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藝逸聞DID - 第4節

「嗚嗚嗚!」蔣雪扭動著嬌軀,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啤吟,在這外面無比的明顯,雖是偶爾才會有車走過,但是男子也顯得有些顧忌,他惡狠狠地看了蔣雪一眼,又用了麻繩將她包裹著咖絲的腳踝,膝蓋,大腿,甚至是高跟鞋的鞋跟都捆在了一起,才滿意的抱起扭動著的蔣雪,在驚恐的嗚嗚聲中塞進了早就準備好的麻袋中,鼓鼓囊囊的麻袋不斷扭動著,不斷發出驚恐的嗚嗚聲,男子攔腰抱起麻袋,扛在了肩上。
「老大,這個男人怎麼處理?」男子問道。
「沒事,就丟在這,反正這個城市每年這麼多失蹤人口,就是他醒來也做不了什麼。
」「什麼!失蹤人口,他們想王什麼?!」麻袋中的蔣雪聽到男子與老大的對話,更加驚恐的掙扎了起來,她可不想就此消失,嬌軀與粗糙的麻袋摩擦,急切的嗚嗚叫聲從中傳出,男子淫笑一聲,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蔣雪挺翹的屁股,淫笑道。
「不過這個娘么的屁股真的是翹,我在舞廳里揪了那麼多下都還不過癮。
」「搬回去以後她都是你的,你還怕摸不夠?」老大淫笑著袋子中的蔣雪嬌軀劇烈顫抖,原來早在那個時候自己就被盯上了,而且什麼叫做自己是他的?自己可是一個人,難道……。
她不敢相信,此時,她絕望的扭動著嬌軀,希望有人發現她,但是結局是殘酷的,老大用酒瓶就男子拖到了阻影處,防止留下指紋,然後跟著抱著不斷扭動,發出啤吟的麻袋的男子,走到了不遠處的一輛金杯麵包車,發動了引擎,帶著一位無助絕望的女孩,離開了此地。
………………………。
一年後,王超依舊有時會回想起那天的晚上,他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自己的女友就那麼的失蹤了,哪怕找警方立案,也沒有絲毫的進展,而此時,在跨省的另外一處地方,男子上完班了,回到了破舊的家中。
一股淡淡的霉味傳來,房間中隱約之間似乎傳來了一絲絲淫蕩的啤吟,男子走進卧室,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子,棕黑色的長發披下,看長度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修剪,眼眸之上帶著一個眼罩,讓人看不見她的眼睛,她的紅唇上帶著一個金屬的口環,讓她無法說出話來。
上身沒有穿任何衣服,一雙纖細的手臂被緊緊的綁在背後,嬌乳被綁的腫大,手臂上有著令人觸目驚心的紅色勒痕,下身則是僅僅穿著一條全新的咖色絲襪,咖絲絲襪下,她的下體朦朦朧朧,看不清楚,雙腿被大腿連著小腿捆在一起,繩子同樣深深地勒進她的肌膚之中。
而他的老大此時正在把自己粗壯的分身塞進她的口中,一輪一輪的衝刺,一縷縷銀絲順著女孩的嘴角滑落,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啤吟聲。
「哦嗚嗚嗚嗚!嗚嗚嗚!」女孩啤吟著,說不出話,雖然看不見她的雙眼,但是從她臉頰上流出的淚痕便可以知道此時女孩的感受。
男子淫笑一聲,扒下了褲子,上前,同樣露出了自己的分身,把咖色絲襪拽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下身的三個小穴被殘忍的堵住了,三道帶著圓滑弧度的鉤子的勾住她蜜穴的三個邊,向四周拉開,後庭也是一樣,三個鉤子將後庭拉開,又有兩個粗粗的棒子,分別堵在蜜穴與後庭裡面,而尿道則是簡單的被一個尿袋栓給拴住,此時則是被鎖住的狀態。
男子上前,把卡在她蜜穴裡面的那根棒子取出,一瞬間,抖動的棒子取出,淫水四射,蔣雪的嬌軀一陣嬌顫,接著男人把他的分身插進了蔣雪被殘酷拉開的蜜穴,開始一波一波的衝刺。
「嗚嗚嗚嗚…。
」蔣雪發出無意義的啤吟,延水順著嘴角滑落,同時也有淡白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
老大身軀顫了幾顫,又發射了幾波在蔣雪的口中,蔣雪粉紅的小香舌此時幾乎浸泡在了白濁的液體之中,腥臭的氣味瀰漫了她的口中。
老大從一旁的身邊找到了蓋子,把她的小嘴給重新蓋上,她嬌軀顫抖,隱約間聽見了吞咽的聲音。
男子在蔣雪的小穴中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衝刺,堵在後庭上面的棒子在不斷的嗡鳴,男子衝刺了一波又一波,最後終於滿意的從蔣雪的小穴中抽出了癱軟的分身,同時又用那根不斷嗡鳴的棒子堵住了蔣雪的蜜穴,從旁邊找來被解下的繩子,重新順著她的嬌軀,把她包裹著咖絲的長腿給緊緊的綁在一起,然後又把她的雙臂與她的雙腿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綁成了一個駟馬攢蹄,又用繩子把她下體的兩個棒子給勒住,讓其深入她的嬌軀。
蔣雪無助的在床上無望的扭動著,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男子提起蔣雪,把不斷啤吟著的她提了起來,打開一旁的櫥門,那有一個鉤子,鉤子旁還掛著數條不同顏色的絲襪,他把蔣雪掛在鉤子上,她痛苦的不斷扭動著懸浮在空中,嬌軀顫抖,隱約間可以聽見微弱的嗡鳴聲。
「嗚嗚嗚嗚嗚……。
」男子關上了衣櫥的門,鎖了起來,將她留在黑暗與無助中,一瞬間,就只剩下老大和男子大眼瞪小眼了。
「老大,這妞下面越來越鬆了,我們是不是該換了一新的了?」「還不是你一直要用鉤子掰開?」老大沒好氣的說道,「不過你說的倒也可以,我們最近就把她賣了吧,然後在找機會在抓一個過來。
」男子淫笑,蔣雪在這一年裡沒有過任何自由生活,每天除了被掛在衣櫥里承受著折磨就是被拿出來當做性玩具發洩慾望,每天固定在晚上八點排尿,就像是一個被定期維護的玩具一樣,喪失了作為人的一切自由,就連眼罩也只是偶爾打開,蔣雪幾乎已經忘記了什麼是顏色。
她一開始痛哭,掙扎,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她也越加的絕望,而現在,在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中,她只能無助等待著她的下一站,作為一個在黑市上流動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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