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停頓了一下問我,雷默爾將軍認識嗎?他也給我說了2句好話,我才一周不到就被放出來。
我回憶了一下,確實不認識,但他的朋友在我那任職。
貝爾表哥讓我回去感謝一下他這個朋友,雷默爾將軍現在不在這。
我想知道是誰檢舉的我,貝爾表哥聳聳肩,這隻有保安部的人才知道,只是聽說這個人雖然被認定檢舉不實,也拿到了1000馬克的獎金,他可以介紹保安部的人給我認識,我給他了點東西做感謝。
1941年11月17日,我一次吃的太油膩了消化不良,肚子疼,睡眠也需要補充,在俱樂部申請了一間臨時宿舍,貝爾表哥說,這幾天算我到明斯克開會辦事。
晚上貝爾表哥領我去參加了這裡德國人的聚會,這間酒店是沒收的俄布產業,現在是德國商人在經營,只要交一點入場費,各個單位的人都可以來玩,前線撤下來的尤其愛在這裡炫耀自己的英勇無畏,一些黑市交易也會在這裡進行,主要是買賣各種戰利品和撿來的無主財物。
他在這裡的舞場介紹了,托妮·伽姆,給我認識,這是個有著洋娃娃一樣精緻面孔,和精靈般氣質的美女,金髮碧眼的20多歲德國美人,在保安部當秘書。
我邀請託妮跳舞,她愉快的接受,我雖然長得並不出眾,也有著德國式的硬朗外表和高挺身材,她眼神在我身上打量著,然後說自己累了,讓我送她回房間休息,我們申請了一間客房,她假裝喝醉了,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脫衣服,真是個著急的小騷貨,我們一起洗澡時,她就忍耐不住的跪下給我舔肉棒,她對這個尺寸感到很滿意想試一下,我也想趕快嘗嘗她的騷逼,那金色阻毛覆蓋下的地方無比誘人,簡單擦王了,我就把她扛起來扔到被子上,和她激烈的親吻一番,讓她轉過身去對準了位置插進去,她的體溫很高,騷逼很貪婪的緊緊吸著我的肉棒,像磁鐵一樣讓我的肉棒剛拔出來就又被吸回去,她的浪叫我懷疑整個樓都能聽到,當然隔壁聲音也不小,我用力操著這個騷貨,為了我的安全考慮,我今晚得伺候好她,我射了就換一個安全套換個姿勢,一直到我精力耗盡她也累了為止。
手機看片 :LSJVOD.COM手機看片:LSJVOD.COM1941年11月18日,我送了一件貂皮大衣給托妮,現在冬天臨近這種禮物最受歡迎,她很高興答應幫忙。
1941年11月19日,托妮告訴我,寫檢舉信的是我手下的士兵,查理斯·哈曼,不是線人,就是自己寫信投遞到保安部信箱的。
我感謝了托妮,又送了幾件首飾給她,約定保持聯繫。
隨後我向貝爾表哥辭行,我乘坐路過火車不長時間又回到了列博爾,豪恩上尉交還了指揮權,彙報我走期間列博爾一切正常,明斯克之行彷彿一場夢幻。
其他共事的人也來看了我,我留意到蘆道夫的督查小組有人還穿著衝鋒隊的黃褐色制服,蘆道夫露怯了似的一笑,說他以前跟風加入了衝鋒隊,哪知不久羅姆就被清洗了,感到不平的人也被一併關進了集中營,他又跟風轉投了黨衛隊,被人譏諷為羅姆的喪家狗,這些神仙打架的事情真讓人看不懂,他的這幫同事也是看列博爾沒有保安部的人,穿出來懷念一下。
我向阿朗達爾先生表示了感謝,送了一袋胡椒給他,他抽著水煙對我說,些許小事不必在意。
當晚我沒有回家,在兵營的軍官寢室住了一夜,晚餐時順便找特維諾夫打聽了一下那個叫查理斯·哈曼的士兵。
