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枕一個激靈,下體收緊。蒙蒂亞貼著她的唇,性感撩人地低喘了一下,最終還是被刺激得射了出來。他身體因為快感晃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抽出自己的同時,抓起放在旁邊的西裝外套,將秦枕遮了起來,他這才隨意收拾了自己,把似乎還沒滿足的兇器收起,拉好自己的褲子,從半跪在地毯上的姿勢站了起來,轉身看向平靜地站在門口的秦河。
秦河看著他凌亂的衣服,可疑的深色濕痕,還有脖子上明顯被咬出來的小巧齒痕,機械造物的眼眸沒有任何波動,但是明顯整個人似乎有了一些淡漠。蒙蒂亞壓根不在意秦河的目光,他往旁邊移了移,確定秦枕被他完全遮住,才挑釁一般地說道:“是的,你打擾了我們。”
秦河平靜地掃了他一眼,“我並沒有問你。枕枕,你還好嗎?”
“枕枕?”蒙蒂亞變了臉色,咬著這兩個熟悉的字,目光看上去像是想把秦河直接咬死,他剋制住自己扭頭的衝動,深深呼吸了一下,平復自己的怒火。他再次看向秦河時,表情已經平靜多了,他甚至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她沒事,我會照顧好她。”
“丘默少將。”秦河非常心平氣和地看著他,整個人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像是對著自己下屬一般地說道:“我並沒有問你。”
“你——!”蒙蒂亞拳頭硬了。
“好了。”蒙蒂亞身後的秦枕終於開了口,她的聲音里還有些慾望的沙啞,“出去。”
蒙蒂亞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慌亂,他轉頭看向秦枕,迷人的紫眸之中帶上了點點哀求,“枕枕,我……”
“我是說你們兩個,都出去。”秦枕扭了扭還被綁住的手腕,看了一眼蒙蒂亞,“幫我把這個東西解開,然後,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說其他的東西。”
蒙蒂亞鬆了一口氣,他蹲下身給秦枕解開了手上的帶子,他看到上面的紅痕,下意識低頭親了一下,被秦枕飛快地抓住了后衣領,強行把他的頭提了起來,秦枕目光有些複雜地看著他:“蒙蒂亞,先出去。”
蒙蒂亞戀戀不捨地看著她,卻又不敢再做什麼,只能一步叄回頭地向著門口走去,像極了一隻被拋棄的小狗。
居然學會賣慘了……秦枕表情很是精彩,她把自己攤在沙發上,頗為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她就知道,蒙蒂亞過來不會有什麼好事,也不知道秦河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她站了起來,來到浴室,打開了花灑,沖洗著下身流出的白灼,她抬頭看向了鏡子之中,眉眼冷漠,沒有任何猶豫和糾結。
蒙蒂亞要做愛,她不介意陪他,就當做是耍了他之後的補償,但是……再多的就沒有了。她笑了一下,走入了淋浴頭下,任由熱水包裹住了自己,她的選擇和未來,已經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動搖。
洗完澡,秦枕換了一身能夠將脖子都包起來的長裙,走到了秦河的書房前。果不其然,蒙蒂亞和秦河兩個人都在裡面,他們互相不搭理,氣氛僵硬得像是凝固的瀝青。
秦枕剛走到書桌邊,蒙蒂亞就給他拉開了椅子,殷勤地服侍她坐下,臉上恢復了溫柔的笑容,“枕枕,抱歉,剛才是我太粗魯了,你的手還疼嗎?”
秦枕下意識看了眼秦河,只見他慢條斯理地摘下手上的黑手套,似乎對蒙蒂亞開屏孔雀的行為完全不在意,荒蕪死寂的眼眸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秦枕不得不伸手推開蒙蒂亞的臉,瞥了他一眼說道:“自己去拿個椅子過來。”
蒙蒂亞飛快地在她掌心吻了一下,留下一點濡濕的痕迹,才走到一邊自己搬了一把椅子過來,非常親密地緊挨著秦枕坐下。秦枕無語了一秒,她忽然開始懷念一天前那個生人勿近的蒙蒂亞,現在的蒙蒂亞像是一隻太過於熱情的小狗,恨不得將她隨時撲倒舔舔舔。
蒙蒂亞拉住了她的手,秦枕抽了抽,沒抽出來,果斷決定忽視他,看著秦河說道:“天曉查過了嗎?”
“天曉的家族沒有激進派方面的聯繫。”秦河低沉地開了口,“她和父母的賬戶我已經全部看過一遍,沒有任何大筆收入或支出。行為邏輯很正常。”
秦枕沒有說話。蒙蒂亞低著頭把玩她的手指,也開口說道:“她有提前下車的動作,但是猶豫之後沒敢動,我跟你下去,關閉車門這件事只能她來做。”
“懸浮車呢?”秦枕又問了一句。
“沒有異常。”秦河看著她說道,“應該不是猜到了目的地,是臨時布置的。”
秦枕皺著眉,沒有證據,那就只能相信這是個突發的陰謀。不過,就算如此,也很有用了。
“帕塔亞的危險程度超過了我的預料。”秦河平和地看著秦枕,“我給你找了另一個保鏢。”
蒙蒂亞握著秦枕的手緊了緊,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秦枕問道:“誰?”
秦河收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平淡地回答:“漆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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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的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