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自從陳媽兩口子跟自己偷摸商量作親的事兒讓阿九對杏兒心裡有了芥蒂,打算疏遠這個小丫頭的,不過一聽是關於李姚姚的事兒,阿九立馬來了精神,只笑著站起來拍拍胸脯道:‘去歇著,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聽見這話,杏兒樂得跟什麼似的,忙不迭地跟阿九道謝:“那謝謝阿九哥哥了!回頭我捏飯糰兒給你吃!”
飯糰不飯糰的,阿九一點兒也不在意,只要想到主母那張仙女似的臉蛋,在自己身上那嬌柔嫵媚的小模樣,阿九渾身都充滿氣力,恨不得立馬鑽到主母的被窩裡去操她,不過他知道主母她害臊,大白天的哪裡肯讓他操?得等主母睡著了睡迷糊了,才好拿自己的大雞巴去捅她的小逼逼,不然夜裡騷逼淌水都沒東西堵上!李姚姚根本不知道從來潔身自好,自視甚高的自己,早已被這低賤的馬夫奸了又奸,而在阿九的心目中,他一直認為李姚姚是喜歡被自己奸的,只不過她清醒的時候害臊罷了!
李姚姚自小養尊處優,在外祖家起便日日一小碗燕窩養身子從不間斷,是以便是有了個六歲的女兒仍是膚白勝雪,肌膚紅潤,身子好似剝了殼的雞蛋似的,這客棧後院有個小廚房便是租賃給下榻的貴人用的,李姚姚一到這兒,管事便拿了銀子把小廚房包下來了,其餘人吃的客棧堂食,唯獨李姚姚是讓身邊人在小廚房做些點心給她吃,阿九很快便屁顛屁顛地走到了一個人也沒有的小廚房。坐在小凳子上,看著灶里的火,阿九不禁想起了把自己養大的老師傅。以前馬場里的老師傅經常喜歡跟馬場里的其他大叔聊天打屁,老師傅一直獨身,所以才養了他,快四十歲的時候終於娶了個小寡婦,那寡婦聽說出身很貴氣不知道怎麼地淪落到了馬場。
老師傅長得糙了點又不愛同人說話,加上帶著阿九這個拖油瓶,一直討不到老婆,得了個小寡婦就跟得了個天仙似的,當晚就把人抱到炕上操了一頓,一開始那小寡婦是一哭二鬧叄上吊,怎麼也不肯從了老師傅,後來還是經過高人指點教老師傅把他自己的精水摻在小寡婦的飯食里才從了,想到這兒,馬夫不禁眯起了雙眼,重又兩眼放光地看著那灶上的大鍋,又小心地看了看外頭,往灶里添了塊柴火,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里。
“夫人,爺都說把我們這些人的賣身契放您那兒,我這身家性命都是攥夫人您手上呢,哪裡敢糊弄您,爺他確實是有急事,往江州商號去了……”李姚姚雖說年紀不大不小,在王家卻坐穩夫人的位置,她這人在下人眼中可謂是鐵腕鐵拳鐵石心腸,剛嫁進來的時候,老夫人還在世時問了一句哪幾個陪嫁丫鬟是預備做通房的,她便把陪嫁丫鬟全賣了,只留下幾個粗使的毛丫頭,後來老夫人同老爺自然不敢再提納妾通房一事,再後來老夫人同老爺過世了,這後院內宅全是李姚姚這個貴婦人在管著,就連王元琛這個家主面上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哪個不怕她的?
聞言,李姚姚只冷哼一聲,將發簪拔了出來,“你最好別讓我查出來,否則你一家老小都給我小心些。”說完,李姚姚便讓管事的出去了,覺著嘴巴有些干,才問道:“燕窩都揀好了么?”
阿九:?(ˉ?ˉ?)魔鏡阿魔鏡,世界上最喜歡被我操的那個一定是姚姚對不對??
魔鏡:歐(?ò ? ó?)你往燕窩裡加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