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姐怎麼了?” “我累了,這樣躺著好累,你已經射了幾次 ,今天就這樣結束了好嗎?”胡秀英看著張小強,眼睛里預期里都帶著乞求。
“好吧,”張小強已然過足了癮,雖然看著嬌美的胡秀英還是愛不夠,可畢竟人家已經對他百依百順讓他任情擺布了兩三個小時了,人家是女的,歲數也不小了,對他已經是盡了全力了,見到現在她疲累的可憐巴巴的模樣,只能答應了,“我要做什麼呢?” “你把小碗拿過來,幫我把棗放到裡面再幫我穿戴。
”胡秀英有氣無力的對張小強說。
張小強按照胡秀英的指導,取了四粒棗,張小強協助她把棗塞進蜜穴裡面,胡秀英羞得不敢看張小強,臉紅的發燙,塞口球塞進裡面,張小強幫她把月經帶戴好繫緊,查看了一下足夠緊密牢靠她才放下心來。
玉體橫陳的胡秀英戴上美艷的月經帶以後,在張小強看來胡秀英的身子簡直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比那些精雕細琢的美人雕像要艷麗性感何止百倍。
他站在床邊左看右看看不夠,邊看邊讚歎,看著看著胡秀英越來越嬌羞了,因為張小強的肉棒再次挺立起來,它硬邦邦的向前伸著,那麼漂亮那麼強勁,哪個女人見到都會愛得心裡痒痒,底下湧出淫水兒來,胡秀英感覺到蜜穴里在涌淫水兒,趕緊閉上眼排除雜念。
好在張小強知道胡秀英累了,也坐在床上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久,胡秀英感覺到張小強在撫摸她的身子,她睜眼看到在側身看著她的臉,她抬起一條腿壓在張小強的腿上,依偎著男人愜意地歇息,這樣的姿勢好舒服啊,胡秀英抬起小臉笑眯眯的看著張小強說:“謝謝你。
”小手去摸男人的胸部。
“張兵真幸福,天天守著你這樣的溫存體貼的美人兒,還肯這樣辛苦的為他治病。
我要是能得到你,這輩子就滿足了。
”張小強貪饞地看著胡秀英深情的說。
“你這還不算得到我了?人家可是讓你順心順意的折騰一晚了,你怎麼還不知足呢,真是我的小冤家。
”胡秀英被張小強看得嬌羞得臉好熱,撒著嬌說。
“我啥時候能吃上你給我泡的棗?”張小強得寸進尺的要求。
“你呀,”胡秀英白了張小強一眼,“就沒個知足的時候。
等張兵治好了病,你願意的話我一定也給你吃幾次泡棗,你就是我的小冤家。
” “謝謝你秀英姐。
你真好,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張小強樂得趕緊道謝。
胡秀英連忙說:“你還是饒了我吧,讓你吃幾次是表示我的心意,你夠厲害了,你現在已經把我折騰得七葷八素受不住了,你還是趕快找個年輕的姑娘吧。
” “嘿嘿嘿,”張小強聽胡秀英誇他強,心裡樂得笑出聲,“可我現在只喜歡與你在一起,哪個女人也比不上你。
” “你是沒遇到好的。
就算中國別的不多,可大姑娘有的是,年輕漂亮的滿大街,別這麼一根筋犯傻了。
等你遇到漂亮的,那會兒哪還記得我這老太婆呀。
” 張小強知道胡秀英也喜歡他,煩惱的是現在有張兵在,人家兩口子,自己在中間算怎麼回事呢,嘆了一口氣眼睛看著天花板。
那次之後,因為鄭丹每晚都在家,谷玉霞與鄭文沒有什麼時間進行主奴調教的事,只能在鄭丹洗澡時或她睡覺以後進行一些簡單交流。
從那次以後,谷玉霞早晨上班前都要穿上鄭文給她買的開襠情趣內褲,肛門裡塞上一個大號的外出肛塞。
