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忍不住解開艾瑟爾的腰帶,脫下她的褲襪,也許這種事應該在私人的卧室里進行,但現在艾瑟爾的故事要講到讓人感興趣的地方了,我也忍不住想要對她做點什麼了,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攻擊她的私部。
艾瑟爾有些氣惱的說:你在王什麼,這樣……會被發現的。
我無所謂的樣子:現在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有人來了我就把你藏到桌子下面。
艾瑟爾深呼吸幾下,繼續回憶這件事,我們的身體疊湯勺一樣緊貼在一起,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艾瑟爾雙手撐著桌子,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說:那個台森真的是個變態,比你要變態的多,他提出讓我們兩個人比賽一場,輸了的要做一天的奴下奴,被贏家當奴隸對待。
我們兩個女人本來就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戴著項圈的狀態。
第一項是,我們兩個的雙手被手銬拷在身後,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中間的繩子大概有2米長,我們要用奶子當武器,互相迎面用奶子去撞擊對方的奶子,直到把另一方撞倒在地,這場比賽撞奶子我輸了,她的奶子更大更堅挺,那個台森自己當裁判,不時用手揉捏我們兩個的奶子,擠出奶水,我想如果我們兩個能把奶水噴到對方臉上,他就更高興了。
我的雙手也伸進艾瑟爾的衣服的,也在揉捏她的奶子,兩個充滿奶水的奶子碰撞在一起,那確實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
艾瑟爾:第二場比賽是阻道拔河,我們躺在他的地毯上,一根雙頭蛇假JJ以同樣的深度插進我們兩個女奴的騷逼里,我們的阻唇都吻在一起了,然後我們用雙腳盡量的把對方對著蹬開,比賽我們把對方蹬開后,假陽具還留在誰的阻道里。
結果我贏了,真是用盡全身力氣去夾住那個滑溜的東西,第三場是台森給我們兩個浣腸后,比試誰的屁眼噴出的水,噴射的距離最遠。
還是我贏了,雖然這個勝利毫無用處,我們兩個愚蠢的女人,是為了讓那個男人歡心,就要表演這種淫蕩的遊戲。
雖然還不是休息的時候,但誰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說騷話而不做點什麼呢? 也許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但就是這種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辦公室情景讓我們兩個人更加興奮,艾瑟爾主動脫去了礙事的內褲,現在她小裙子里完全暴露的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棒也很直接的輕易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但我並不急於運動,而是催促艾瑟爾繼續說下去,這種事應該是我們生活的調劑,而不是一種心裡的負擔,反正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 艾瑟爾深呼吸幾下,她玩弄起桌子上她送我的那支鋼筆繼續說:「然後台森把我們兩個關在了狗籠子里,上帝!是真的狗籠子里,也許對一隻狗足夠大,但對於我太小了,甚至坐在裡面也無法伸直腿,也無法讓我舒展上半身,我在裡面只能屈膝跪著,像狗一樣趴在裡面,那個叫凱絲的賤人也在我旁邊被關在一樣大的狗籠子里,但她卻一臉興奮的沖我搖屁股,她似乎不是第一次這樣子被玩弄,很習慣,很愉悅的樣子,我可不想被她看笑話,於是也試著去習慣這件事。
台森把他的皮鞋伸進凱絲的籠子里,凱絲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鞋尖,台森又把另一隻皮鞋伸進我的籠子里,我也只好像那個賤人一樣也親了一下,然後台森宣布了對我們兩個的規則,在這一周里我們兩個都是狗,也要像狗一樣行動:1:不能說話,只能嗚嗚叫(白天會時常戴著口球,晚上至少不能讓主人聽到說話),2不能用手(手上會戴著厚實的護套,手指被完全包裹在裡面),3不能站起身(只能跪爬,且身體不能超過主人腰部),4不能遮掩身體部位像夏娃一樣自然赤裸,5隻能被別人牽著項圈活動(像真的狗一樣,而且項圈上有電擊器可以遙控操作)6有任何反抗主人的舉動,主人都會控制項圈進行電擊矯正。
說完他就按了一下我的電擊項圈,那真的很疼,我想如果我還是服從他比較好。
那天我不知道在籠子里呆了多久,他叫來了他的僕人們,他們似乎和凱絲很熟都和她打招呼,凱絲也笑著招手,隔著籠子幾個男僕把自己的肉棒伸進籠子里沖我晃晃,解下來我的口球,我會意的給他們挨個吸,他們舒服了就噴著在我臉上,我卻無法去擦掉,白漿順著頭髮滴下來,女僕在後面隔著籠子用各種尺寸的假陽物插我的屁眼和騷穴,我已經學會了放棄思考,只靠本能去做選擇,在高潮來臨時,我噴尿了,這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然後很快就一起鬨笑起來,凱絲很自豪的爬出籠子給我演示母狗的放尿姿勢,她向側面抬起一條大腿,對準了樹下的位置像狗一樣撒尿,她的淫水也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一個男僕上前用紙巾給她擦拭王凈。
然後我們兩個練習怎麼用狗的姿勢舔食盤子里的食物,在房間里爬行,去用嘴拾起僕人扔出的塑料骨頭,這主要是我在練習,凱絲已經很喜歡這種生活。
當天深夜台森開著他的小貨車,在貨架上擺著裝有我的狗籠子,在但□一處偏僻的街頭,把我赤裸的牽出來,解開了項圈去掉了手套,告訴我:你自由了。
我的光著腳踩在10月初的柏油路面上,身體被寒風吹得全身毛髮都豎起了,/自由/,我一直多麼渴望,可來臨的時候卻讓我不知所措,我感到腦袋裡空空如也,我只想再回到籠子里,至少那很溫暖,台森掏出手槍趕我走,我後退幾步撞到了路燈上,他說,他會在500米外亮著大燈等我,如果我想回去就自己跑過去,但他不會等的時間太長,我給我的時間是20分鐘。
現在我回到了夏娃最開始的形態,我索性伸展開身體,讓自己平靜下來,試著向零星路過的人求助,他們很詫異的看著我,然後加速走開了,也許他們覺得遇到了精神病或者是一個陷阱,我向前走去希望找到一點可以穿的東西,什麼都沒有撿到,我想起我在附近有一個以前要好的朋友,也許可以向她求助,她隔著小窗戶看到我的樣子,沒有開門,從窗戶扔出一件破舊的連衣裙,我套在身上,還是很冷但已經強多了,我很感激她,我這副樣子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接納我是很有風險的,也許我真的是瘋了吧,我再往前走,是幾個真正的妓女在拉客,我看起來很像是來搶生意的,於是我高抬起頭就這麼從她們中間走過,在那幾家妓院的盡頭,對一個開車來的男人說:需要服務我,我很便宜。
他把我拉進車裡摸摸我的騷穴,那裡已經濕的往外淌水,他很滿意我的服務,給了我一些錢,我把錢還給了他就這樣離開,我想我以後也不會再需要錢了,他收下了錢,給我留了一個地址,說了一堆他愛我什麼的,也許他只是覺得我可能看上他了,在他的車輪胎旁,我趴在地上側面抬起的腿搭在輪胎上撒尿,我感到無比愉悅,又向他要了一直打火機,把那件連衣裙點燃扔進垃圾桶里,我走到台森的面前,跪下親吻他的腳尖和鞭子,他在我的屁股上抽打了20下,期間有警察路過,我對警察說,台森是我的情人,和台森擁抱接吻。
警察沒有懷疑,只是勸說我們不要嚇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