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姚姚心裡正堵著氣,卻瞧見男人手裡正拿著自己的褻褲,這才發現自己掩在裙下的穴兒並沒有遮羞物,一時間又是羞又是惱,只狠狠地剜了阿九一眼,將褻褲奪了過來。“你轉過身去!”
見主母好似很害羞的模樣,阿九隻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上前扶著她的手臂道:“夫人我幫你……”還沒等阿九把話說完,便對上李姚姚那憤懣的眼神,只瞧得阿九心裡發怵,只嘿嘿笑著把她的手放開了,“我不看不看……”
眼看著阿九轉過身去了,李姚姚這才打算把褻褲穿起來,可是那該死的馬夫實在把自己捅得厲害,叫她不住悶哼一聲,臉色一下有些發白,從來身嬌肉嫩的她哪裡受過這等苦?一下子疼得她眼淚又要掉下來了。聽見心愛的主母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又叫她很是笨拙地站著套褻褲,阿九心下一緊,也管不了許多,只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抱著她坐到了一旁的巨石上。
“你……呃……”李姚姚見他又毫無規矩地把自己抱起來可氣壞了,但是下身還是疼得厲害,只得由著他去了,低頭默默地看著阿九仔仔細細地替自己套著褻褲,李姚姚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只咬著唇兒,別過臉不去看他,可是鼻尖聞著阿九身上那股有些熟悉的濃重麝香味,李姚姚又覺著下身不自覺收縮起來,那原就被插得紅腫的媚肉貼合在一起又讓她生出一種疼痛感,只得皺著眉頭抓緊了阿九的手臂。“輕些……呃……”
“是不是還疼……夫人,我幫你看看!”難得主母和顏悅色起來,阿九開心壞了,但又怕自己粗手笨腳弄疼她,只得小心翼翼地攏住她,再把她放在巨石上,蹲到她跟前仔細地湊到穴兒邊上細看。
“你不準看……不準看!”這個賤人怎麼配看自己的身子呢?自己的身子只可以被夫君一人……可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身子已經被污了,再糾結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可是李姚姚還是不甘心,只堅守著自己最後的尊嚴,那纖纖玉指輕輕地捂在了自己的媚肉前頭。
阿九卻著急壞了,不肯讓她這般諱疾忌醫,只大著膽子將主母的手扣住,湊到了那穴兒跟前。
“阿九!”無力地低吼了阿九一聲,李姚姚委屈極了,可也明白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只得勉為其難地依了他。
眼睛直勾勾地瞧著主母那原就肥美如今被自己的大雞巴操腫了的穴兒,阿九這才小心地用指尖撥了撥那處蝴蝶肉,一種酥酥麻麻的疼痛感襲遍下身,美婦人不住低吟一聲。“怎麼,怎麼樣了……可是壞了……”話還沒說完,李姚姚又覺羞恥難堪,只拚命地咬著唇兒才不至於哭出來,甚至她開始覺得便是昨夜被那個楊居士佔了便宜都比這個不知深淺的粗魯莽夫好多了。最起碼一夜迷情過後,那楊居士就會放了自己,甚至只要自己不去想不去提,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這回事!偏偏是這個該死的馬夫,壞了自己的名譽,身子,也就算了……阿九的賣身契是在王家的,他也不可能離開,甚至他還會拿兩人的私密關係來威脅自己……這樣下去日子簡直看不到頭了!
阿九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主母想象成了無恥的小人,仍小心地服侍著她,“我去再裝些泉水給您洗一洗……”
“不,不了……我有些餓,你不是說烤了野雞么?我想吃些,然後你,你再背我下山,忍忍也就過去了……”越想越不安生,李姚姚只瞥了瞥堆在身旁的尖銳石塊,放下身段同阿九說著話兒,既然他會賴著自己不肯走,自己只能想個法子‘了結’這一切!
“對!我做了叫花雞,已經烤好了,我把外殼洗乾淨就可以吃了,夫人你坐這兒,我去洗洗!”見主母竟然還對著自己笑,阿九高興壞了,忙用荷葉裹著一旁放著的還有些燙手的叫花雞,拿到山洞邊上的一處泉眼下清洗了,只想著乾淨把叫花雞洗好拿給主母補補身子,卻不想此時李姚姚拿起了一塊尖利的石頭悄悄兒在巨石邊上磨了磨。
看了下評論大家好喜歡姚姚跟阿九哇?(ˉ?ˉ?)下章會有個小轉折關於姚姚跟阿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