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瞬間紅得像是個熟透的番茄,連忙移開視線,按下飛船的開啟按鈕,順便飛快地設置各項參數,以此來避免繼續交流這種尺度太大的話題。等到飛船進入了平穩了飛行狀態,秦枕砰砰亂跳的心臟終於平復了下來,她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又被克因斯牽著鼻子走了,她什麼時候答應過要跟他繼續上床的?
——她雖然覺得不虧,但是翻遍了自己的記憶,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答應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克因斯又這樣理所應當地認為她會配合下去?
秦枕悄悄偷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克因斯,鼓了鼓自己的腮幫子,組織好語言,才說道:“我之前沒答應你繼續這樣的關係……”她還想說兩句,但是克因斯平靜的雙眸已經掃了過來,讓她不禁一凜,就算坐著也感覺到了自己開始腿軟。
壓迫感十足,她覺得自己氣弱極了,不知為何開始心虛,根本不敢跟他對視。克因斯看了她一眼,轉而看向控制屏說道:“需要飛行一個小時。”
秦枕聽到這句話,鬆了一口氣,瞥了眼控制屏,說道:“這是平穩模式,反正也不著急。”
“時間足夠。”克因斯的視線徐徐轉移到了她的臉上,說道。
“嗯?什麼時間——”話音被吻封住,秦枕茫然被親了個徹底,等她大腦能夠運轉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克因斯放在了腿上。他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目光看向駕駛艙外面飛速略過的雲彩,手指卻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扣,秦枕慌亂地按住克因斯的手,“你——你要幹嘛?”
“秦枕。”克因斯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看向她,眼眸已經染上了深沉的顏色,“我不喜歡被拒絕。也不喜歡別人記不得我說的話。”
“你說過什麼了——呃,你你你,放開我!手不要伸進去!”秦枕氣急敗壞地拉住克因斯往下走的手,卻被他摸到了敏感多汁的花穴,后腰一軟,差點攤在他懷裡。
“你已經用完了所有拒絕的機會。”克因斯回答了她的問題,捏住了那顆已經被他把玩得凸起的小珍珠。秦枕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昨晚他說過的話,她被他摸得渾身酥軟,萬萬沒想到,他那時的話不是針對昨天的那一次,而是今後相處的時光。她悲從心頭起,一時覺得自己衝動的性格果然把自己埋進了坑裡。
克因斯足夠聰明,昨夜的時光已經能夠讓他掌握她所有敏感的地方。秦枕被他弄得身軟骨酥,軟噠噠地攀著他的肩頭,低泣出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呻吟。他似乎不為所動,目光看著窗外的景色,手指在緊緻的花穴中來回抽送,按壓著穴肉里敏感的位置,直到秦枕的淫液劇烈噴涌而出,沾濕了他的褲子,才低頭看向秦枕,“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他的聲音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冷靜,而是帶上了幾分壓抑的沙啞。
秦枕被他弄得暈頭轉向,淚珠還沾在眼角,被他低頭一一舔舐。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直看不透的眼眸中多了幾許閃耀而晦澀的色彩,“我可以容忍你小小的挑釁,但是,你需要記住我的話。”
秦枕抽噎了一聲,她很想非常有骨氣站起來拒絕他,但是她的身體軟的只能被他摟著才勉強維持住不滑落到地上。再者……他的表情太過於認真,以至於秦枕完全被那種攝入的氣勢所震撼,根本提不起來拒絕的勇氣。她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完全搞不定這個男人,也完全不了解這個男人。她像是鴕鳥一般地把自己腦袋埋在克因斯懷裡,拒絕去討論這種事情。
克因斯沒有在意,他給她整理好褲子,卻沒有合上被他打開的衣服,甚至還推開了她的內衣,伸手握住了她的乳兒,用大拇指摩挲著殷紅的乳尖,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喜歡的物件。秦枕身體發軟,只得向他胸膛側著身,把他的手夾在兩人中間,試圖阻止他的行為,她拿捏不了這個“拒絕”的範圍,只能一點點試探。
“飛船快要到了。”克因斯垂眸看著她,像極了看著不聽話的學生的老師,“你看起來更想在飛船上做。”他的眼神注視著自己被她的雙乳壓住的手,讓秦枕飛快明白了這個暗示。
她更氣了,連忙從克因斯身上爬了起來,正想指責他倒打一耙,就被克因斯捏住後頸,抬起下巴,再次親了上來。這個狗男人!秦枕心中惱恨,卻不得不發現自己被親得根本沒辦法去指責他這種唯我獨尊的行為,最後下飛船的時候,她還是被抱著下去的。
秦枕頂著一張被親吻得酡紅的臉,心中悲哀地發現,自己似乎處在了食物鏈的下層,根本反抗不能。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蒙蒂亞那種好聚好散的風格,一旦沾上,就註定了無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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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聰明且悶騷(不是)的男人而言,他的稱讚或許就是一個含蓄的表白~
又以及,真·遠在天邊的蒙蒂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