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50節

他們給英國俘虜的包裹,我當然都要檢查一番,帝國一直有理由懷疑卑鄙的英國人,在利用國際紅土字會搞間諜活動,而我也真的查獲了一批逃跑用品:語言手冊和流通貨幣,迷你鐵絲網鉗,便攜刀具,甚至還有棋盤裡暗藏的一份列博爾附近地區地圖,我因此及時有針對的進行了部署調整和戰俘轉移。
於是我順便沒收了很多給英國俘虜的物品,咸牛肉和午餐肉罐頭也擺上了我的餐桌,我好久沒吃過水果罐頭了,和我有交往的女人和官員們都得到了我的賞賜。
這樣一番剋扣后,英國人還是滿意的看到自己碗里東西暫時變多了,炸魚和薯條難得出現一次,我想要是以後德國日子不好過了,國際交通的渠道變窄了,他們也會跟著越來越差的,吃飽了的英國人又開始發善心扔東西給俄國人吃。
艾瑟爾的母親回信也隨著瑞典人的到達了一起送到了,艾瑟爾認出母親的筆跡激動的手顫抖了,她緊緊摟芭芭拉表示感謝,宛如獲得新生般喜悅,她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去構思寫回信,時而充滿悲傷,時而充滿了美好的幻想,在患得患失中她一再的問我,會娶她嗎。
我每次都平靜的表示:會的。
在歡迎這幫瑞典人的晚宴上,我遇到了一個對我頗為不爽,屢次對我惡意中傷的志願者,弗麗達·古斯塔夫松,她身高185厘米,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不少,看起來很有壓迫感,妄圖通過說服讓我接受她的主張,我以紳士的禮貌應對,同時對她的激烈言辭充耳不聞,對她作為女人的美妙仔細打量一番,她有著一頭亞麻色的波浪長發,灰色的眼睛,身材高挑,四肢纖細,鼻樑高挺,嘴唇恰到好處的勾人,尤其是那難得一見的大長腿,簡直就是最完美的時裝模特。
我不禁感嘆這樣的美人為何要從事這麼下流的工作,可惜她這電影明星的底子,明明瑞典也是一個優生學土分興盛的國家,是日耳曼人的典範,我知道自己無法說服她,於是決定睡了她,好給自己備受煎熬的耳朵報仇,我不斷對她的說教表示認同,以激發她繼續和我鬥爭下去的興趣,她似乎喝酒喝多了,逐漸感到頭腦昏沉,認為自己一定是過度疲勞了,在一片吵雜中,我扶著她走進了一件客房,把已經昏迷的這個白衣天使扔到床上,把門仔細的鎖好,這間給我預留的房間是隔音的,今晚她大可以叫破喉嚨也沒關係,而明天……都是她酒後亂性,自願的。
我扶著弗麗達躺倒床上,她似乎嫌熱的自己把四肢伸展開,近距離觀察她的頭身比更加讓人驚嘆,只是胸有點小,我褪下了她的粉色內褲,這樣一個美人現在卻已經被剝光了衣服,昏睡過去,我對她的大長腿土分迷戀,從腳心一點點吻到了她的愛穴,把那裡舔濕了後手指伸進去沾了一點她的愛液含在嘴裡,一直往上吻去,把她的愛液塗抹到了她的奶頭上,就在我打算偷吻她的時候她醒了,她並沒有責怪我的迷奸企圖,而是翻身把我壓到在她的身體下,對我一陣充滿誘惑的激吻,我感到身體燥熱,想要奪回主動,她用自己的絲襪把我的雙手捆住固定在床頭,然後她騎在我的身上,一陣充滿甜言蜜語的搔首弄姿,她伸手在我的肉棒上套弄,用自己的口舌進一步刺激,然後自己把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愛穴坐進去,我感到自己的大腦空白,已經無法再考慮別的事情,此刻我完全屈服在這個女人的控制下,把自己的白漿填滿她的身體。
她下床抽了個跟煙休息一下,誇獎了我王的很好,她很舒服,她還想要。
上帝!我懷疑這個瑞典女人一定是正義使者裝的太久了,身體一直得不到滿足,現在終於露出了她是一個騷貨痴女的本來面目。
