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姚姚生來跳脫隨性,出了閨閣嫁與王元琛后,夫妻倆聚少離多總讓她覺著深閨寂寞,久而久之便隱去了跳脫的性子,於肉慾這一項也隱忍了去,誰知道這該死的馬夫總是一而再地勾引自己做壞事,李姚姚自然恨他恨得不行,可偏偏當他的唇舌撩撥著自己的媚肉時,她卻怎麼也剋制不住,手指插進阿九的頭髮里,不停地抓撓著,很快地,她便隨著男人對自己媚肉的吮吸動作而不斷地扭動身子,媚穴不停地痙攣收縮,彷彿有什麼再啃噬著自己似的,她只覺得花核一陣震顫,便輕顫著那柔軟的嬌軀射出來一小股澄澈,帶著些許甜腥味的陰精。
饑渴而貪婪地看著被自己吮得不停顫抖的主母,阿九隻張開自己的嘴巴將主母的陰精全吃進了自己的肚子里,這才放開她那白嫩的大腿將她整個人抱在自己懷裡,一臉饜足地地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眯起眼睛,帶著複雜的神色,李姚姚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認真審視這個男人,雖然比不得王元琛斯文瀟洒,可他亦是生得英挺撩人,甚至比王元琛更加有男人味,眼神中總是透著濃濃的佔有慾,似乎總是要扒了自己的衣裳的模樣,讓才射過一回陰精的李姚姚覺著有些心驚肉跳,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撫了撫男人的臉頰,她只無奈地道:“便是你們這樣的狗奴才,一再欺辱主子……算是毀了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不覺得這個該死的賤奴討厭,甚至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正饑渴地等待著男人進一步地撩撥自己,這簡直是對自己,對自己同夫君的感情的一種侮辱。
阿九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賤奴,可是在對於愛主母這方面,他覺得自己對李姚姚的愛是比任何人都要深的,所以,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一把扣住主母的後腦勺,阿九再次把自己的大舌伸進了主母微微張合的小口之中,貪婪而熱情地吮吻著她的唇舌。一面吻著李姚姚,阿九的雙手不斷地在她的肌膚上遊走著。從肩頸到肥碩的雙乳,平滑而緊緻的小腹再到那被自己舔的濕漉漉,阿九再也忍不住了,面對面地抱著她兩個人一齊側躺在地板上,自己那根大雞巴支棱得高高的,又硬又挺,直磨蹭著主母那濕滑而柔軟的嬌穴。他心愛的小主母,渾身上下從來嬌嬌軟軟的,這兩片貝肉更是軟得跟花瓣似的。
“呃嗯……賤奴……呃……”感覺到男人的陰莖直挺挺地蹭著自己的穴兒,李姚姚覺得自己又再次被這下賤的奴才淫辱了,可是她的穴兒卻饑渴難耐地張合著,為了挽回顏面,她只低聲罵著這該死的馬夫,可是阿九卻用自己厚實的嘴唇含掉了那斷斷續續的辱罵聲。“呃啊……不……”
粗長碩大的肉棍像一把可怕的肉刃毫不費力地刺入了自己的穴兒里,李姚姚只感覺他好似捅進自己內心處的一塊缺口似的,將柔軟可欺的她從內心深處揪了出來用他那下賤淫穢的大雞巴狠狠戳刺羞辱著自己。隨著男人腰部的挺動,那根碩大駭人的大雞巴不停地在李姚姚的穴兒里進進出出,幾乎要讓她窒息了。
“呃……哦……夫人!夫人!”不停地挺著自己的狗公腰,阿九隻覺得自己的雞巴被主母又緊又暖又濕又滑的穴兒包裹得緊緊的,簡直寸步難行的樣子,從來不大會跟人交流的他此刻腦子裡除了操穴其他的都想不起來,只不住低吼著,深情地喚著他心愛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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