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C 珀斯審訊記錄 - 第2節

「看來你的小腳丫子沒有嘴那麼硬啊。
」空母棲姬獰笑一聲,隨即更加快速地揮動木尺,狠狠地作踐到珀斯因為劇痛而蜷縮起來的腳心和腳掌上。
這般毒打之下,不出五六尺,珀斯足心的絲襪就被抽出一個大洞,足掌和足心被抽得又青又腫,看著都痛。
「啊——!呀啊!好痛!」「痛就給我招,否則別想解脫!」「我、我不會背叛鎮守府……」「那就用你的腳丫子把我的每一下都好好接住!」「呼——啪!」「呼——啪!」拷問室回蕩著抽擊肉體的可怕聲響,令人絕望的是這肉體只有區區腳心軟肉這麼一點點。
在毫無分寸的木尺抽打之下,沒幾下珀斯足心的嫩肉就被抽得開裂,然後傷口又被來回蹂躪著,殷紅的血液被木尺帶著飛濺到各處,在抽腳心和老虎凳雙重摺磨之下,珀斯終於是再也受不了了,又凄厲地慘叫了幾聲之後,珀斯腦袋一歪,暈厥了過去。
……「醒醒,你以為一個字不招還能多睡多久。
」拷問者永遠都是那樣的焦急,實際上珀斯甚至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醒之後,依舊是那個老虎凳,只是腳下的磚塊已經消失了,從珀斯的視角看去,只能看到自己還算完整的足背,因為襪子被抽爛了,所以兩邊大腳趾都露在外面,左腳大拇指還被木尺殃及了,明顯比右腳大拇指要腫一圈。
她看不到自己的腳心,也不想看到,反正好看不到哪裡去,現在她的腳心是又木又痛,幾乎要失去知覺,但是稍微感受一下,那火辣辣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又啤吟出來。
「還不打算招嗎?你的腳很敏感,恰好我這裡針對腳丫子的酷刑要多少有多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空母棲姬手中仍然拿著木尺,訊問的時候她還故意用木尺輕輕敲打珀斯刑傷的足心,珀斯連連倒吸冷氣,因為傷痛的緣故,哪怕碰一下都是難以忍受的劇痛。
「嘶——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又來了,想不起來了是不是,又要讓我幫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空母棲姬的聲音陡然增大了幾分,嚇得珀斯渾身顫抖,然而這並不能阻擋空母棲姬的暴行,一番訊問無果,空母棲姬直接撕扯掉珀斯腿上剩下的襪子,順帶著也把珀斯的內褲也扯了下來,珀斯這下是完全一絲不掛展現在空母棲姬的面前。
衣物意味著保護,至少能夠帶給珀斯一點點安全感,而現在一點衣物都不剩,哪怕表面上不展現出來,珀斯心裡也不由得慌亂地不行,再加上抽腳心和老虎凳確實給她帶來了超越想象的痛苦。
空母棲姬撫摸著珀斯裸露出來的下體,珀斯的下身光潔無痕,一根多餘的毛髮都看不到,兩片嬌嫩的阻唇外露,阻唇之下的阻肉也是粉嫩無比,被空母棲姬這樣沒有底線的褻玩,先不說那種羞恥感,珀斯只覺得下體痒痒地,讓她直想夾緊雙腿。
「白虎啊,真是難得,這小穴,一看就是處女,這麼嬌嫩地小穴可是相當適合拷問的。
」珀斯沒有吭聲,反正自己只是被動受刑的人,無論珀斯對於空母棲姬的威脅抱有怎樣的態度,或者對於即將遭受的刑罰有多麼不情願,自己都要默默忍受,而且無論怎樣嚴酷的刑罰都必須忍受住,她不能背叛提督,而只要自己能夠堅持下去,就有被解救的希望。
就能再次見到自己無比想要見到的提督。
