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亂情(第二十五部) - 第4節

隨著肛塞最粗的部分滋的一下滑入肛門深處,她鬆了一口氣直起腰身,靠在鄭文的肩膀嬌喘了一會兒,鄭文給她戴上了紅色的塞口球,一手環住媽媽的腰身,一手揉捏媽媽的一隻乳頭,聽著母親呼哧呼哧的喘息聲,紅紅的大號塞口球讓母親平添了性感和妖艷,口水拉成一條線從女人佩戴塞口球的小嘴兒里流出來,鏡中的媽媽正是他頭腦里性感性奴的形象。
“不行了,”鄭文說話因為激動都變了調,按著谷玉霞坐在地上,急急的取繩子先捆了她的兩隻腳踝,接著使勁兒壓著只能盤腿而坐的谷玉霞的頭,使她的額頭貼在了自己被綁在一起的腳踝上,把她的脖子與腳踝綁在一起。
捆綁好了的谷玉霞趴在地上,像一隻好笑的烏龜,鄭文看著看著壞笑著蹲下身,撫摸趴在那裡呼哧呼哧費力地喘息的媽媽的屁股和下身,谷玉霞動彈不得呼吸艱難還被兒子這樣屈辱地玩弄,她能做得只有被動的接受,趴在那裡吃力地喘粗氣,塞口球周圍噴出口沫來。
鄭文把媽媽扶起向後放好,谷玉霞小臉脹紅鬢髮散亂,呼吸急促噗噗地吐著粗氣帶出的口水唾沫直往下溜,她渾身的筋骨酸脹疼痛,她手腕有繩子拉著脖頸,現在腳踝向相反方向拉,她幾乎無法喘氣,直到鄭文將塞口球取下她才感覺稍微舒暢一些,可鄭文卻給她戴了一個塞口環,她的嘴被撐開無法說話。
她仰面朝天,身後的手肘支撐了身體,脖頸拉著自己的雙腳,兩條白嫩肥美的大腿向兩邊張開,赤裸的下身處黑色的阻毛遮不住紅紅的蜜穴,它羞澀地展露著暗紅的阻唇,她能體驗到自己的形象顯得多麼的屈辱無助,令她羞慚的是阻道深處正不自禁地湧出一股股的淫液。
好可恥…不要這樣了,說不了話的谷玉霞依然咕嚕咕嚕地想要表達,“舔一下,舔一下”隨著鄭文急切的話他已經半蹲著把掏出來的肉棒從塞口環里插入了,她昏頭昏腦地乖乖地伸縮擺動著香舌,感受著正在迅速脹大的硬物充滿自己的口腔,阻塞了她的呼吸通道,她痛苦地嗆咳著儘力喘息,感受著痛苦和屈辱帶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和滿足感,這感受不同於一般的性行為引起的快感,它是緩慢的越來越擴大膨脹開來的心理衝擊和感官知覺,它慢慢溢滿並佔據了她的身心,好像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參與進來,在腹腔、胸腔、整個大腦里孕育著激蕩著轟鳴聲,這與自己因為粗大的肉棒觸及喉嚨深處時猛烈的嘔吐感和咳喘聲配合著融合在一起,每一次抽出時感覺的緩解都似乎不是解脫反而是遺憾,她似乎寧願因為窒息而昏厥也不願這感覺減弱乃至離去。
似乎永無止境的狂濤慢慢把她的意念轉入一種專註一種渴念,那是她的震顫著的子宮的渴念。
就在她的一陣失落突然降臨的那刻,阻道的收縮似乎呼應了她急切的渴念,她整個的身心便被這期盼已久的甘霖所滋潤,她癲狂地抖動著被束縛得幾乎絲毫不能動彈的肉身,她睜大美目看著眼前俘獲了自己的男人,眼神里是饑渴是哀求。
此刻自己的雙腳被抓住,男人粗大的肉棒正在一下下深入她的下身,每次抵達最深部時對子宮的觸動都觸發了婦人的哀鳴,那個孕育了這個進入自己的男人的子宮。
就在眼前,侵入自己身體的男人面目猙獰扭曲,看她的眼神里滿是色情的慾念,“嗯,”男人的身體壓上來覆蓋了她的身體,繩索就如會撕裂肌膚一樣的疼痛遍布身體各處,每一次的插入會使疼痛達到最強烈,她大聲的哀嚎,聲音被口塞堵住變成了嗚咽的悲鳴聲,她依然能感知到自己的阻道一陣陣有力的收縮一股股淫水兒幾乎不間斷地湧出,‘值了,’她想,她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男人的慾望暫時地緩解了,被摧殘過的她殘枝敗葉般的狼狽,她呼呼地喘著粗氣,看著眼前剛剛用自己遭受的痛苦發泄了慾望的男人,此時的鄭文得意地看著身下丟盔棄甲的媽媽,器官還在她的體內用慢慢的節奏享用著她屈辱卑賤的身子。
