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是我們幾個把您抬上馬車的,主母莫要多心!”趕忙回著主子的話,秋芒又趕緊給春桃使了使眼色,春桃也忙不迭地點頭,“是呢,是呢,方才是咱們把您抬上來了。”
聽見這話,李姚姚才覺得鬆了口氣,自覺身體好了些,好在不多時便開始上雲天色變陰了,倒是讓一行人覺著涼了不少,將及黃昏才到了可以下榻的客棧,此時李姚姚喝了好些水,雖還有些暈眩卻已經好多了,底下人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最忌諱什麼都不敢提阿九剛才背她上馬車的事兒,只當沒這回事。在客棧歇下后,楊管事連忙讓人去請大夫,一番診脈之後又開了丸藥說得兌些白酒喝下,休養一晚上便能好了。
如此,婢女們才稍稍放心,盡心伺候主子洗漱用了些白粥,臨睡前就著薄薄的酒水送服藥丸才各自歇息去了。
李姚姚獨自躺在床上只覺著頭昏腦漲,加之那葯的作用漸漸出汗多了,不多時便睡了過去。因為喝了些薄酒,又著了暑氣,李姚姚根本是睡死過去一般,可又總覺得多夢,不踏實的樣子,身子好像總在不停地打著顫兒,她不知道的是,在春桃出去后,馬夫阿九已經順著外牆的欄杆從窗戶偷偷兒爬了進來。
皮膚黝黑,卻長得偉岸俊朗的男人是光著腳進來的,掀開珠簾便瞧著一身輕紗襯裙的李姚姚正迷迷糊糊地側躺在床上,從來對著自家主母便饑渴不已的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雖然白天被李姚姚扇得臉都紅腫了,阿九還是那麼迷戀他心愛的主母,所以在偷窺她沐浴之後便一直等著婢女們都出去了他才偷偷進來。
此時,李姚姚正半夢半醒,只覺得自己床上好像坐下來一個男人,只艱澀地半眯著眼,迷迷糊糊地皺起眉頭來,聞著男人身上濃重的麝香味兒,李姚姚只覺得自己下身一緊,彷彿看到來人正是自己心愛的夫君王元琛。
“夫君……你回來了么?”撅著那櫻桃小口撒嬌一般地說著話兒,李姚姚只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只慵懶地倚在男人身上緩緩撐著他坐了起來。
聽見主母甜膩的嗓音嬌嬌柔柔地喊著自己‘夫君’,阿九一下子興奮得雞巴都豎得高高的。男人只覺得她那嬌嬌媚媚的一聲‘夫君’把自己聽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的,一顆心在半空中胡亂晃悠起來了。
“夫君~你怎麼不和我說話呢?”李姚姚從來不勝酒力那一杯薄薄的白酒下去叫她整個人都醉得暈暈的,臉兒蹭著男人的肩膀,鼻尖嗅著男人身上那叫自己迷亂的濃重麝香味兒,加上她實在思念自己的丈夫,李姚姚只以為夫君入夢來了,直勾著男人的脖頸伸出小巧的舌尖輕輕兒舔舐著男人的下頜。
“哦呃……夫人!”有些激動地抱緊再次主動勾引自己的主母,阿九簡直開心得整個人都要飛上天了,不想懷裡的美婦人此時卻一個激靈,打了個顫。“怎麼了?”
“嗯~夫君~姚姚想……想尿尿~”
?(ˉ?ˉ?)原諒人家的惡趣味哈哈,猜猜馬夫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