谷玉霞出門時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大肛塞在肛門裡,它把自己的肛門撐開,讓她時時覺得被撐得酸脹難過,進教室時就會覺得自己好淫蕩色情,見到同學同事都會感到一絲羞愧,不過她心裡美滋滋的,覺得每時每刻都與平時不同了,總是感受著刺激,這真是一種與眾不同的享受呢。
下午在教研室批改作業,在她愣神的時候又想起昨晚的事情。
幾天沒有調教刺激,鄭文有些熬不住了,昨晚鄭丹睡下以後,已經土點多了,鄭文悄悄的溜進谷玉霞的屋裡,她正準備睡下,見鄭文進屋,谷玉霞害怕的指指鄭丹屋子的方向,鄭文小聲說:“她睡了一會兒了。
”谷玉霞點點頭,把屋門關緊,轉身見鄭文站在那裡看自己,谷玉霞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跪下去,直挺挺地跪在鄭文身前,她挺胸抬頭跪著,小手開始脫身上的睡衣褲,只一小會兒她就一絲不掛了。
脫完自己的衣服,又給鄭文解褲子,把鄭文下面的衣褲脫光了,現出男人猙獰的性器。
今晚時間不多,鄭文只是想解決一下性饑渴,轉身推開衣櫃推拉門,在一隻紙盒子里取出繩子,谷玉霞乖巧地起身,兩手背在後面。
鄭文簡單地把她兩隻手腕捆在一起,向上用力拉,在脖子上纏了兩圈再回到手腕。
谷玉霞的兩手被拉向脖子,不但手臂被拉得酸痛,呼吸也比較困難。
她呼呼吐著氣費勁兒地呼吸,鄭文找到一隻大的紅色塞口球給谷玉霞戴上,她的呼吸更艱難了,呼哧呼哧吐著口沫,鄭文喜歡這樣的效果,這樣的媽媽很性感,很像一個受虐中的性奴。
鄭文被她推到窗前的圈椅前,谷玉霞明白了,她坐上去,把兩腿搭在圈椅兩邊。
鄭文做了一個繩圈套住谷玉霞的腳踝,繩子在後面穿過後面的繩子繞了一圈后,在另一邊拴在腳踝上。
再看谷玉霞現在擺好一副接受凌辱的姿態,一面受著呼吸艱難身體酸痛的苦,一面還要等待男人對她的凌辱,谷玉霞知道在旁人眼裡自己的樣子是怎樣的屈辱可恥下賤,她心裡充滿了滿足感,現在自己的狀況完全符合自己的期待,屈辱凌辱卑賤痛苦,她渴望體驗這些,尤其滿意自己是在兒子鄭文的面前擺出這樣下賤恥辱的姿勢,遭受虐待姦汙之苦。
更為可恥的是她能看到自己剃光了毛髮的光禿禿的阻戶,而那裡已經能看到從她自己的蜜穴里剛剛湧出來的乳白的淫水兒。
“真賤!真騷!”鄭文看到了,鄙夷的盯著谷玉霞,媽媽現在正在拚命地呼吸,情慾的洪流席捲了她的大腦,她盯著眼前的男人,彷彿這個男人是她的救星,而並非施虐者。
“唔,唔,”伴著女人的哼聲,男人的大肉棒侵入了她的蜜穴,男人熱熱的手捉著她白嫩肉感的小腳丫,底下用力抽插她的小屄,她知道,她的屁眼兒是兒子的心愛之物,她逃不脫被強力肛交的命運。
曾幾何時,自己一直把小志當作自己身體和精神的主宰,以為自己終身的依靠就是那個毛頭小伙兒,孰料才沒多久,自己先是流產,再是成了李廠長的女人,她覺得自己在一步步沉淪,從一個有尊嚴的人民教師慢慢轉變成了被人不恥的出台女,成了一個色鬼醜男人的囊中物。
眼下自己已經心甘情願的成了自己兒子的性奴隸,她已經答應了兒子主人的要求,在只有她們母子時,谷玉霞必須赤裸下身,必須跪著(除非兒子主人要她起來做事),必須稱呼兒子為主人,必須自稱賤母狗,出門必須穿戴兒子主人規定的衣服和物品(現在是開襠內褲和肛塞),可能的場合要給兒子進行的服務還有:舔腳、舔肛門。
喝尿,飲精,吮吸肉棒,愛撫睾丸,接受任何兒子主人想要進行的恥辱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