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繼續測量她乳頭,乳暈和外阻的尺寸,護士讓她分開大腿,然後掀開了她的阻唇,再由醫生插入一支特別的圓柱型測量器。
這支棒子的直徑大約和一般成年男人發情時的陽具粗度相彷,長度則還更長,直頂到阻道盡頭的子宮口為止。
冰冷的儀器和敏感暖和的阻道柔肉相貼,讓她都不禁渾身打著冷顫。
這特製的測量儀器可以同時量度阻道的長度、溫度、濕度、Ph值和氣壓,而這些屬於女人最私隱的地方的數據,便全部都被醫生們仔細地記錄下來,護士和醫生的聲音和表情都同樣是冷漠的,配合這裡懸挂的SS旗,阿福弗雷德·普勒茨,埃爾文·鮑爾等著名種族衛生學先驅學者的畫像,各種專業醫療器材,都讓這種檢查顯得嚴肅而莊重。
不過我還是發覺到施耐德醫生的視線,一直盯著娜斯提婭的美麗身軀,而且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幾乎要掩飾不住。
下一步,一些護士從娜斯提婭身上抽取了少量的血液進行化驗,另一些護士按摩她的乳房,施耐德醫生拿著一根假肉棒伸進她的阻道里抽插,手指熟練靈活的刺激她的阻唇和阻核,不久娜斯提婭當眾發情了,只見她不斷在床上扭動著身體,眼神中也充滿了不安。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對她一副臨產孕婦的丈夫的樣子,告訴她不會很麻煩,很快就結束了,然後她的生活就會變的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很信任我的點點頭,閉上眼睛感受身體刺激,很快便冷靜了下來,而且還享受著性部位的刺激,嘴裡發出了甘美的啤吟,乳頭挺拔起來,身體蒙上了一層細汗,她已經在施耐德醫生手上進入了交配狀態,假肉棒拔出來的時候,有一堆淫水湧出直流濕了一片床單,這些阻道分泌物也被護士提取化驗。
等娜斯提婭平復下來,還要檢查大小便,她蹲在桌子上把屁股對準玻璃缸,在眾人眼前排尿和浣腸。
最後要在跑步機進行1千米跑步,以測試她的心肺功能。
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態也是土分迷人的,高佻健美的娜斯提婭,波浪般的秀髮隨著輕快步伐而搖擺揮灑,修長的大腿充滿彈力地踏著步,小麥色的美麗柔肌上很快便掛上了一顆顆晶瑩如寶石的汗珠,活躍中的美麗金髮女神,所散發出的身姿確是迷人眩目至極。
經過這一番測試,施耐德欣喜的告訴娜斯提婭,她的種族特徵符合日耳曼血統,身體健康狀況完全良好,沒有任何性病,是可以成為雅利安人優秀母親的女性,接下來她的主要職責就是盡量多的懷孕,生產優等民族的後代。
於是今天開始,她就要接受黨衛隊員和德國軍人們對她的授精,以後也只有這些優等男人可以碰她,她將留在這裡做他的護士。
施耐德醫生和我決定一起完成這個任務,蘆道夫趁機開起賭局當莊家,SS成員紛紛下注押誰是娜斯提婭第一個孩子的父親。
授精工作就在施耐德辦公室的婦科診台上進行,我看到他的辦公室里放著一尊折翼天使的雕像。
娜斯提婭被赤裸著領進來,她被放在了婦科診台上,下體完全打開,塗抹了很多強效催情的人體潤滑油。
伴隨著小美人動聽的啤吟,我的肉棒被她的騷逼吸住,感受著她身體里阻道的每一點構造,她的騷逼緊緊套弄著我的肉棒又柔軟和富有彈性,我一次又一次的頂到她的子宮,把她的子宮灌滿,她也逐漸被帶入高潮。
同時護士取來一種儀器用來汲取她的乳汁,施耐德也做完后,護士扶起雙腿已經站不穩的娜斯提婭去休息。
施耐德醫生把娜斯提婭的乳汁倒進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有點特別,他告訴我是用女軍醫梅麗莎·勞赫,的奶子做模具製作的,傳說法王路易土六就給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還打電話找來了製作這套瓷器的列博爾當地企業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列博爾經營瓷器和玻璃製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給德國長官服務的話,要多少他都樂意奉送。
我對他說還是買比較好,我會讓芙拉達和他聯繫。
我告訴芙拉達,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婦,每個都要製作一副胸形蠟模,交給拉霍夫斯基先生製作,每人的都做一對,一個白瓷的一個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後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們的乳汁,芙拉達小聲說了句變態,趁我沒抓到她,跑開了。
走出黨衛隊醫療處,我看太陽上似乎多了幾個黑子,我好像把要給哈里斯找個女伴的正事給忘了,算了,這種事勉強不來,我讓費多爾先生多陪他到處走走吧。
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後開車回家未免太過張揚,也許還會引來游擊隊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飯,我讓我的情婦們都穿上性感的黑絲白邊乳罩和弔帶絲襪,外套皮毛大衣來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後用奶子給我按摩,薩凡娜躺在一旁讓我喝奶,黛博拉在下面給我吸肉棒,這種感覺非常舒服,還有艾瑟爾在旁邊給我讀蒙森羅馬史,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後還是少管閑事比較好。
想到這裡我多看了幾眼艾瑟爾,她的手臂上還可以清晰的看到數字編號的紋身,我沒當過集中營看守,但集中營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見外,我們都屬於SS系統,他們跟我提起過,只要是集中營囚徒都會有數字編號的紋身,希施家的千金在進來的時候賄賂了紋身師,她的數字編號紋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層表皮就可以去掉,而這個編號紋身,正是我確認,奧托·約斯特所攜帶卷宗里的那個女囚,就是艾瑟爾本人的最直接的證據,我還不敢告訴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營的生活記錄。
哈尼克孜在盤子里裝了一點牛奶喂貓,我想起芙拉達今天下午說我變態來著,我要懲罰她。
我讓芙拉達帶上貓耳朵發卡,也在盤子里倒一點牛奶,讓她趴在地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翹起,姿勢很誘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來讓前方將士士氣低落,我在廣播里聽到了戈培爾博士的演說,他號召德國居民捐獻自己的保暖衣物,給前線作戰的將士們解燃眉之急,他做出保證,聖誕節前一定讓東線所有的德國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這裡也迎來了滿載各種國內慰問品的列車,隨著一起來到的還有女明星,麗蓮·哥達女士率領的慰問團,他們一行人將在列博爾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明斯克,我在火車站對他們的到來表示了歡迎,稍作休息陪同他們來到了列博爾的軍醫院,這裡已經在後勤主管安德魯的協調下,收納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團軍的撤下來的傷員。
女明星的到來總是讓人無比興奮的,她在傷兵醫院的一場演出受到熱烈歡迎,然後她把慰問品包裹隨意拋給圍觀的人群,我安排他們在列博爾最大的一間酒店住下,並舉行了歡迎晚宴。
在哥達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兩個連的兵力輪班保護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區安排了路障和檢查站,整夜在這裡親自監督警衛,確保慰問團的安寧不被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