開心和滿意的話,我就會把她送回軍營里去…明白了嗎…」姚瓔珞這時候已經羞恥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嗚咽著連連點頭。
這樣的反應當然不能讓毛卓滿意,他狠狠地掐住了姚瓔珞臀肉上那個阻莖模樣的猙獰烙印,並且還凶勐地在女孩緊窄的菊蕾里狠狠衝擊了幾次,才在姚瓔珞的哭喊聲中,惡狠狠地威逼著這個小美女:「點什麼頭!說出來!別忘了要叫主人!」在毛卓的逼迫下,姚瓔珞只好含羞忍辱地哭喊起來:「明白了…明白了…主人…求求…求求主人…不要把姐姐…送去軍營…嗚嗚嗚…」在姚瓔珞屈辱的哀鳴聲中,毛卓抱著她的屁股,在她的肛門裡衝刺一番以後,才滿意地把精液和獸慾一起傾瀉在姚瓔珞的後庭深處…「不行…不行啊……」一個膚色黝黑,肌肉發達的壯漢正一邊拍打著姚珠璣沾滿精液的翹臀,一邊淫笑著對這個正騎坐在他腰上的美女說,「這樣不夠騷啊……你騷起來……可不是這樣子的……再騷一點……給我好好發騷……」姚珠璣一邊輕輕抽泣著,在男人身上繼續扭擺著腰肢,一邊卻悄悄地把雙眼轉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