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聽得到的聲音冷冷道:“你想趕我走?”
唐安柔心尖一顫,心一橫,說:“哥,我已經答應過你了。答應你的事情我從來都做得到。你再這樣搞下去,要是我爸爸知道了……”
“呵。”
陸梟忽然冷笑了一聲,向後退開了兩步,鬆開拉著她手腕的手,視線冰冷而殘忍地昵著她,一字一句道:“行!我滾!”
他撂完這句話,轉身就往電梯里走。
唐安柔第一次見他走得那麼乾脆,剛才看她的眼神,更是冷得徹骨,令人膽寒,怕是真的把他惹急了,所以下意識就想追上去,“哥……”
“安安。”
陸忱拉住了她。
電梯門緩緩關上,再看不到陸梟的身影,唐安柔才覺得自己剛才可能做了一件蠢事。
他八成要氣死了。
可是她不這樣做,陸梟就會跟陸忱一直鬧下去。
陸忱的態度,顯然不想讓步,任哪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在自己的新婚夜,還被人登堂入室賴著不走。這麼個挑釁法,就是她都受不了。搞不好陸忱還在考慮給她爸或者陸阿姨打電話。
本來她以為陸梟鬧也有個限度。但很顯然,他失控了,一步又一步地在踩陸忱作為一個男人和丈夫的底線上。
陸忱感覺到了她的不安,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低聲細語地安撫道:“沒事的,讓他回去。”
唐安柔紅了眼睛,心裡糾結又難受得不行,微微顫抖道:“他生氣了,我這樣做錯了嗎?”
這話聽得實在讓人心疼,陸忱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輕嘆一聲后,溫柔道:“你沒有做錯。安安,是你哥他太任性,太自我了。你們再兄妹情深,也不是連體嬰。況且你已經結婚了,有了我這個丈夫,就更不可能再時時刻刻地和他待在一起了。”
唐安柔哽咽著,聽到男人的話,忍不住怔愣了一下。
沒想到在陸忱眼裡,她和陸梟只是單純的兄妹情深?
陸忱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就摟著她進了屋,好脾氣地低聲哄她:“乖,婚禮折騰了一天,你肯定很累了。我們先回家休息。至於陸梟,等明天起來,我們再找他好好談談,怎麼樣?”
“嗯……”
唐安柔低垂著頭,悶悶地應著。
原本因為陸梟發怒走掉而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被陸忱的溫柔給安撫下來了。
她並沒有推開陸忱,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肩膀,帶著她走進新房裡。
殊不知,就在她轉身之後,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陸忱停下腳步,緩緩扭頭,就看見陸梟站在那裡,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眸光陰鷙冰冷地盯著他。
像是一頭被搶走了食物,瀕臨爆發的雄獅,危險又瘋狂。
陸忱僅看他一眼,便漫不經心地收回了目光,微微勾唇,伸手撩起唐安柔散落在後背的一綹髮絲,放在唇邊落下輕輕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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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柔原本因為陸梟發怒走掉而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被陸忱的溫柔給安撫下來了。
她並沒有推開陸忱,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肩膀,帶著她走進新房裡。
進了屋后,唐安柔又看著男人彎下腰,拿起那雙準備好的新女士拖鞋放在了她的跟前。
“謝謝……”
這樣貼心的舉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脫掉了高跟鞋,換上了拖鞋。
“不用客氣,安安,這也是你的家了。”
陸忱輕笑著,凝視著她時,眸光溫柔。
唐安柔卻不敢回應,對於這個陌生的新居,她連多看一眼都不敢,只能把這裡當做暫時居住的地方,或許不需要幾天,她就能找借口搬回家裡去住……
陸忱應該會同意的吧?
除了她家,還有和陸梟一起買的小公寓,其他地方她根本睡不著,不僅僅是認床,待在陌生的居所里,身邊又沒有熟悉的人,這種感覺會讓她焦慮、不安。
陸忱原本是想帶著唐安柔再看看兩人的婚房,她還沒有來過,也不知道這裡的裝修布局她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按照她的喜好重新裝修一次。
只是低頭看見她發白憔悴的小臉時,又有些不忍心再讓她熬下去了,就先把人帶到了主卧房間里。
房門一打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紅色。
唐安柔看一眼,便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揪著陸忱的衣角,小聲地說:“我可以不睡在這裡嗎?我不喜歡這麼紅的房間……”
她雖然跟陸忱已經結婚了,但到底還是不願意承認他妻子的身份。
自然也就不想住在陸忱精心準備的婚房裡,她覺得,應該留給他未來真正的妻子。
“不喜歡嗎?”
陸忱看出來她在抗拒,下意識後退的步子,還有那到現在都沒緩和過來的發白小臉,看得人越發心疼。
他也沒逼著唐安柔進去,也不生氣,淡淡笑道:“好,那今晚我們就睡客卧,等明天早上起來,我再把主卧收拾一下。”
“嗯。”
唐安柔心不在焉地應著,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捏緊了衣角,有點心慌。
因為陸忱剛才說了‘我們’。
他要和她一起睡在客卧?
這可不行,她答應了陸梟,不會讓陸忱碰她的。
想到這,唐安柔又有些緊張地看向陸忱,“我、我可以先去洗個澡嗎?”
陸忱發現她的狀態很不對勁,似乎格外的緊張、並且對今晚兩人的新婚夜十分抗拒。
是害怕他會傷害她嗎?
陸忱目光柔和地看著她,點了點頭,“可以,你先進去,我把衣服遞給你。”
“嗯。”
唐安柔應著,就小跑著進了外面的廁所。
因為沒料到地板打滑,還差點摔了一跤,陸忱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被慌亂害怕的她緊緊抓住。
等唐安柔回過神來后,又跟觸電一樣地鬆開了他,鑽進廁所里就將門給鎖上了。
像極了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
陸忱被自己這一瞬間的念頭給逗笑了。
但轉念一想,似乎也確實沒什麼不對,因為他第一次見到唐安柔的時候,她也像是小兔子一樣,又乖又安靜地站在她朋友的身後,然後軟軟地跟著叫了他一聲“陸教授”。
陸忱真的沒見過這麼乖巧又安靜的女孩子,所以第一次,就有些上心了。
只是女孩的眼裡似乎還沒有他的影子……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安安,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未來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男人微微抬手,溫柔的眸子里,透著隱沒在深處的濃烈佔有慾,不過在他轉身回房間的那一剎,收斂得乾乾淨淨。
……
浴室里。
唐安柔在馬桶上坐了大半個小時,才開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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