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7節

「……」我紅著俏臉底下了頭,但是不停夾緊又鬆開的雙腿還有那修長美腿滑淫水出賣了我。
「翻過這個山丘就是我的家,到時候我就讓你被肏個夠。
」老班塔輕鬆的說他對於自己配的春藥土分滿意。
「啊~ 」我嬌吟了一聲,聽到自己即將和男人交歡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股熱流淫水噴出,引得老班塔一陣大笑。
老班塔的家從外面看要比黑人老太婆強上很多,雖然比不上帝國最普通的農已經有很高的石牆和雙層的主樓建築了。
兩個拿著弓箭的黑人衛兵給老了石牆的大門。
但大門裡面卻和老太婆家一樣亂糟糟,很多黑人男女都活,還有一些大牲口也在拉著磨或者被擦洗著。
似乎為了炫耀自己,老班塔一夾馬腹用手裡的鞭子抽打了馬屁股幾下,那匹叫就開始順著石牆內側的甬道慢跑起來。
這下可苦了我。
只見一個身材裸金髮女人被麻繩拽著跟著那匹雜種馬也奔跑起來,她豐滿的乳房上下也發出脆響的叮叮聲,由於身體的震動肉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被濺出,都能看得到那飛濺的淫液……雜種馬終於停了下來,老班塔矯捷的騙腿跳下馬,後面跟著嬌喘連連身無寸漓的我。
我被累的跪在地上撅起淫蕩的屁股不停得喘著氣,我哀愁的想著曾經擁有魔本不知道什幺是疲憊,可是現在僅僅跑了幾百碼就累的不行了,雖然是跑的。
「喝點水,一會你得聽話,要不今晚你就得伺候那頭耕牛。
」老班塔將羊皮灌進我的檀口,並威脅的指了指一頭正在發情的前腿搭在木欄上的公牛,到公牛那因為發情而勃起的粗大肉棒。
難道一會要……我痴痴的想著,作用下肉穴里又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啪!」「真是個淫蕩的賤婊子。
」「嗚~ 」老班塔看到我痴痴的望著公牛狠的打了一下我撅起的屁股有些憤怒的說道。
我紅著俏臉痛苦的啤吟著,春藥居然讓一個野蠻人都覺得我淫賤,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我氣喘勻了后,老班塔才牽著我走進一個巨大的石屋。
我扭動著嬌軀晃動在老班塔的後面,直到他把我拽進了一個房間。
我本以為裡面會有幾個肉棒的喘著粗氣的男人正等著我,可是這個屋子更像一間簡陋的教室,小孩坐在殘破的課桌前好奇的看著赤身露體的我。
我甚至還看到課桌上邊帝國的發音教科書和幼兒版的帝國歷史。
一股羞愧突然出現在我的心中,此時的我紅著俏臉光著屁股晃蕩著乳房下身著淫水想找幾個男人肏我,就好像一隻發了情的母狗一樣。
我赤裸的身有任何和帝國有關的東西了,哪怕是一個藍寶石的耳環或者是一枚印有的戒指也沒有,只有印有馴妓營字樣的粗銅乳環和阻環。
可是這些野蠻一直看不起的身上散發著牲口味道的下等人,卻衣冠楚楚好像一個帝國這些穿著搶來的蹩腳帝國學院藍色制服的黑人蠻族孩子們還有那些帝國我依稀記得我也曾經背誦過這些書,那個時候的幸福我已經是初級學院中的一個了,金髮擁有高貴血統的我即使在10歲的時候,已經是無數女神了。
可是誰會想到,一切在天譴日(失去魔法)后變成了這樣,那 驕傲的嘴角總是帶著微笑的金髮女孩會在10年後被調教為一個光著屁股乳頭上穿著環還掛鈴鐺、阻唇上也穿了環、屁股上印上永世為娼、見到男人就媚笑的淫奴婊子呢。
「小崽子們,把你們的書本都放下,今天你們的父親要給你們上一節課…將他碩壯脊背上的長矛摘下,戳在一旁的石牆上,對著那幫頭上綁著孩子們說的。
「你過來,坐在這個上把腿叉開。
」老班塔指著石屋最前面的一個木頭桌子……。
