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52節

在薇拉充滿復仇得逞的眼神注視下,艾瑟爾的新同事把她按倒在一張小床上用肉棒插進她身體表示了歡迎,薇拉在旁邊看的興起,也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酸臭的逼讓艾瑟爾用嘴舔,在高潮時尿在了艾瑟爾的臉上。
認識了同事,薇拉領著艾瑟爾去給學生們上課,在一群土幾歲的男學生面前讓艾瑟爾赤裸身體給他們講課,我不知道艾瑟爾在那種場景下會有何感想,我也不敢去問她,只是看到奧托描述的,面對成年男人都能保持平和的艾瑟爾,面對一群比她小的剛進入青春期,對性還只是朦朧而好奇的男孩,感到手足無措神情獃滯,而這些大男孩面對這個裸女教師,瘋狂的吹著口哨拍打桌子,圍過來起鬨,艾瑟爾被嚇壞了,抱著肩膀躲在牆角哽咽著,任憑薇拉如何咒罵扇耳光都不起來,奧托也覺得薇拉有點做的過了,這樣下去是無法好好上課的,於是讓學生們保持安靜恢復秩序,給艾瑟爾披上了一件風衣安慰了一番,艾瑟爾沒有穿內衣,穿著一件足以遮蔽身體的外衣光著腳,走到了講台上開始準備上課,學生們也在老師和父母的呵斥下對艾瑟爾保持了起碼的尊重。
在奧托的描述里,艾瑟爾逐漸的適應了這種,在同事面前是光屁股妓女,在學生面前還是穿著衣服,像正常老師一樣給他們留作業和打手板,學生們對這個新老師的傳聞成了一大熱門的課餘談資,他們成群結對的躲到教務室的旁邊,偷窺艾瑟爾老師的裸體,和她給其他男人提供服務時被各種體位操愛穴和打屁股,她成了這群男孩主要的性幻想對象。
擁有艾瑟爾所有權的科赫家男孩,也把這當做一個賺取零花錢的良機,只要同學願意支付一筆錢,或者把珍貴的玩具借給他們玩一段時間,就可以用課後補習的名義到科赫家來做客,在主人家裡時艾瑟爾就不再是教師,而只是這家人的性玩具,可以隨便摸隨便操,命令艾瑟爾做出各種羞恥的事情,薇拉對此是支持的,常會親自在旁邊指點,伸手握著把過於緊張的小處男肉棒導入艾瑟爾的愛穴里,把艾瑟爾的乳汁擠出來讓小處男品嘗。
再又一次的那些接近成年的少年們接受了徵召,要去接受訓練前,在家長們的默許下,艾瑟爾被捆在了講台上,對著所有的學生雙腿叉開露出自己的身體,一個老師指著她的身體部位,講解女人的生殖器,並讓艾瑟爾親口重複,學生們都可以上來摸摸,並按抽籤次序輪著享用了自己的英語老師。
1941年12月23日,在哈里斯先生的主持下,我和艾瑟爾舉行了秘密婚禮,現場只有我們3個人,由於艾瑟爾現在身份還是囚犯,是不能見光的人,這次婚禮我沒有請其他人,在神前我們跪下盟誓,給艾瑟爾戴上了我的戒指。
1941年12月24日,平安夜,我有一種不太好的習慣,明明不勝酒力,卻在每年的這一天要多喝一點,簡直像模仿人類的猴子一樣可笑。
舞台上所有願意展示自己才藝的人都可以登台表演,無論好壞都會收穫很多掌聲和禮物,今天所有我的同僚和部下都在這裡,戰爭在繼續,生活也在繼續,能一直活著就是值得慶祝,何況是從上帝那裡多拿到了1年。
瑪爾塔·克里洛娃,她和丈夫列博爾的市長彼得·德約卡夫先生坐在貴賓席離我很近的地方,我曾聽人不無諷刺的說,這個小丫頭已經是兩任市長的夫人了,要是再換個市長,也許她還是市長夫人。