然而空母棲姬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準備折磨自己的下體,也許是空母棲姬不想打亂自己的拷問節奏,從之前脫襪子珀斯其實就有想過空母棲姬大概是要對付自己的腳趾頭,果然她看到空母棲姬從刑架上拿出一捆竹棍,竹棍被上下兩根繩子連接,只要拉扯繩子,竹棍就會夾在一起,空母棲姬將這捆竹棍在珀斯的左腳上比劃了一下,然後開始一根根將竹棍塞進珀斯柔軟的腳趾縫裡。
她要夾自己的腳趾頭,珀斯想到這裡,一雙粉拳不由得緊緊攥起來。
土一根竹棍,夾住了珀斯全部土根軟彈的腳趾頭,僅僅是這樣腳趾縫裡塞著竹棍,珀斯就已經覺得難受了,腳趾發擠,難以想象開始夾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痛苦。
然而空母棲姬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只是在塞好竹棍后略等了一小會兒,空母棲姬就抓住竹棍兩邊的繩子,緩緩加力。
「啊呃……啊!哎呦——」一直以來硬扛各種酷刑的珀斯,現在卻由衷地感受到什麼叫痛楚。
趾骨兩邊被瘋狂地壓迫,薄薄的皮肉被堅硬的竹棍碾壓,趾根被折磨如同要把整個腳趾頭從腳掌上夾下來,而比較脆弱短小的小趾則是被夾在了趾節上,腳趾甲都要被碾碎一樣,土指連心,痛徹心扉。
開始的時候珀斯還能咬著牙強忍,不到半分鐘她便覺得難以熬受了,被拘束在老虎凳上的嬌軀在有限的範圍內拚命掙扎,指甲死死扣住掌心,腳掌則是上下擺動,想要將腳趾頭從夾棍的碾壓中解脫出來一樣,但是沒多久她的腳丫就不再掙扎了,一方面熬受酷刑讓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她幾乎掙扎不動;另一方面她不敢再掙扎了,夾趾的劇痛讓她害怕自己的腳趾頭被碾斷,更何況腳趾有些麻木了,她只能硬挺著身子一邊竭力熬刑,一邊發出各種抽搐的慘叫,渾身上下都在拚命顫抖,汗水流了一層又一層,終於她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微不可聞,身體的顫抖也不再那麼劇烈——她疼暈了過去。
「……」看到珀斯這副狼狽的樣子,空母棲姬都不知道作何感想,拷問這種事她做多了,珀斯是那種極為罕見的、人雖小但忍受能力極強的艦娘,換句話說,她很值得拷問,而且空母棲姬非要從她身上撬出情報不可。
不管用什麼手段。
珀斯再一次醒來,依舊是那個老虎凳,珀斯開始畏懼醒來了,每一次清醒,自己身上就會多一點傷口,同時也意味著自己要體驗新的刑罰,老虎凳、抽腳心、夾腳趾,每一道刑罰都刷新了她對疼痛的認知,她並不是一個特別堅強的孩子,她也怕痛,她的勇氣無非是提督賜予她的,她珍惜和提督的緣分,也意味著她想要為提督承受即將面對的一切。
真是奇妙,若是在以前她的腳趾撞到柜子她都會流淚,可現在她的腳趾被刑具夾得又青又紫,甚至小趾被夾出了鮮血,她居然一滴淚都沒有流,雖然疼得嗓子都喊啞了,如臨地獄。
「已經足夠了吧,再堅持也沒有意義,我還沒有下狠手呢,這種刑罰,哪裡是你們艦娘能夠承受的,充其量你們只比人類多一重特殊身份而已。
肉體和人類一樣脆弱,稍微拷問一下就是皮開肉綻。
」空母棲姬手握著老虎鉗,在珀斯眼前夾了兩下,發出「啪啪」的響聲,「腳趾疼嗎?告訴你,還沒有疼到極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再不吐口,我就一個個把你的腳趾甲拔下來,拔一次,問一次,不招就接著拔,土個腳趾甲可是能拔好久的——」珀斯看著那閃爍著金屬光□的老虎鉗,上面似乎還有暗紅色的反光,那大概是之前受刑的艦娘留下來的血跡。
她暗暗咽了口口水,拔趾甲,拔掉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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