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皮膚黝黑身形高大卻叼著條紫色團花褻褲躲在花叢里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平日里一直替李姚姚這個主母趕馬車,常常被李姚姚那纖纖玉足踩在腳下的馬夫阿九。五年前第一次為主母趕車的時候,那天正是李姚姚祖母頭七,平日里高傲的不行又有些刁蠻的美婦人穿著素色的襦裙,梳著墮馬髻,簪著米白色的堆紗花,眼眶紅紅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從此刻進了這卑賤的馬夫粗鄙的內心之中。
從那個時候起,阿九便天天盼著主母出門,坐上自己替她趕的馬車,尤其是那對馨香的小腳兒踩在自己馬背上的時候,是阿九這個下賤的馬夫最為暢快的時刻。透過窗縫看著裡頭的美婦人躺在長椅上慵懶地分開雙腿,跪在她面前的婢女小心地按著她的媚肉一寸一寸地替她刮著私密處的毛髮,那白皙的身子看著光滑細膩得不得了的模樣,粉粉嫩嫩的穴兒卻讓人垂涎欲滴,阿九恨不得從窗戶鑽進去好好用自己的大舌頭舔一舔那粉嫩的穴兒,再用自己的牙齒咬一咬那凸出紅艷的花蒂,想到這兒,男人饑渴地看著手中的褻褲,對著那沾滿騷水的襠部舔了舔。右手習慣性地往下身探去,鑽進褻褲底握了握自己那根足有尺來長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手指捏著那粗長碩大的雞巴,阿九緩緩閉上眼睛,聞著那馨香又帶著些許騷味兒的褻褲,男人的舌頭慢慢兒卷著那沾著主母媚穴裡頭泌出來的騷水的布料,緩緩地套弄起自己那根驢根似的肉棒,腦海里浮現的卻是李姚姚正渾身赤裸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副嬌柔嫵媚的模樣……
“唔~”不知為何,李姚姚忽地打了個顫,嚇得秋芒連忙把手收回來。“主子可是弄疼您了?”握著剃刀,臉色發白地看著只用肚兜遮住胸腹的主母,秋芒生怕弄疼主母,被她怪罪忙告饒。
李姚姚卻坐起來搖搖頭,只對一旁的冬梅道:“你去瞧瞧窗戶是不是沒關好,有些冷。”看著浴房的窗戶,李姚姚忽覺心驚肉跳,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正在窺探自己似的。冬梅聽了忙去看窗戶有沒有關好,而外頭正窺探著李姚姚的低賤馬夫也害怕被人發現,只得捏了捏自己還沒有盡興的大雞巴忙將褲子穿好,偷偷叼著李姚姚的褻褲溜回柴房去了。
“唔~不要,不要這樣~王郎~快放開我呃……”被男人強勢地壓在身下,柳媚兒只不停地掙扎著,手兒不住拍打著男人的胸膛,而正吻著她肩頸的男人卻無視她的掙扎求饒,“好娘子,你可是我的娘子,我親親你抱抱你怎麼了?”王元琛滿臉深情地看著她,見她這麼抗拒自己好似有些落寞。柳媚兒卻被他弄糊塗了,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喊自己娘子,忙掙扎著坐起來,“我,我是徐家的夫人,你是姚姚的夫君,可不是你的娘子,唔~”
男人對她的話卻充耳未聞隻眼睛發紅一臉饑渴地看著她,一把扯掉了柳媚兒的肚兜,嚇得她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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