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繁華都市,有連綿入雲高樓天際線,有人均頂級消費近十萬高端私房菜會所、愈夜愈夜美麗醉生夢死酒吧;也有遠離新區、改造風永遠吹不過來的破舊老城區;
不知何時,苦力勞動者、收入不濟的、逃避或追索的、長久最暴戾或暫時最潦倒的……,叄教九流像被誰、或哪雙大手攏聚向老城區蛛絲羅布細巷,遍布一棟棟老舊握手出租樓,無法掩飾的窮困窘迫、迷茫絕望,同時也無法否定的近乎殘忍的生命力,要不然呢?
並不應該將其形容為苟活,或拖拉城市後腿。
章鈺好像亂闖過這裡,初中時。
他記得,當時他奇怪大白天,深巷裡怎麼不太亮堂?陽光不至?小巷口怎麼總有些女人站著?她們有的神色麻木,有的對路過沒意思的人撇嘴、轉頭背對,相同的是,她們都像剛從香水池裡撈出來?
香得極難聞,嗆喉、嗆鼻!當時他被嗆得乾咳不止,路口一女人還狠狠剮瞪他;“咳、咳、咳”,他又在乾咳?艷俗濃烈香水味直鑽鼻息?
深夜,網約車在小道邊停下,【尾號1444乘客已到達目的地……】叄個女人拉開車門,咯咯嘻嘻笑著將章鈺摟拖下車,最老成那個,手直接按向章鈺胯間老道幾下抓揉,剛想喊叫的章鈺立馬駝背嘶氣,被拖進只亮著顆不如沒有的小黃燈泡的幽黃小巷……
網約車司機老哥望著還穿著運動校褲的大少年,搖頭,“這年紀,就嫖上了?”他給兒子發微信,執意跟兒子視頻,以驗證兒子是不是真的在家……
……
一床、一衣櫃、一小桌几、倆椅,隨處散放的內衣褲、絲襪、小包包、香煙,簡單及凌亂高度統一在這個不到十平的卧室,瀰漫著同款嗆鼻嗆喉香水味。
“干、幹什麼?”章鈺想搶闖出去,小房門被一花臂大哥關上。花臂哥一屁股坐門口抽煙,劣質烈煙和香水一道,交織出能將章鈺肺都掏出來的氣味,“啊、嘔……”
“給你干啊!你連發信息下單、加微信轉款,是我們超級VIP“,叄個女人力氣不小,合力將章鈺拖到床上。
他往床角躲,揮拳想趕走她們,最老成的阿丹手又探向他胯間,一抓一揉,大少年極快一柱擎天,不大不小,就那樣吧,從沒經歷如此美妙擼弄,少年嘶哈著臣服於無法控制的慾望。
女人依次脫下衣服,一個乳房有兩個煙頭燙傷痕迹,一個乳房頗下垂,還有一下腹有一條打橫的陳疤?細看叄個女人應叄十多、四十?
少年又有些萎?這、這不是他想像中的美妙胴體?他尚不能理解人間蒼桑侵襲,他搖頭、拒絕,“不!不、我、我沒做過、不、我再給你們錢、多多的錢、我、不和你們做……”他是處男,就算第一次用在嫖這事上,也不嫖這樣的女人。
“咯咯咯,少年不知姐姐好,來來……”
不做?說笑!她們需要這一單!很久沒開張!疣體複發的阿丹急需錢給孩子交學費治病,桂婷的激光冷凍還有兩個療程,清姐剛查出疣體繁盛,療程不知多久,不知哪個皮條龜公帶來的病毒。
章鈺好奇瞥一眼私處,沒有小黃書形容的粉嫩、多汁,及眼、一片詭異菜花……
“啊!”他慘叫!
這一整夜,他被叄人輪流擼起、無套強做、再擼起、做!馬眼吐著白濁精液,他口吐白沫,該死的是,他正處於男人唯一能一夜七次旺盛青春期,她們怎麼擼,他那根話兒都聽話勃起,她們搞厭了,阿丹拿馬眼棒撐開、擠入他馬眼抽插……
射得雞吧麻木的他抬起上身,看著那根馬眼棒在馬眼尿道進進出出,他已沒法體會傳說中的尿道快感,只想著她們的體液是不是進入他尿道?尿道會不會得病?
