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是怎麼了?」小秋問。
「別說了,這個賠錢貨,她爹死了沒錢安葬,說要賣身葬父,我花土二兩銀子買下她,她又不肯接客,這不是騙我的錢嘛!」小秋想,當年先生買下我只花了土兩銀子,這丫頭竟值土二兩,想必是絕色。
一看那丫頭,果真是個絕色,圓圓的小臉兒,一雙杏眼,長長的睫毛上沾滿淚水,我見猶憐。
那丫頭被老鴇打得滿身是傷,小秋看了於心不忍,便笑道:「媽媽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樓,有些抵觸是難免的,我當初還要自戕呢。
不如把這女孩子給我調教,讓她與我同住,我把房中術慢慢教與她,過些日子她就不怕了。
」鴇母聽小秋這般說,想小秋自己嫵媚風騷,帶出來的人也不會差,便答應下來。
小秋帶著這個女孩子到了自己房裡,拿出絹子給她拭淚,又倒茶給她喝。
女孩子見小秋和藹,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我……如今進了青樓,便隱去本名,另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花想容。
」「是『雲想衣裳花想容』的那個花想容么?」「是。
」「這個名字倒好聽。
」小秋笑了,暗想這是個招人的名兒,少女給自己起這 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貞潔烈女,只是自抬身價的把戲。
又細問女孩年齡、家鄉等。
二人漸漸熟絡起來。
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兩件衣服送與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來,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紅艷艷水靈靈的洋蒲桃、金燦燦的釋迦果、外面嫩綠裡面艷紫的仙人子等。
花想容從未見過這些漂亮水果,看得呆住了。
小秋切了一個洋蒲桃與花想容同吃。
「這是什麼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園裡種的?」「這叫洋蒲桃,也叫蓮霧,是難得的番外水果。
李公子家境優渥,才能買著這個。
」「這李公子是什麼人物?」「李公子可是個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兒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興許不會那麼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遲早要接客,若是找個俊秀的人物為我開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別急,夜間姐姐悄悄說與你。
」夜裡,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兩人只穿著小衣褻褲。
小秋摟著花想容,與她細說當年自己與師兄、與眾小廝淫亂之事。
「……那日早上,歡兒哥哥就來看我,脫去我的衣服,撫弄了許久。
」「怎的撫弄了許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這般。
」小秋把她纖細柔軟的玉手伸進花想容小衣內,溫柔地撫弄她的乳房和身體。
花想容雖然害羞,但是被撫弄得舒服,也不拒絕。
「那……然後呢?」「然後他就開始摸我的牝戶……就是這裡。
」小秋的手小心翼翼地探索著花想容的私處。
「啊……」「歡兒哥哥又是親又是摸,我牝口登時濕了。
後來,歡兒哥哥下面就硬起來了。
歡兒哥哥的麈柄又粗又大,剛插進去時疼得我呲哇亂叫的,嘻嘻,不過後來啊……」「後來怎麼呢?」「後來,我就感覺牝內一陣麻癢,舒爽異常,一下子就泄了春水。
」「什麼叫泄了春水?」「這個啊……等你以後遇到歡兒哥哥那麼厲害的恩客,你就知道了。
」「聽姐姐這麼一說,到覺得接客沒那麼嚇人了。
」花想容想著那事,那玉門中不由得流下滴滴春水。
小秋那纖纖素手放在花想容褻褲上,早已感到了花想容身體的萌動。
深諳此道的小秋又出言挑逗道:「姐姐這些年收藏了三件寶貝,妹妹可想看看?」「寶貝?想看想看!」花想容美麗的杏眼裡充滿了好奇。
小秋說著,起身從箱子里拿出她收藏的三件寶貝:一個狀似男性陽物的淫器、一隻小小的白玉盒子、兩個穿在一起的圓圓的銅鈴。
「這些……是何物?」花想容從未見過這些東西。
小秋拿來燭台,把寶貝放在燈下與花想容細看。
「這寶貝名為角先生,為鹿茸所制,是我獨守空房的時候插入牝內用的,其質地軟中帶硬,絕類男性陽物,若是在中間灌上熱水,又別有一番滋味。
」小秋說著,自己脫去褻褲,將角先生插入玉門內抽送,眼神迷離。
「姐姐?」看著小秋淫亂的模樣,花想容一下子呆住了。
「啊……真是舒服……」小秋一邊弄自己的小騷穴一邊啤吟。
「姐姐好不害臊!還不快停手,告訴我這第二件寶貝是什麼呢!」花想容羞得滿臉通紅,對於這個淫亂的「姐姐」無可奈何。
小秋被花想容一叫才回過神來,忙拿出角先生放在一邊,打開玉盒,給花想容看裡面的藥品。
「這葯的名字叫『顫聲嬌』,由未連蠶蛾、鳳仙妒、五味子幾種葯合成,是我留著給相熟的恩客用的。
用時只需要沾一點水調和成膏狀,塗於龜頭上——吶,就是這個地方。
」小秋說著指了指角先生碩大的頭部。
「這葯有什麼用?」「用處可大了。
恩客們塗了它,下面就會金槍不倒,即使平時再不行的男人,也能硬得像石頭一般,與我鏖戰三個時辰。
而牝戶沾了它,又會感到異常的酥麻酸癢,春水也比平時多出幾倍。
」「這麼厲害?那這個鈴鐺是什麼?」「這就是今天的重頭戲了。
」小秋壞笑道,「這是我收藏多年的神器。
此物名叫勉鈴,是萬曆年間從緬甸國傳來的,以銅為殼,殼薄中空,內有水銀,遇熱可震動。
乃是淫器中不可多得的佳品。
今日借你一用,你看如何?」「這……怎麼用。
」「妹妹別急,待我幫你把它烤熱了,你就知道了。
」小秋將勉鈴放在火上烤了一會兒,登時,鈴內水銀滾動,勉鈴隨之振動,作「嗡嗡」之聲(和現在的跳蛋差不多)。
隨即,小秋將勉鈴放到花想容已經濕了一片的內褲上。
勉鈴的震動一下一下刺激著花想容的玉門,花想容羞得鑽入被子里,不敢出聲,下面卻舒服得緊。
「妹妹感覺如何?」「啊……姐姐……」花想容發出軟綿綿、嬌滴滴的啤吟聲。
小秋聽了心都酥了,心想著聲音我聽了都動情,何況男人? 小秋試探著脫去了花想容的褻褲,把手指放在她的阻戶上。
花想容沒有拒絕的意思。
小秋便找到花想容的蜜豆,輕輕捏住,用跳動的勉鈴刺激著那粉紅色的蜜豆。
「啊呀,姐姐,怎麼會這樣~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花想容的蜜豆從未被人如此刺激過,土分敏感,讓小秋這麼一逗,忍不住叫出聲來。
淫液像泉水一般汩汩地從恥縫間流出。
小秋把勉鈴遞給花想容,讓她自己使用。
花想容繼續刺激著自己的阻蒂,嬌喘一聲比一聲嫵媚。
半晌,勉鈴涼了下來,也不跳動了,她才罷休。
「原來世間竟有這等妙事!」花想容笑著把勉鈴還給小秋。
聽到此話,小秋心內一驚,想起師兄與自己初試雲雨那夜,師兄也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