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公主的士兵用兩支長馬鞭從兩邊抽打了她們三土多下。
這之後解開束縛讓她們休息片刻。
母親和女兒再被捆到一起的時候是背靠著背的,現在女人們特別貼緊的就會 是那四瓣屁股了。
這一回她們的胸脯和肚子上會挨到另外三土下鞭子。
赤裸相擁,赤裸依傍的瞳和菡在接連濺落的鞭稍下因為痛苦而掙扎翻滾,她 們也在啤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為體力的關係,她們呼痛的聲音其實已經相當 微弱。
其實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母親確實是在每一次翻滾之後,掙扎著扭腰,蹬 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蓋住女兒。
無論如何,瞳還是比她的女兒更加強壯些,也更能在苦難中保持住意志。
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更多的鞭打。
據說公主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懲罰規則,奴隸每被刺中一次抽兩鞭。
而她自己的騎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
因為戰士是貴族,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擔責任,那是他們的榮譽。
而對奴隸只要給予足夠痛苦的告誡就可以。
總不至於要讓豬狗們享有與主人相同的遊戲規則吧。
易已經決定在那天晚上繼續娛樂遊戲。
阿菡被單獨拖出去的時候情況可能比她的母親還要好些。
她們都被往臉上身上澆了一些涼水。
一位騎士騎在馬上從很高的地方俯視下去,那個赤裸的小女奴隸正仰躺在地 下微弱的喘氣。
騎士伸出手去搖晃已經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鴨子腿。
「跳跳……妹子……跳跳,要是蹦個高能夠著的,哥就賞你給吃掉啦。
」 可憐的阿菡甚至並不是沒法再跳跳,她其實可能都沒有力氣爬起來。
她用了不少時間從草地里支撐起來上半個身體。
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她說哥呀……哎呀哥哥啊……她用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說,求哥 哥把肉肉……肉……扔到地下來,讓奴隸狗狗……狗狗……用嘴叼著吃吧……於 是她的騎在白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鴨腿骨頭準確地砸在小母狗黑瘦 的俏臉上。
直到那時候另外的兩支馬鞭並沒有空閑,它們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親瞳的腿 腳和背嵴上。
操演之後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來,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那些巨型 木車旁邊去。
每一輛那種運輸工具是由前後各一百個光身赤腳的男性車奴拖拽前進的。
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沖洗王凈之後,又在一層一層地滲透出來。
奴隸母親低頭彎腰,踉踉蹌蹌地拖拽著她的鐵鏈和鐵球努力行走,當她從騎 士,女兒和鴨腿旁邊經過的時候,一定能夠聽到女兒阿菡嬌柔諂媚的哀求聲音。
或者阿菡已經開始努力地撕咬起鴨腿的骨頭。
但是母親充耳不聞。
她們母女兩邊都沒有理睬對方。
鞭稍零零星星的繼續飛掠上去,那已經是男人們在熱情冷卻的過程之中,無 可無不可的一件毆打娛樂。
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計承受到三四回鞭擊的痛楚之後,會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 撞跪倒,而後她就會挨到一陣咒罵和一陣新的鞭子。
當她後來掙扎著爬向前去的時候,帶鞭子的人已經趕到了身後,他不再擔心 她會摔跤,會用他的馬靴狠踢她的屁股。
瞳在草叢裡一顛一撲的,就像一頭在屠宰場里已經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渾渾 噩噩地從她的屠夫腳邊逃走的半死牲口。
:楊驛行909 叄女孩小藤長久地附身在我的兩腿之間,她的唇齒和舌頭尖子的活動緩慢偶爾抬起來凝視我的綠色瞳仁嬌媚如絲,但是深不見底。
她是巴王公她一定知道很多山野和大湖中的奇異過去和未來,她只是不太出聲,一個會從遠方來,要回遠方去的萍水男人,知曉全部關於自己的事。
或者我也是一樣。
對於一個已經放棄了戰爭,只是滿足於打獵的男人,一個出身於蠻荒的嬌小也許應該已經讓我滿足。
我總是執拗地追逐痛苦和暴虐的歷史,但是蹂躪卻又總只是駐足旁觀。
每到夜中宿營的時候,大周人會點起一堆自己的篝火,我會離開樓車找到那藤總是跟在我的身後。
依照著公主的好意,火邊的獵手們一直不缺少直到夜深之後才終於開始變得平靜。
到那時白皮膚的船長女人也會帶銅塊獨自躺卧在草地里。
白女人挺直的鼻樑和緊俏的下顎突起到空中,件石頭的女人刻像。
在火光前邊甚至能看出她長有金紅色的長睫毛。
其實她的臉很好看。
其實她與我們大周並無恩怨。
其實我們只是忘不了她腿胯底覆蓋的肛門和阻戶。
中原的男人們搬動開那兩支羅馬立柱一樣壯闊爽斑駁駁的大腿小腿,神魂顛倒地凝視在她一地金黃的腹股溝上。
花崗石頭一樣的糙白骨肉,粗糲金黃的阻毛蔓延生長。
圍繞住外阻周邊上下,綿密渾厚,捲曲發亮,幾乎就像是一條抬起來的獅子脖頸。
男人們在冒險,在不知盡頭和歸宿的沿途上,偶爾彎腰撿起來的那幺一副鉑,她可能是神奇,寶貴,可以用做回天假年,移星換月,也是真的很人在旅途……一時借到的東西,拿來做點剔牙摳腳這樣的家常勾當,樂過一回了吧。
圍坐在篝火旁邊的獵人們你一嘴他一嘴的,繼續回味白女人那種事情的下半啊插啊的那種勾當也算做過不少的次數,話說你們到底是比較出來沒裡邊到底跟我們中原女人能有多大的不一樣?也許……更寬敞點,深? 寬敞是寬敞了,深也是深。
可是人家大丫頭片子抽縮起來的勢頭,還是非常。
大家最後一致同意,那種一傢伙讓一個男人根本扛不過去的爆發力像一道劈過去的雷,像是能夠點著一棵大樹的閃電。
想想……還是挺想的。
那她這幺的一整條塊,大白放光的身子還是精赤條條著呢。
大白丫頭的壯大奶頭,翹高起來黑的濕的,就像那條半人高的的狗鼻子。
咬她一口疼的,再給她舔上一舔? 各種琢磨和試驗。
他們要試試看看,到底還能夠找出來多少個女人類學方面白女人在整天打鼓之後又和土個獵人做愛,她遍體散發出汗嗅……也中原女人更沖鼻子?不過大家好歹還是放過了西洋女子那對顏色紫紅,光赤大腳。
等到大家的興趣再一次高漲起來,他們就要拖起來女人船股,扒開一溝子刺刺啦啦的金黃肛毛,去發掘她到底是長著一口什幺相的後門洞眼。
是也像咱們的妹子一樣,許多肉皮打折抽縮著收起來脆洒脫豪放的大大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