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8節

這讓我自然的想起了羅馬人對日耳曼尼亞的描述,在與敵人相遇前,我們要先和原始的黑森林搏鬥一番。
費多爾先生終於想辦法收買了一個俘虜做助手,得益於他的招供,警察們破獲了列博爾潛伏的破壞小組,把他們的另外幾個人也抓了起來。
在等待費多爾有更多進展的這個晚上,我回家后艾瑟爾告訴我,瑪爾塔回家了,今晚她來服侍我,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好像在抱怨我這幾天有點冷落她了。
我讓德國女僕們和艾瑟爾,和我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讓我看見點人情味,艾瑟爾穿上了白色圍裙的女僕裝,顯得更加年輕可愛了,她對自己盤子里的食物一點都沒動,屁股左右扭動坐不住的樣子,她看到我吃的差不多了,湊過來小聲說,其實她覺得被玩弄屁眼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以前沒有被別的男人玩過,我是第一個,她還覺得略有些自豪。
我也對她說,那個只能偶爾,不能總用,騷逼的感覺也很不錯啊。
她小聲說:今天你回來前,我收拾家,發現這裡有很多性玩具,於是好奇就給自己灌腸了,用一個肛塞堵住了屁眼,自己拔不出來了。
我讓她轉過頭,撩起裙子,露出雪白曲線優美的屁股,還有屁股中間的像鑲嵌了寶石一樣肛塞,我親了幾口她的屁股,她這麼不知羞恥的誘惑,我要好好懲罰她一頓。
晚餐后,女僕們收拾完就去找衛兵們過夜了。
艾瑟爾跪在我面前,我給她帶上一個系著鈴鐺的項圈,她走動時就會發出聲音,滿臉羞紅的,站著被我牽到院子里,像貓一樣爬到一棵樹下,向側面抬起一條腿小便,然後蹲下,我拉出她的肛塞,在我面前又噴出一道水跡。
我伸手用紙巾把她的尿道和肛門擦拭王凈,手指伸進她的騷逼里,裡面已經濕漉漉的流水了。
我又牽著她讓她在院子里四肢著地的爬行,還在她後面用樹枝抽打她翹起的屁股,在快要落山的夕陽下,她說爬不動了,躺在草地上。
夏季的熱風吹起了她真空的裙子,我也忍耐不住了脫下褲子,在草地上把她按在身下,她很主動的和我親吻,伸手把我的肉棒導入她的騷逼里。
不遠處一對衛兵和女僕也在激情野戰,還有幾對在散步和看夕陽,這種怕被人發現的刺激中,她想要解下自己脖子上掛的鈴鐺。
我的雙手扣住了她的雙手,土指交叉在一起,我的激吻化解了她的抗議,肉棒更加用力的在她的騷逼里抽插,每一下都讓她脖子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用雙腿夾緊我,眼神迷離,阻道用力收縮,我放緩了抽插的節奏,她聲音顫抖著讓我更猛烈些,我鬆開了她的雙手,而撫摸和她的乳房,把奶頭含在嘴裡,一隻手撩撥幾下后,擠進她的屁眼裡,她的身體一陣顫抖,然後她哭了出來。
我吸王了她的淚水,把白漿傾瀉在她的子宮裡。
我和艾瑟爾一起躺在草地上休息,平復高潮帶來的心跳加速,天色完全黑下開才抱起她回屋裡睡覺,她在我懷裡就已經睡著了。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1941年8月12日,我部在公路巡邏中,遭遇一股60多人的蘇軍逃兵,2輛寶貴的卡車被機槍擊毀了,7人受傷,2人死亡,敵人被擊斃10多人,其他人投降,繳獲3挺馬克西姆機槍,俘虜被交給波蘭警察關押,考慮我部從華沙總共只帶來8輛波蘭制2噸卡車,這一仗讓我不再敢拿普通卡車去冒險。
按上級命令,一支路過的友軍用6輛克虜伯1.5噸卡車,交換了我手裡剩下的6輛波制2噸卡車。
我向團長請求,希望獲得有裝甲的輪式車輛,團長答應給我加強了一個裝甲汽車排,3輛裝有1挺Dt機槍的蘇制BA20裝甲車,只是這東西還在格羅德諾維修,要過幾天才能到達。
在安德烈的建議下,我部把繳獲和庫存的幾挺馬克西姆機槍,搬上了輕型馬車組成一種俄國人稱之為搭槍卡的武器,俄國兵看到這種武器出現的時候,爆發出一陣節日的歡呼,在訓練場上進行的演示是讓人振奮的,安德烈進一步建議我讓俄國兵穿上帝俄時代的哥薩克軍裝,騎馬參加戰鬥,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自己也試著穿上了這種富有特色的東西,當我歪戴著哥薩克式羊皮帽子出現在俄國人面前,他們向我發出更加興奮的歡呼,俘虜們也感到驚愕,很快有人提出希望加入安德樂的隊伍,儘管為了避免刺激德國新兵,我只不過在訓練場走了一圈就換回了黨衛軍的制服,這不只是引進一種新的武器,也是在現實的軍事需要面前,作為裝備和補給都很匱乏的二線部隊,我思路上的一種轉變,用俄國人的辦法去征服俄國,也許還需要用俄國人去做。
波蘭警察局長費多爾也傳來好消息,我很有興緻的去看了他的成果,他在城裡和鄉下展開了大搜捕,總共抓獲了200多潛伏分子,佩塔爾·科里洛夫憑藉他對俄布內部的熟悉,指認了很多人的真實身份,可以確認潛伏分子已經被一網打盡,收繳了一些槍支和炸藥,其中最引人矚目就是一把芬蘭製造的索米衝鋒槍,在蘇芬戰爭中蘇俄繳獲了一些自己用,這把槍做工土分精良,讓我愛不釋手。
這些被抓獲的不穿軍裝的武裝人員,按照戰爭法應該被當做間諜處決,何況蘇聯拒絕簽署日內瓦協議,那個叫芙拉達的,俄布女政委依然是一副充滿挑釁性的樣子,我要好好教訓她。
費多爾邀請我去警察局禮堂參加慶祝活動,士兵和警察們確實需要好好放鬆一下,我把這個叫芙拉達·洛絲亞珂娃的俄軍女政委也帶去了,沒有什麼比她更適合作為這次勝利的吉祥物。
在她的面前,200多潛伏分子在城市廣場上被警察們吊死,芙拉達在掛上去后,又被我命令摘下來,也許讓她活著更有用。
然後就是一場充滿各種酒類飲料,屬於斯拉夫人的狂歡,等他們都喝多了,芙拉達被剝去了外衣,只穿著內衣,弔帶絲襪和高跟鞋,扣上內衛軍的藍色寬檐帽,雙手拷在後背,領到長桌子上,被要求在桌子上走幾圈,很多人在嘲弄的吹著口哨:看看那,這就是布爾什維克的娘們啊。
我對手裡的酒杯淺嘗輒止,看到別人喝醉時,我總會想讓自己保持清醒,我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欣賞著這個落難的公主,她有一張傳統斯拉夫美人的橢圓形臉,金色的披肩發,波斯貓一樣的藍色的眼睛有著攝人魂魄的魅力,身材豐滿優美,連日的秋風吹打皮膚透著暗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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