特維諾夫說,這個人平時喜歡孤僻,不愛和別人說話,喜歡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信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和黑暗森林法則,他覺得你和那些傻瓜德共,親英分子其實沒什麼兩樣,要說不同的話就是你沒有投奔敵國,為了顯示自己的沒腦子,故意標新立異,如果你不是軍官他就親自槍斃你了。
1941年11月20日,作為佔領區守備隊,我們的所有生活所需都要依賴當地供應,安德烈和約納斯已經幫忙徵集和購買一些保暖衣物,組織了適應性訓練。
上午鐵道兵求援,他們在城市以東約5公里處遇到游擊隊襲擊,請求增援,這種事很常見,平時都會留一些人預備支援鐵道兵,我親自帶領一些人前去,經過一番交火游擊隊被擊退,我隨即命令部隊分散開對附近進行搜索,並有迫擊炮和幾節巡邏機車提供掩護,機車上搭載了1輛T26坦克和多挺機槍。
這次作戰我部有多人傷亡,打死了10多個游擊隊。
在給上級的報告中我注重褒獎了查理斯·哈曼下士,把他調走了。
這種小勝是不會慶祝的,我心情很好,中午讓廚房做了一頓土豆燉肉。
約納斯和我商議,隨著冬季到來,一些不受歡迎的土匪和游擊隊開始走出森林,到鄉下的農場和村莊去強迫當地人提供食物,這些當地人認為自己滿足了德國的貢賦不剩什麼了,也知道不能指望德軍的保護,所以請求能夠獲得一些武器用於自衛,他們願意購買和交換。
我同意他動用一些庫存的英法俄武器,去支援那些站在我們一方的農民,並提示他這種事還應該找來馬克·波羅斯基制服警察長商量,他管理著一座小型的兵工廠,可以維修和生產輕型迫擊炮,步槍和機槍,以及相應彈藥,還控制著列博爾通向格羅德諾和維爾紐斯等地的窄軌鐵路,這些運輸能力低下的簡易窄軌鐵路,避開了德國軍用運輸線路,而又和鄰近地區和城市組成了一個較大的經濟區,與波蘭,波羅的海沿岸有廣泛的經濟往來。
約納斯心領神會希望我給他一些假期,他去立陶宛轉轉,我當然是許可的。
我在列博爾期間逐漸了解到,這裡出產琥珀,皮毛,粘土,優質木材,有一座自行車,馬車製造和摩托車配件廠,一些主要生產農具和日用品的金屬加工作坊,還有麻紡,木製品等輕工業。
格羅德諾有汽車修配和組裝廠,那裡還設有戰地坦克維修廠,能自行改裝簡易裝甲車。
維爾紐斯是更大的工商業城市,產業更加齊全,從維爾紐斯又可以到達梅梅爾和里加,在蘇俄無法控制波羅的海的情況下,這兩個港口城市和對岸的芬蘭和瑞典保持著密切的經濟往來。
當然也會有人想到要走私獲利,附近的義大利營搞的尤其繁榮,這支義大利遠征軍的後備營長是個熱那亞人,熱那亞人自古以來就有除了錢什麼都不愛的亡命之徒美稱。
飯後我和約納斯一起拜訪了波羅斯基警長,他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他和蘆道夫已經參與進商業貿易這種有利可圖活動里了。
喝了幾杯格瓦斯,我們又一起去找了蘆道夫,蘆道夫請我們到他家裡做客,我不知道蘆道夫這段時間通過歸還產業,參與黑市買賣等賺了多少錢,我看到他居然建起了一座幾百平米的玻璃溫室,用於種植大麻,使用幾個蘇聯俘虜給他勞動,和幾個蘇聯戰俘,列博爾富人一起吞雲吐霧做了癮君子,但他這段時間也並非什麼都沒王,得益於他的工作,列博爾的正常社會生產已經逐漸恢復了,他認為要剪羊毛,就得給羊長毛的時間,瘦羊是不會出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