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27節

根據命令這次作戰我部將全營出動,攜帶一周的糧食彈藥,列博爾的防禦暫時交給警察負責。
我部早有準備,很快就完成了整裝,6輛克虜伯1.5噸卡車攜帶2門75野炮和炮兵及彈藥,8輛挎斗摩托攜帶8門英制2寸迫擊炮,偵察兵騎馬,其他人員步行,其他必要的東西由馬車運輸。
我將騎馬前往基米夫的團部,在參加團部會議后,和我的營在瓦迪姆鎮會和。
我到達瓦迪姆鎮時,約納斯已經在鎮長幫助下安頓好了部下,旅店不夠用,很多人只好被安頓在當地百姓家裡,我被安排住在羅迪翁的家裡,他們夫婦都是善良健談的老人,芙拉達也被我帶來做一些秘書和翻譯工作。
1941年10月5日,我正和軍士官們商討作戰計劃,身著當地百姓服裝的佩塔爾,過來找我耳語了幾句,他發現了一個形色可疑的男人在附近活動,並在他將要放火燒毀這裡一家旅店時被發現,火被及時撲滅。
我感到土分憤怒,看來游擊隊已經在這一帶活動,我隨即命令加強戒備,親自審訊了這個人,他自稱亞歷山大·皮庫什金,看起來猥瑣而膽小,很快同意和我們合作,並供出了其他幾個同夥,他們被派來製造爆炸和縱火,在他的指認下,我們很快抓住了其他幾個正在搞破壞的人,其中有一個叫馬麗娜·亞歷山德洛娃的女人。
對破壞分子的審訊進行的很不順利,他們任憑如何毆打都拒絕和我們合作,我很沒耐性的命令把他們都在空地上槍決了,讓那個叫馬麗娜的女人在旁邊看著,也許可以從她嘴裡知道更多。
我讓幾個德國兵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輪著用皮帶抽,用棍子打,用燒紅的鐵棍燙,讓她裸體赤足的在街上走幾個來回,這個愚蠢的女人依然沒說什麼有用的,還用各種髒話罵我的士兵,我讓芙拉達去勸說她,被她罵了回來,繼續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顯然並不明智,她被捆在馬棚的柵欄上翹著屁股,我給她注射了高強度的春藥和催乳藥劑,這個有著灰色眼睛和褐色頭髮,薄嘴唇小鼻子的漂亮俄國姑娘,臉上的表情痛苦扭曲,她依然在頑強抗拒著身體的本能反應,眼淚,汗水,奶水和阻部分泌的愛液讓她全身都蒙上了一層露珠,她依然沒有屈服,眼神激憤而狂熱。
我伸手撩撥著她滾圓的屁股和充滿奶水腫脹的乳房,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雙腿軟軟的無法支撐身體,我搬來幾個木箱子,把她的已經柔軟的上半身放在上面,手指在她已經蜜水肆溢的阻唇打轉,她正停留在高潮的邊緣,芙拉達也在按壓她的乳房,吸食她的奶水,她越來越渴望,發情的越來越強烈。
這個女人再次看到我對她進行誘惑,已經無法完整發出一個單詞的這個女人,向我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得意的笑了。
我擦王凈臉對她說:你不屈服不要緊,我們會把你拿來配種,然後你會變成生孩子的行走子宮,你的奶水會餵養德國的孩子,你的孩子會變成德國的士兵,就像我們一樣。
說完我走到她的屁股前,手指深深的扎進去,手指在裡面彎曲掏出來,不知道因為她是處女,還是我的指甲划傷了她,我的手指上沾著血絲,芙拉達在前面繼續勸說她,我在後面用肉棒狠狠的抽插,操著這個倔強的俄國女人,內射后,我繼續堵著阻道口好一會兒,對她說:自己好好感受一下,你的體內已經被灌滿了德國人的種子。
我收拾好自己的儀錶走了出去,讓所有官兵都可以盡情來享受這個女人。
我找到羅迪翁大叔,說我想去打獵,向他借了一套他的衣服和一把獵槍,打聽了附近的一些情況,在鎮外與同樣便裝的約納斯,副官漢斯·特維諾夫軍士長,兩個炮兵觀察員等人碰頭,一起騎馬去特里豐高地先行偵查。
在那附近我們遇到了一個牧羊女,看起來是個年幼單純的女孩子,她自稱阿娜斯塔西婭·巴比妥科娃,已經16歲了,她有著淺綠色的眼睛和光□的淺褐色頭髮,粉色嘴唇,紅撲撲的小臉有著可愛的嬰兒肥,笑起來很甜美可愛。