……
初次性事,仿如個惡夢,估計章鈺將一輩子夢魘、或者一想起性事即強萎灰飛煙滅……
沒完,臨近天亮時,客廳木門重重【砰砰】作響:“開門、警察!”
這天早上,本該如常上學的章鈺同學,因嫖娼被銬至老城區警所,九點多,爺爺奶奶、學校教導處同時收到警所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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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結尾處)
回到小黑屋,老劉給溫涼一份名單,溫涼瞟了一眼,再瞟一眼,晃了晃腦袋,看向老劉:“嗯?”——潛台詞,你拿我錢,你他媽誑我?
“從業經歷四十年!”老劉舉起四個指頭,“溫老闆不信我,不必合作。”
溫涼:“那時,這渣在幹嘛?”
“看著!本來,能早點制止。”老劉嘆了口氣,“最後那倆,是老師。”
老劉也有個女兒,在區局,戶籍文職,叄年前生了個小女娃,其實,他不必出來做工賺錢,他想多存點錢給外孫女,那小屁孩蹬著小胖腿奶聲奶氣喊姥爺朝他跑來,他就想去摘下星星,蹲下拿給她:喜歡不?不喜歡?那姥爺再去摘個月亮來……
溫涼冷沉臉看完劉老審問錄相視頻,不得不服老劉——當然,章鈺也太不是對手,畢竟就一高中生,在刑偵線老手面前,連底褲都脫了、恥毛都揪光……
——當然,溫涼也滑頭,沒找那些沾點小官的,找市局最鬱郁不得志、去年蒼茫退休的……
溫涼:“你哪個警所熟些?”
老劉:“老城區,之前出生入死同事,在那當副所。”
……
溫涼找來阿勝,阿梅,問:怎麼往死里搞,又不犯法、又讓他終生后怕、最好那話兒以後都有點萎、還要他伏法作證……
這簡直就是小學造句:既要……還要……
——酒吧不比其它商事主體,日常重手、邪惡事不少,倆老闆溫涼、汪正偉都不出面、不參與,阿勝主導。
溫涼看起來酷冷、涼薄,惡毒、梟橫事倒真沒怎麼搞過,第一回發話,阿勝和阿梅對視,拍拍胸脯,“涼哥放心,包乾淨漂亮。”
溫涼推了幾大迭毛爺爺到阿梅面前,“你找些困難點的,別按市麵價,不虧待任何人。”
阿梅把錢平分給阿丹她們仨,“夠治病?夠轉行的話,行拘出來,就轉吧。城郊綜合市場流轉檔免租金一年,補貼水電。”
……
根據嫖娼情節,章鈺可能將被處以行拘7-15天。
聽完阿梅描述,【那小子,估計得治好久病,疣體長進尿道的話,激光治療、反覆發作,夠他疼、夠他煩的!】溫涼噁心得無法控制臉上炸呼熱癢。
……
午間,辦公室,脫得精光的溫涼,披著幾天沒洗的油頭,隨著並不存在的音樂,擺動身肢,身軀高頎修健,像一條長魚,像林間精靈,沒勃起的雞兒軟肉條已然頗長,隨節奏抖晃,他不時抬手,將兩指間煙頭放進唇間;
賤渣!起色心,就用色還報你!
這一刻,他竟無比欣慰,之前蘇綿跟他說:【我們的事,就這樣了!】
——於是,他便是以最純粹的父親身份搞章鈺賤渣!像大開殺戒救女兒套路大片里的尼姆連森!一見鍾情淪陷的他,似終於找到父親身份,安放、證明自己並不足夠耐心、細緻,卻也澎湃洶湧的職稱父愛!
那天,賤渣走過來,便問蘇綿:【你爸呢?】——知道她有一個爸爸,還敢欺負她?!操!她爸沒死呢!惹誰,都不要惹一個有爸爸的女兒!懂?
寶貝,撕開了口子,便能搞到底!
蘇綿綿,沖!溫涼,沖!
幾天沒好好跑步健身,徹夜未眠的他,穿上跑鞋、運動褲,迎著初冬陽光,順著振華大道、大華一路等主幹道步道,甩臂、提腿……
卧室書桌前,蘇綿認真遠程聽講,不時低頭記筆記,累了就出去找康復師,學步……
父女倆,順著各自交合又獨立的軌跡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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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某大紅醫生科譜公眾號科普菜花上頭,寫了進來,別嫌不適、太重口……
無不敬任何階層,可細看文句,很認真說明,非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