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元琛正在得知真相的盛怒之中,但他還是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反正自己也只是她的丈夫,她也只是自己被迫娶的女人罷了,自己有什麼必要動怒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口還是悶得慌,原本他打算去他們私會的地方抓姦,可是這事在外面鬧大了丟的可是他王家的臉,以後叫玉姐兒怎麼做人?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在內宅里解決這事兒,看在她為自己生下玉姐兒的份上,不叫這賤婦同自己太丟臉。
“夫人,我,我記得在莊子上你的發簪還在啊。”見主母問起那發簪,秋芒一下也著急起來,忙小心地替她找著,可是這樣翻來覆去地找尋卻怎麼也找不到,她一下緊張起來了。那發簪並不金貴,可那是阿九送的阿,丟了也就算了,就怕被人撿到了,拿去做文章!
聞言,李姚姚一下睜大了眼睛,騰地站起來,不停地在房間里踱步。對,在莊子上還在的,後來才不見到,自己有多久沒見到那簪子了?是……王元琛!“是他,他來了之後,就不見了!”一想到王元琛那張臉,李姚姚無比嫌惡起來,只恨恨地抓著自己的手臂。“看來,咱們得先出手了。”
誠如李姚姚所預料的,從生下阿九的孩子開始,自己就必須同王元琛算計著過日子了,只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對上了。不過好在她已經把該變賣的都變賣的,其餘的想帶走的,都借著各種由頭私下裡運了出去,讓阿九託了鏢局先運到高家去。其實阿九已經有能力養活他們一家子了,也曾經同李姚姚說過可以不要這些東西,可她卻不肯答應,那些都是母親留給自己的嫁妝,連父親都動不得憑什麼留給王元琛?
待辦完這些之後,她便私下尋了官媒提前拿了和離文書來,就等著男人簽字,不過在那之前,她還得請大家看一場戲。十一月末正是她的生辰,往年王元琛都會讓管家大肆操辦而李姚姚則著人去請柳媚兒過來,為免打草驚蛇,今年王元琛依然為她大肆操辦,原本他還想親自去查證一些事情,對於李姚姚背叛自己一事他仍覺著有些不可思議,但因為期間柳媚兒胎像反而不太平穩起來,他只得常常去私會美人,好生寬慰她一番。
而李姚姚也配合男人,一如往常邀請柳媚兒來王家,還把徐禛也請來了。自從上回病倒之後,柳媚兒已經不太敢面對昔日的好姐妹,而李姚姚也似乎一直在忙著禮佛的事兒沒有再邀請她來王家,一別大半年倒是有些生疏了。不想台上戲班子剛開唱,忙活完夜宴的美婦人帶著爽朗的笑過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夫妻倆忙著安胎不肯賞臉呢,不想竟都來了,果然有了孩子都不一樣了,感情越發真了!”說著美婦人只提了提披帛朝徐禛的酒杯里斟酒。
那徐禛從來混跡風月場所,對於美人自然來者不拒,見李姚姚難得對自己熱絡,卻是有些受寵若驚。“王夫人,你客氣了。”
“哎呀,徐爺可真見外,誰不知道您跟我夫君從小可是除了女人不能共享什麼都能用到一處的好兄弟,呵呵,今兒我點的戲可熱鬧了,我家夫君最愛的血濺鴛鴦樓。”
聽到李姚姚這話,柳媚兒頓時臉色慘白,王元琛更是捏緊了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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