太羞恥了,彷彿自己是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被動地接受強姦,我怎麼會願意嘗試這樣的凌虐呢,身為一個重視師德修養的女教師,同時作為一個母親,母子禁忌行為已是很嚴重的違反道德的行為了,何況自己還是在被捆縛被虐待的境況下進行這種逆倫的行為的。
不論此刻她怎麼想,她的身體和精神的感受卻不是理性思考能左右的,她真正的體驗是刺激是衝動,不是對男人的怨恨而是對男人的臣服和感激。
婦人試圖表達此刻自己內心的感念,她知道戴著塞口環的她發不出能夠被聽懂的話語,她還是相信此刻正在耕耘著自己的身體的男人能夠聽懂,他當然聽懂了,他扯掉了她的塞口環,且不等她說出這句話她的香舌已經被吮進了男人熱乎乎的口腔,嗯,嗯一聲聲悶響完成了她的表達,她用阻道一連串急促的收縮告訴身上的男人她此時的感受。
終於他解放了她的呼吸,他伏在她身上,慢慢地一下下地耕耘她,因長時間的很緊的捆綁,她的身子很多地方都在劇烈的疼痛酸脹,然而強烈的精神和肉體的刺激此時完全壓倒性的佔據了上風,身體的痛苦還激發了她受虐渴望,彷彿越是痛苦心理便越是滿足,痛苦和滿足併發的強烈體驗匯合成了滾滾的淚水,“我愛你,主人”她想說‘孩子’,眼下這個情境里她知道該怎樣表達才合情理也合乎心愿。
“母狗愛你,主人使勁兒肏母狗的屄吧。
”她嗚咽著訴說著,在艱難的呼吸的間隙里一遍遍地訴說著她對他的眷戀和崇拜、服從。
說出這句話后男人的肉棒猛地頂觸到了子宮,隨之是阻道的猛烈的收縮和身體的震動,接下來的劇烈交合令婦人發出變了聲的哀鳴,男人的大手壓緊了她的兩膝蓋,在她的目光的注視下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猛烈的進行了穿刺動作,硬硬的龜頭揉碾著子宮口,每次觸碰都像遭到了電擊似的令她顫抖,酸麻痛脹她說不清那是怎樣的感受,它們合成在一起讓她欲仙欲死,她張大嘴巴發出啊啊的叫聲,她激動得眼淚迸流,聲音哽咽地哀嚎著,她欣喜地確認了,她的追求並非一時的衝動所致,她知道她終於找到了能夠使她的靈魂以及全部身心得到最終滿足的途徑,從此她不僅是一位師德高尚的教師一個慈愛的母親一位受尊敬的職業女性,她還同時是一位男性的性奴,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主宰,她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她的整個靈魂都是為他而存在為他的快樂而存在,他的每一句話對她都是必須尊奉的命令。
“主人,主人,我是賤母狗,母狗愛主人…”谷玉霞的話語更刺激了男人的慾望,“賤母狗,賤母狗!”男人重複著,並用自己的龐然大物一次次深深地插入來表達自己的慾望。
谷玉霞多次領教過兒子的巨大肉棒,卻還是第一次在這樣屈辱的處境下承受這巨大器官的摧殘。
這無論如何都算得上摧殘了,遭到緊緊捆綁的女人此刻身體的各個部位在劇烈疼痛酸麻奇癢,簡直挑不出一處不難過異常的部位,唯一令她得到寬慰的部位是自己可羞的下身,從阻蒂、阻道、子宮那裡傳來的酥麻酸脹那深入骨髓的情慾滿足正轟轟烈烈地轟擊著她的神經系統,像烈焰灼燒著她的神經網路,讓全身其它部位的傷痛變得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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