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關機了。
“糟了!”
唐安柔覺得不太美妙,陸梟昨晚離開之後,她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這會兒人恐怕氣得要炸裂吧?
她忙換了衣服,梳洗后連陸忱在沒在家都沒去管,直接穿好鞋子要往外走。
誰料一拉開門,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那個熟悉無比的男人!
陸梟倚靠在對面牆上,抽著煙,聽到開門聲,向她看過來時,一雙眸子腥紅布滿血絲,冰冷又充滿戾氣。
唐安柔見狀,心頭都跟著一咯噔,慌了,“哥,你怎麼在這裡?不是、不是……”
陸梟伸手,猛地將她拽了過來,動作粗暴地將她抵在了牆上,居高臨下,死死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道:“不是什麼?唐安柔,你昨晚是不是和陸忱做了!”
“沒有!”
唐安柔本能否決,滿臉漲紅地推著他的胸口:“哥你先讓讓,我們找別的地方好好說行嗎?”
她下意識地低頭,就看到了地面上扔了很多煙頭,不可能是一個早上就抽出來的,所以陸梟不會是在門口等了一夜吧?
他瘋了嗎?!
“為什麼要找別的地方去說?這裡就不能說了?唐安柔,把你衣服脫了,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
男人語氣冰冷到極致,半點不留情面的命令。
聽得唐安柔一陣發懵,讓她在這裡脫衣服?
她臉色頓時難看至極,雙拳緊握,抬眸對上了男人那腥紅的眸子,一字一句道:“哥,你這樣好玩嗎?”
陸梟已經忍了一夜的火氣了,現在她還對著自己使起了性子,忽然間,他也不準備再忍了,抬手就一把撕開了唐安柔上身穿著的雪紡襯衫,一把握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捏,氣得不行道:“我玩什麼?你知道我等在這裡一夜滿腦子都想的是什麼嗎?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聽我的話,在裡頭讓陸忱玩你的逼?!”
“沒有!”
唐安柔臉色難看,胸口被他那麼半點不憐香惜玉的搓揉,也疼得不行。
她急得眼睛都紅了,使勁捶打男人的胸口,“那都是你自己亂想的!”
“是不是我亂想的,讓我檢驗一下就知道!”
陸梟冷笑著,一手抓著她的手腕摁在牆上,一手直接從她奶子往腰腹以下摸去,解開牛仔褲的紐扣,伸進去摸到了她的陰毛和陰阜,沒有半點前奏,直接用手指強行撥開那兩片緊閉的陰唇,找到乾澀的小肉穴,插進去兩根手指……
“哥,不要這樣!”
這種難受的感覺讓唐安柔都快哭出來了,夾緊了雙腿不讓他的手指繼續動作,苦苦哀求著:“就算要檢查,我們也換個地方好不好?在這裡會被別人看見的……”
“被誰?陸忱嗎?”
“不是。”
唐安柔快被他弄崩潰了,扭動身體掙扎著,想要掙脫陸梟的束縛。
但是她越這樣,陸梟便越惱火,抽出插弄她小逼的手指后,直接將人拽進了屋裡,把唐安柔抵在門板上,擼起她的上衣,一口咬住了她雪白的大奶子,像是刻意發泄一樣,用力地啃咬吸吮。
疼得唐安柔短促驚呼,但又怕被主卧里的陸忱聽到,只能自己捂著嘴開始嗚咽著。
“嗚嗚……哥,你瘋了嗎?真的會被陸忱發現的!”
“發現了不是正好嗎?就讓他看看,昨晚還在他身下挨操的女人,現在被他弟弟摁在門上插,能騷到什麼程度!”
陸梟是發了狠了,直接把她的牛仔褲扒拉了下來,逼著她轉身,用雪白地翹臀對著他。
大掌在臀肉上狠狠拍了兩下。
劇烈的疼痛讓唐安柔咬緊了唇瓣,眼淚直往下掉。
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男人就從後面,扶著那根滾燙硬挺如烙鐵一樣的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她干涉的甬道里……
沒有體液的滋潤,女人痛吟著,男人也不好受,粗沉的呼吸還有那怒火,讓他不好受也要挺動腰身,把性器狠狠地捅到她肉穴深處,朝她那子宮頸一撞,便刺激地開始湧出一股蜜液,澆落在灼熱的龜頭上……
“嗚……”
唐安柔渾身顫慄著,雙手用力地抵著門板,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插。
龜頭每一次摩擦過子宮頸,並不覺得爽快,只覺得又痛又酸又麻。
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性愛,陸梟在懲罰她!
“昨晚陸忱是不是這樣插你的?唐安柔,他插你插得爽,還是我插得爽?嗯?”
陸梟粗沉的呼吸和冰冷的語氣在她的耳畔響起,像是惡魔的呢喃,讓她只覺得渾身難受得發冷。
他的性器本來就粗大,她那裡小,每次做愛都要讓她先出水才會插進來,而這一次,那種干涉難受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下面已經撕裂了一樣,痛到不想說話。
連呻吟嗚咽聲也全都被她自己給吞了回去,不管陸梟說什麼,她依舊一字不發,一邊忍不住淚水,一邊承受著他暴虐的性事。
“唐安柔!為什麼不說話?被我猜中了對嗎?昨晚你們做了幾個小時?叫得那麼大聲,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時候到底有多騷是嗎?”
陸梟陰著臉,壓抑著怒火的每一句話,都充滿戾氣,像是一把鋒銳的尖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口上。
唐安柔只能拚命搖頭說沒有。
沒有?
沒有一大清早陸忱會在他面前挑釁?說安安累了一晚上,今天會在家裡休息,讓他別來打擾?
陸梟只要一想到早上發生的那一幕,心底就止不住惱火,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唐安柔背叛了他!
給我生個孩子,我就告訴你。(H)【補更一,前面還有一更!】
唐安柔不知道自己被陸梟摁在門後面操了多久。
下面疼到發麻,快受不了暈死過去的時候,就被轉移到了卧室里。
入眼是一片紅色。
唐安柔反應過來了,這是在主卧,陸忱不在家!
怪不得陸梟會這麼肆無忌憚地把她推進屋裡操弄!
唐安柔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對陸梟對自己的不信任也充滿了惱火。
她也不反抗,任由男人把自己扒光了摁在床上,還自己強忍著痛,掰開雙腿,紅著眼對陸梟說道:“既然這麼不相信我,那你今天就把我操死在這裡好了。如果操不死我,出了這個門,陸梟,我再也不會叫你一聲哥了!”
她真的受夠了!
“逼著我跟陸忱結婚的是你,不允許他碰我一根頭髮的也是你……陸梟,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和陸忱已經領證了,就算我們真的做了又怎樣,那也是合法的!而不像是現在我跟你在這裡做的,是亂倫!”
“亂倫?”
陸梟氣笑了,欺身將她壓在身上,一手撥弄揉捏著她的奶子,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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