芙拉達·洛絲亞珂娃,她一開始只是本能的怕死,現在完全無法回頭了,我時常讓她親手處決了一些抓來的游擊隊和家屬,而她也開始從抗拒糾結,到現在的冷漠完成任務,她會從每個死者那拿走一點紀念品,在動手前遠遠的看著這些獵物良久,然後用大量的伏特加灌醉自己,在酒精的麻醉中扣動機槍的扳機打光一整條彈鏈。
艾瑟爾·希施,緊緊握著我的一隻手坐在我旁邊,我摟著她說著情話,她嘴角一直有著幸福感爆炸的微笑。
黛博拉·戴娃·羅,她的法國軍官男友正在籌劃逃亡中立國瑞典,在那裡躲避戰爭,已經買通了波羅的海的船主,我默許並祝福了他們。
蕾切爾·庫克,和哈里斯先生的關係正在迅速升溫,這兩個人有著相近的文化背景,在這個周圍陌生的環境里,也已經發展到談婚論嫁的程度。
阿麗阿德娜·瑪耶夫斯卡,依然穿著她標誌性的黑絲襪和高跟鞋,是個很受歡迎,吸引很多人往她胸口裡塞錢的成功女服務員。
哈妮克孜,她最近似乎身體不太舒服沒有來,有點像懷孕反應,蓋爾·加朵在照顧她。
薩凡納·布蘭登和芭芭拉·帕爾文正在台上以誘惑的步伐一起跳著芭蕾舞,我給了她們很多錢,希望艾瑟爾的母親能提供幫助,她們這樣的美人不值得犧牲在這片土地上,如有機會就應該遠走高飛。
艾芙琳娜·奧克扎克,她落寞坐在一旁,她很想念她的丈夫,但她會等,無論多麼渺茫的希望都會等下去。
索尼婭·馬爾特謝娃,她現在是檢察長丈夫的情夫,看起來對現狀頗為滿意。
娜斯提婭·施特恩,我弟弟的戀人,她正和我弟弟赫爾曼在一起談笑甚歡。
弗麗達·古斯塔夫松,這個榨汁機給我寫了信,她很滿意我的招待,表示以後還會來。
娜塔莉亞·波科隆斯卡婭,她依然是自信滿滿的女官僚,列博爾社交圈的中心。
梅麗莎·勞赫,依然是樂觀的職場女人,身邊情人換個不停,似乎沒有特別中意的。
桑尼·洛特,也許在全歐洲她還算不上什麼,但在列博爾她的歌聲穿雲裂石,她的約德爾唱法讓我嘆為觀止,年後她將回到荷蘭繼續進修表演和聲樂。
托妮·伽姆,也路過列博爾參加這裡的新年慶典,她已經通過關係離開明斯克調任回國,我預祝她仕途順利。
我又想起了,不在場的,莉莎·阿爾扎馬索娃,聽說她已經成了一個游擊小隊的頭目,雖然是敵人但我並不希望聽到她遭遇不幸。
安吉麗娜·丹妮洛娃,老團長菲利普·施瓦茲上校給我的信里也有提到,等到戰爭結束了就會娶她。
也許是喝多了產生幻覺,我隱約看到,阿娜斯塔西婭·巴比妥科娃,正在田野上悠閑而輕快的跑著,和她的羊群在一起。
我用到洗手間一陣嘔吐,用冷水洗臉清醒了一下,回到慶祝平安夜的大廳里,看到時鐘已經過了0點。
1941年12月25日聖誕節真的來了。
我招呼了我認識的所有人,除了那幾個女人,還有巴雷·馬丁,安德烈·安東諾夫,蘆道夫,漢斯·特維諾夫,弗蘭克·豪恩,約納斯,費多爾警長,馬克警長,彼得市長。
我看著他們所有人,想要說一點喜慶的祝酒詞,想了半天說出來的是:「讓我們一起合個影吧,也許以後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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