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作在平時,李姚姚早讓人把這下賤的馬夫給宰了,偏偏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己又中了媚葯,還不是由著這該死的馬夫操了?難過地咬著唇兒,美婦人只得不停地啜泣著,恨不得立刻弄死這個噁心又低賤的男人。
“呃……夫人,別哭,別哭……”見心愛的主母哭了起來,阿九難過極了,忙低頭去吻她的臉兒,心想她一定是中了媚葯很難受,於是跪坐在地上,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重重地操弄著主母的嬌穴,不多時便聽見她嬌吟低喘起來。“呃嗯……太深……太深了……不要……”
那又臟又噁心的大雞巴,又硬又熱,在穴兒里進進出出,李姚姚只覺得快被操死過去似的,便是新婚時同王元琛交合的時候,他都未曾入得那麼深,偏偏是這個噁心的男人!修長的指甲因為男人的賣力操干而難耐地抓撓著阿九的腰背,李姚姚恨不得把男人的雞巴都撓破皮了,可這點小動作對於皮糙肉厚的馬夫阿九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反而更像是激情時的邀請,阿九隻亢奮地啃起李姚姚的肩頸,興奮地聽著那一聲媚過一聲的嬌吟。
那根大雞巴就像跟鐵棍子似的,在李姚姚的嬌穴里不停地搗弄著,把那小蜜穴給搗得淫水直流,騷水就像開了泉眼似的,怎麼也流不完,隨著阿九干穴動作的加快,那淫靡的體液在兩人的大腿之間不斷地淌著將阿九那從肚臍就長出來的恥毛都粘的凌亂了。抓著主母的細腰奸了大約兩刻鐘,阿九的大雞巴終於被蜜穴擠出了一大股濃精,那又燙又濃的陽精,把李姚姚刺激得不住嬌吟,不多時美婦人便渾身虛軟地卧在地上了。
面紅耳赤地看著心愛的主母,剛泄了一回陽精的阿九胸膛結實的肌肉上掛滿了汗珠子,男人只動情地低喘,而被奸得渾身無力的李姚姚這才覺得蜜穴不那麼癢了,只淚眼朦朧地看著這姦淫了自己的下賤馬夫。好容易這該死的馬夫終於奸過一回,停下來了,美婦人才覺著鬆了口氣,可不一會兒,她又感覺自己的穴兒騷癢難耐,只扭動起自己的腰肢,萬分嫌棄地道:“你,你是不是雞巴上抹葯了,好癢好癢……快拿開!”
聞言,阿九先是一愣,想了想看她實在難受的模樣,忙將自己那根大驢鞭抽出來,想看看是不是哪裡不對勁,可他才剛抽出來李姚姚只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的穴兒更癢了,彷彿被大蟲子咬了一般,只難受地抱著跪在草地上的男人,深情迷亂地道:“不要,你不要出去,快把大雞巴插進來,好癢好癢……”
那延春酒是一味烈性的春藥,最可怕之處在於能讓中了媚葯的人時刻保持著清醒的模樣,可是被射的精液越多穴兒就越癢,這樣被下藥的女人便會變得更加淫蕩,越發渴求被男人操穴,而且即便交合過後,若不吃下解藥,仍會持續半個月對著那幫自己射精解毒的男人發情,李姚姚現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