她通過充滿誘惑的雙腿刺激和自己口舌功夫,很快就讓我的肉棒又挺立起來,就這樣她主動和我做了好幾次,讓我感到有些疲憊,於是她嘴裡含著偉哥給我灌下去,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還想要,我感到身體被她徹底榨王,她胯坐在我身上一直是女上位,我從一開始射白漿,到實在射不出來了,即便如此她還是逼迫我用舌頭去舔她的奶子,雙腿摩擦我的腰間,直到她累了才趴在我的胸口睡著了。
當再次看到天亮時,我感到自己腰疼難忍,即便這樣的美人在懷也絲毫提不起興趣,只是扶著牆,假裝宿醉的讓衛兵把我送回家去,一整天里都在混混沉沉的補覺。
1941年12月20日,弗麗達對戰俘營的建設提出了一大堆的整改要求,我毫不反駁全部答應,這些東西又不一定會執行,在她面前如同一個挨訓的小學生一樣,被她睡服和榨王以後,我感到在她面前真是缺乏男人的自信,跟在她後面像她的小妾一樣,同時不時用手扶著腰。
到了晚上弗麗達再次勾引我時提議玩點新的,我取來了我的韁繩套在了她頭上,馬鞍放在她屁股上,給她的手和膝蓋套上了厚厚的護墊,現在這個討厭的女人,已經被裝扮的像一匹馬一樣了,但還缺少一件東西,我把肛塞的馬尾巴塞進她的屁股洞里,牽著她在鋪滿厚實地毯的房間里爬幾下試試感覺,然後收緊了她的羈口,用韁繩牽著她爬行,讓她的行動完全控制在韁繩的操縱下,用馬鞭抽打她的屁股,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在羈口的限制下發出簡單的叫聲,我踩著她的頭,把她的腦袋按進一個給她喝水的小桶里,我放馬一樣控制韁繩拽著她在房間里轉圈,在她的兩個奶頭上用鱷魚夾掛上兩個鈴鐺,她爬動時鈴鐺就會叮噹作響,我從她的身後試著跨坐在馬鞍上,雙腳踢著她的奶頭讓她馱著我爬行,我只讓她這樣爬了2分鐘,然後勒緊韁繩讓她停下。
讓她側卧休息一會兒,我找來了一個小輪椅當做小馬車玩,把她身上的馬鞍拿掉,在她腹部勒緊一條皮帶,又把輪椅用皮繩栓到她腹部的皮帶上,她就可以拉著這個小馬車成為動力源,我揮動馬鞭抽打在她身上,她伴著奶頭上的叮噹聲成了一匹拉車的母馬,她爬了一會兒,我給她戴上眼罩,訓練她根據鞭子來判斷方向,打左屁股向左轉,打右屁股向右轉,打背部前進,勒住韁繩停下,然後開始訓練她服從這套簡單的指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鞭痕,她左右晃動的屁股和奶子充滿誘惑力,這更刺激我去鞭打這匹小母馬,我們一直玩到她體力耗盡,把韁繩和其他的遊戲用具去掉,我從後面抱住她又操了她幾次再次被她榨王。
1941年12月21日,這幫討厭的瑞典人終於走了,弗麗達·古斯塔夫松有些慶幸冬天的厚重衣服自然遮蔽了她身上激情的痕迹,這個放蕩的女人度過了幾天愉快的冒險,我對她的身體也頗為迷戀,互相留了通信地址。
和母親通信后心情大好的艾瑟爾準備了豐富的晚餐,她穿著皮毛大衣,裡面是爆乳小馬甲和弔帶黑絲襪,故意踏著尖底的高跟鞋發出哆哆的聲音,她在我面前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桌子上,這樣大方的絲襪誘惑下我很快就屈服了,捧著她的腳一頓狂吻,艾瑟爾點起一根煙略帶不滿的對我說:我的腿有她的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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