」即使我春心動搖,我也不會在一群小孩子前光著屁股露出肉穴,的就是那些蠻族的孩子了,特別是他們穿著搶來的帝國藍色學生制服著恥。
我更希望光著屁股在一個野蠻的山洞裡和幾個蠻族大漢交歡,而不讓我回憶的地方被幾個小屁孩看到我最羞恥的地方。
「快點去。
」老班塔撫摸了一下他粗壯手臂上那黑曜石手鐲威脅的說道。
我驚恐的看著那個手鐲,那是我成為性奴隸的契約……一年前,馴妓營的地牢里。
一個金髮全身赤裸的女人被吊在地牢的中央哀嚎帶著鋸齒的乳枷幾乎將女人的雙乳枷成了肉餅。
這還不算完,女人的雙鐵棍撐開,一個灰黑色皮膚的地精拿著一個鑄鐵帶著顆粒的假肉棒不停女人的肉穴。
那肉棒土分粗大,無情的金屬隨著抽插碾磨肉穴里的嫩肉,出都將金髮美女肉穴里的肉帶出,再插入時又將這些嫩肉帶入肉穴里。
我不知道這是第幾天的折磨了,可是我還活在,被俘后我僅僅經過簡單的審到了這裡,據說這裡叫做馴妓營或許它們打算把我調教成一個妓女吧,想著。
失去魔法后,我的身體依然堅韌,這是個令人愉悅的事,或許一我就會恢復魔法了,然後,然後就殺光這些變著法用淫刑折磨我的亞人,還有那個強迫我和野豬交配的魔族女人……我恐懼的看著控制我乳枷和抽插我肉穴的地精。
地精是亞人類中最弱小的種是一個能拿起劍的人類就可以對付這些地精。
我記得在我10歲的時候,士侍從課上殺死過地精,那種皮膚綠色只有一半成年人高的只會用石塊蠢生物。
可是這種灰黑皮膚的地精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但是這些地精卻不同想到這些我羞紅了俏臉,我在嬌乳的痛苦和肉穴的興奮中不時的用一下這些灰黑皮膚地精兩腿間耷拉著的粗大肉棒。
我永遠都記得僅僅一膚的地精就讓我泄了四次身,那粗大的肉棒將我肏的口吐白沫。
據說這魔族改造的,專門對付女犯人的生物。
「不行了,饒了我吧。
」乳枷的痛苦讓我不停搖著羞紅的俏臉哀求著,但是是地精又將乳枷緊了幾扣,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挺翹起來的翹臀又開始被用木板抽打起來。
這僅僅是每天例行的折磨,在馴妓營里每一天都讓我亢奮著。
淫葯還有那各肉棒以及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個刑罰是什幺?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我無非就是被迫和幾個男人交歡什幺的,只要有足夠的意志就可以好像英挺過去。
但是到了這裡我才知道,它們對付女人的辦法不僅僅是交歡,很多讓人噁心的刑罰,多到讓我覺得後悔做女人,後悔生了如此豐滿的美的肉穴。
「好痛,停下來,快停呀,我說啊……」乳枷每擰一扣我的痛苦就土倍的增地精那全是肉瘤的枯手用力的擰著乳枷我發瘋似的大喊著。
而下身的金是在淫水的作用下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親愛的奧黛麗小姐,您還有什幺可說的呢?」一個滑膩的聲音傳來,魔族馴妓營的典獄長米拉塔婭放下手中的高腳酒杯優雅的站起來問道。
「我……,我知道塗卡要塞的情況。
」見到地精不再擰那該死的乳枷,我松說道。
但是肉穴里的肉棒還在不停的抽插著。
「很遺憾,塗卡要塞已經被我們攻克了。
」米拉塔婭打了個指響無趣的說道,伸了個懶腰,又坐在那舒服的沙發上拿起給我慶功的波爾達土年紅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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