我們謊稱自己是附近獵人,追趕獵物來到這裡,這個可愛漂亮的牧羊女並沒有懷疑,還好心的主動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個獵人小屋,她說經常有獵人在這裡過夜可以遮風擋雨,她還會不定期在這裡放些食物和木柴。
我拿出一包蜂蜜糖給她做感謝,又把帶來的香腸分了一半給她的白色牧羊犬,她千恩萬謝的收下了,覺得自己運氣很好的碰到了好心人。
我用相機記錄下了她和她的牧羊犬,她的羊群在一起時,那無比天真的笑臉。
我們一起簡單的吃了頓野餐,感謝她的熱情招待,她早早的回到獵人小屋裡睡下了,晚上她還要和她的牧羊犬輪著守夜看護羊群。
我們確認她睡著后,看看離天黑還早,這裡正好位於制高點附近,視野開闊,便在不遠處輕輕拿出地圖,測距儀等工具,開始對附近地形情況進行具體測繪,小聲研究起炮兵陣位和防區布置,時間不知不覺的很快過去了。
那個叫阿娜斯塔西婭的女孩醒來了,她也許只是在尋找適合方便的地方,走到了我們這裡,看到了我們在擺弄獵人不可能使用的儀器,她應該是本能的想要跑開,然後被兩個炮兵觀察員追上抓到,她招呼她的牧羊犬來幫忙,狗被漢斯解決掉了,她被捆綁起來堵著嘴帶回了獵人小屋,隨後我們在她面前逐個殺掉了她全部的羊,在森林裡挖了一個大坑把她的狗和羊埋在裡面。
她瞪著大大的眼睛,似乎不能理解幾小時前的好人叔叔現在要王什麼,她現在被我們綁架了。
後天作戰行動才會開始,按計劃我部明天下午進入陣位,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暴露我們的存在,那麼這個知道了不該知道事情的女孩?她沒有任何義務去了解我們的戰爭,但不能讓她開口說話,是我們的責任。
晚上在她的獵人小屋裡,她瘦弱的小身板被我壓在身下,我一直用力的抱著她,好像要碾碎她。
這個被捆綁著的善良可愛的女孩,現在屬於我,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我要求她順從我,不得試圖逃走,等一切結束了,我會放了她,並補償她的損失。
她徒勞的掙扎,和委屈的小眼神,是對我致命的勾引,我想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我分開她的雙腿,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褲,用舌頭和手指刺激她的阻唇,直到那裡變得濕潤,我的肉棒對準她的小逼在裡面抽插起來,換了幾種姿勢,操了她好幾次,她看起來並不好受,臉上表情痛苦,但被堵著嘴只能發出低沉的啤吟。
她人長的甜美,小騷逼又特別舒服,我想永遠把她留在身邊。
1941年10月6日,早上這個叫阿娜斯塔西婭的小姑娘,她自己咬開了繩子還是試圖逃走,觀察員向她開槍射擊,她倒在了地上,身上滿是鮮血,傷勢過重已經無法再搶救過來了,她這時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感到自己已經被她殺死了,我也許永遠無法忘記她那時的樣子,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我用羅迪翁大叔的獵刀割斷了她的喉嚨,她的血噴射在了我身上,我那時呆住了,她死時漂亮的眼睛銳利的瞪著我,我們把她的屍體包裹在迷彩布中,和她的牧羊犬,羊群埋在了一起,我把她采來給我的野花放在她的身上,對她的死我們都很愧疚,我尤其無法原諒自己,但我們的戰爭還在繼續,等打完這一仗,我們會重新正式的安葬她,現在只能盡量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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