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32節

1941年11月2日,參加舞會的姑娘們盡興而歸,天氣也開始放晴。
1941年11月3日,有人在列博爾城市附近伐木時,發現了一座被雨水沖開的集體墓穴,裡面挖出了7具屍體,波蘭警察從他們隨身攜帶的物品中,找到了可以證明死者身份的東西,他們都是列博爾的居民,攜帶的皮包里有一份的報紙是1940年5月的,死者家屬還認出了其他遺物,這7個人的身份被確定,是這裡一家波蘭私營企業的業主和主管。
芙拉達得知了這件事,愧疚的私下對我說,人是她殺的,這幾個人被認為是階級敵人,她奉命晚上跟著軍隊進行抓捕,然後帶到附近森林裡處決。
我安撫了低著頭身體顫抖的芙拉達,吻著她的頭髮對她說: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你也別和人說,你現在在我的保護下,別人還不敢動你。
1941年11月4日,家屬和警察商議后,把屍體起出來裝進棺材里,先運到教堂補辦祈禱儀式,再重新安葬。
從城郊到教堂的路上已經擠滿了送葬的人,警察和軍人在道路兩旁維持秩序,現在烈日當空,波蘭人卻舉著蠟燭,街道上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說話,整個流程中只能聽到牧師念祈禱詞的聲音。
我和佔領軍當局的很多人也站在送葬的隊伍里,整個過程中,我一直沉默不語,自39年開戰後,德國要求必須把斯拉夫人當做劣等民族看待,要在他們面前擺出主宰種族的架勢來。
我的母親是德國人,父親是德國化的波蘭人,母語是德語,雖然我也被看作德國人,但我始終對優等民族,主宰種族,這一套並不認同。
而且現實意義考慮,我認為來參加這個葬禮,是一個提醒我手下的非德國軍人,他們是在為何而戰的好機會。
1941年11月5日,公路修築和清理工作完全暫停,猶太人和蘇軍戰俘都撤了回來,他們將給其他的企業勞動。
1941年11月6日,我對女人的乳汁似乎有一種偏愛,我讓芙拉達服用了催乳葯,然後在早餐時,摟著她的奶子好好吸吮了一頓,真希望以後每天都有。
1941年11月7日,芙拉達早上看到這個日期對我說,這一天是土月革命紀念日,她這句話讓我想到,敵人也許會以某種形式來慶祝這個日子,我早早趕到了營指揮部,命令全軍儘快吃完早飯加強戒備,讓芙拉達打開收音機,調整頻道到蘇聯廣播節目。
8點廣播里傳來了斯大林在莫斯科舉行閱兵的報道。
9點多鐵道兵請求支援,一輛滿載國防軍的軍列在城市以西3公里處遇到了伏擊,火車頭前的空車廂引爆了鐵路下的地雷,鐵路被炸斷,車廂遭遇游擊隊的機槍和迫擊炮攻擊,國防軍官兵和隨行的一些文職人員紛紛下車躲避,他們被游擊隊火力壓制急需得到救援,而鐵道兵派出的救援在城外以西2公里處也遭遇了敵人,鐵路被炸斷和游擊隊進行了伏擊。
幾乎同時,軍用火車站也發生了幾次爆炸,圍牆上炸出了幾個缺口,這裡也被襲擊了,敵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計劃充分。
我只好先分兵應對,1連的德國兵集中了全部卡車,摩托車,裝甲汽車,還有我那輛嘎斯轎車等城裡所有能找到汽車,攜帶迫擊炮全速前往救援國防軍的兄弟。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2連的法國兵攜帶幾輛馬蒂達爾坦克去救援被伏擊的鐵道兵。
原本應該擔當偵察和穿插的立陶宛輔助警察,今天約納斯有事沒在,指揮官是他的弟弟,我不想讓這個年輕人冒險,於是他們被留在火車站,依託早已構築好的防禦工事,使用裡面存放的機槍和罐頭盒手雷等武器,和鐵道兵一起擊退襲擊者。
3連的俄國騎兵將迂迴到外圍偵查,確認敵人位置後進行側擊。
這樣我手裡已經沒有足夠的預備隊,只好讓秩序警察和黨衛隊成員集合待命,破例允許波蘭治安警察給手槍裝上槍托,不久果然游擊隊又穿著平民的服裝襲擊了警察局和市政廳,又在發電廠製造了1起爆炸,我並不是一個總會身先士卒的人,現在也拿著索米衝鋒槍,領著營部的人和警察們與游擊隊進行巷戰。
游擊隊也並不戀戰,交火只持續了幾分鐘,就從列博爾市區和火車站撤退,他們造成的破壞,技術人員認為要維修到明天早上。
整場戰鬥中,游擊隊在4個戰場只不過給我部和路過友軍帶來土幾人的傷亡,但是延遲了友軍的行動1天,他們發動攻擊的目的已然達到。
我帶人趕到軍列被伏擊處時,看到游擊隊已經被擊退,我部和友軍的一些人正在打掃戰場,幾個友軍死傷者已經被卡車運走,能自己行動的國防軍人徒步向列博爾行軍,裝備只好等待鐵路被修復再說。
和受過訓練的軍人不同,與友軍同行的文職人員死傷慘重,倖存者也已經被送走,死傷者要等卡車空閑再被運回去處理,但是我注意到這些非戰鬥人員的傷亡,似乎並不都是游擊隊造成的。
一個德國兵正利落的從一個衣著華麗的死者手上擼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袋,這個德國兵看到我走過去,不好意思的站起來對我說:長官,我想這些東西對他也沒什麼用了。
我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沒有王涉他和其他德國兵收集戰利品的行為。
走幾步我看到一個金髮美女的屍體,她衣服被撕開了,裙子被扔到一邊,大腿和阻部有精液痕迹,想到豪恩上尉對我說,游擊隊始終沒接近過鐵道線200米以內,這顯然是某個德國兵在趁亂搶劫時順帶王的。
我見這個姑娘長得很漂亮就給她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大腿,覺得很有彈性,從她胸口的小錢包里翻出了她的證件和幾張照片,她叫,瑪麗·鮑曼,我把她美麗的照片留下來欣賞,這麼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個粗暴的士兵,根本不懂得欣賞女人。
我又看到有個中彈倒地的男人在求助,醫務兵還沒空處理他,我看他有點眼熟就上前給他喝了口水,包紮了一下傷口,這個男人帶著金絲眼鏡,穿著黑色的禮服,從他的文件包里散落出一些東西,我拿起來看看,原來是關於某個犯人的審問記錄,這個犯人還是個美女,這倒是很有趣,而且這個女人的名字我似乎覺得很耳熟,文件里還有她的檔案和照片,艾瑟爾·希施,我感到大腦里嗡的一聲,再次確認照片和其他信息,確實是她,就是我的老同學,我打算要娶的那個女人。
那個男人似乎緩過來了,看到我正在讀的東西,討好的對我笑了笑說:這個女人很漂亮吧,還是個在英國留學過幾年的女大學生,可惜她老爸參與了一起暗殺元首的阻謀,已經被處死了,他的女兒也可以被我們隨便玩,反正也是以後會被處死的。
我叫奧托·科赫,是帝國保安部的,感謝你救了我,我的那個皮箱里還有很多關於這個女人的東西,可以和你分享,你想要我可以幫你弄來玩,我在那做過看守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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