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譚明把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扒乾淨后,小姑娘那句“無恥”,也沒說出口。
林念在他強硬的動作下成為了他手中的玩偶,隨他的心意擺弄,任他扒掉自己的衣服,任他給自己清洗身子,任他給自己上藥。
最羞恥的是,老男人幫她洗澡時,手指伸進那個地方摳弄著,林念又不是真的玩偶,不會產生反應,她推著他的胳膊,想讓他把手指拿出來。老男人不拿就算了,還裝不懂地問她怎麼了,然後騷話不停地往外輸出。
“怎麼了,乖乖?忍一下哈,想要的話,今天不行了,小穴弄腫了…我先幫你把精水摳出來,本來昨晚就該弄出來的,看你太累了,就讓你先含著了,這都含一晚上了,得弄出來了話,你要是實在想要,我喂你吃手指,先解解饞也行……”
林念本就羞紅的小臉這下是徹底要炸了。雙手捂住譚明的嘴。漲紅到極致的小臉氣鼓鼓地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譚叔叔,夠了,你別說了,昨晚就是一個錯誤,藥效解了就都結束了,你是譚叔叔,是我的長輩,為了彼此以後見面不尷尬,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你說的交往什麼的,我真的不需要你對我負責,就算不是你,當時的情況也會是別人。”
噼里啪啦一通話說完后,林念放下還捂著譚明嘴的手,然後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答應。
譚明聽完這番話后,明白了小姑娘這是覺得自己是因為責任才想同她交往的,意識到自己的急切可能嚇壞了小姑娘,然後決定慢慢來,不要把她給嚇得真逃走了,畢竟剛才可是連以後不要見面這種事都說出口了,可見心裡是個主意大的。
譚明低頭見水下手指往外摳弄出的水液不是白色的精水了,就停下動作抽出手指。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我幫你上完葯,我們就回到正軌,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不放心。”,至於不見面,這種事譚明怎麼可能同意,這可是第一次有了感興趣的姑娘,就這麼放走的話,不是他的風格。
其實譚明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林念感興趣了。
是林念被譚雲清拉著周末或假期來譚家小住時,還是昨晚在他房間強裝冷靜地對他說“我們做”時,或者是昨晚床上那個明明很害怕卻大膽地勾引他化身小妖精時。
譚明這個人一旦有感興趣的東西,他不論是明裡還是暗裡,他都會不擇手段地弄到手的。沒有人知道一向溫文爾雅,斯文有禮的人骨子裡其實還是有點反叛執拗的。
生來就在權貴家庭,要什麼有什麼,甚至多數時候是不需要自己動手,一個眼神或一個動作,就有的是人送上來。
一直以來譚明都沒有很大的物慾,不論是權力還是金錢,女人。譚家雖身處權貴階層,但老一輩的人是苦出身,為了不讓子孫輩學壞不成氣候,從小的教育除了各別精英教育的項目都是和工薪階層的孩子一樣在普通學校學習生活,能不能考上重點院校全靠自己,家裡是不會提供任何便利的。
階層的不同讓他從小就與身邊的其他人不一樣,雖然大家都是同學,日常接觸也不少,但階層的壁壘是很大的,譚明自小就與周圍人不同,他知道自己與生俱來的權勢,輕輕動用一下都能給這些人重擊,所以都是獨來獨往。
而身處同一階層的同輩們,都如同譚家老一輩所擔憂的一般或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沉湎聲色犬馬,或痴心於擺弄權術,在權力中心如魚得水。而譚明仍舊是孑然一身。
他就像一個從出生時就設置好程序,按照父母的設想,按部就班地學習成長,工作,結婚,生子,這期間從未行差踏錯。
本以為這一生可能就這樣過去了,但上天可能實在是覺得他的人生乏善可陳,給他送來了一隻小兔子。
而且這兔子還是昨晚自己送上門的,倆人經歷過了那般親密的時刻。雖說是春藥引起的,但後來的失控可不是因為春藥。
傻兔子還想著以後不見面就能當作這件事沒發生過?老狐狸怎麼可能放走自己送上門的傻兔子呢?
傻兔子現在還不知道老狐狸已經開始想著怎麼把她叼回窩裡了。
給傻兔子洗好澡,塗完葯后,譚明就離開了。
路過門外等著的譚雲清時,說道:“這兩天你們就住在家裡,讓,讓林念好好休養休養吧,學校那裡你們不用管。”
說完也不管譚雲清聽沒聽明白就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